第16章 反派教主,要从良(16)
.一夜春宵。
“嗯?”顾湫词有些头疼,他不经扶额揉了揉,突然间触电了一般,他脸色渐渐变难看,表情僵硬。
疼??掀开被子,为什么他是全身光着的??微微颔首,就看到身上的红痕。
顾湫词僵硬的扭头看向旁边,空无一人。顾湫词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无语“!!”
话出来,他瞬间愣住,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沙哑。
话他还不知道对方是哪位??
这让顾湫词突然生出了九分憋屈。
顾湫词伸腰,试图下床,身子一拉动。
疼……
要死不死的。顾湫词简单的披上衣服,坐,试图让自已缓解一下疼痛,不,忽略它。
但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昨晚,他好像没喝有问题的汤吧,为什么他还会中招?而且是下面。
昨晚他好像看到酷似许言知的脸。不,应该就是他本人,声音也是一模一样,还得逞了。
突然间,顾湫词一个激灵,对方好像是长发,而许言知是短发。
“沃日。”顾湫词睁开眼睛,眼里有一团火,仿佛要燃出来。
他想捶胸,早知道就让红玉守夜算了,他的节操真的不保了,难受。
这边的洛时衡身心气爽,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手拿着食盒,步伐轻快的走向顾湫词的住处。
红玉现身出现,她今天的身份不是暗卫,可以在教中奔走,看到洛时衡的脸色,她想到了昨晚,她不禁笑嘿嘿起来,但还是装作不知道,问候一句,“洛兄,今天看你的心情很好呀。”
洛时衡没有否认,还朝她微笑,“我的心情确实很好。”能上了他的教主,他能不高兴吗。
“哦……”红玉拉长声调。她瞥一眼他手上的东西,多嘴问一句,“你是去给教主送早饭吗?”
提到教主这个词,洛时衡更加柔情了,“是啊。”
红玉微笑催促他,“那你快去吧。可别让教主久等了。”
“嗯。”洛时衡点头。
顾湫词在进行天人决战的时候,有人来了。门被叩响。“教主,你该吃早饭了。”
洛时衡的声音响起。
“把它放在门口,你离开。”顾湫词坐在床上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洛时衡听出他的不对劲。
“是。”洛时衡听话放下。可心里却有些担;
会不会很疼?
想着想着,洛时衡决定回去一趟,给他的教主送药。
想着想着,洛时衡想到昨晚,自他吃了教主让他尝试的菜,以及那碗汤,他就饱了。
他脑子有点晕,于是他告诉红玉,他先回去,让她帮忙收拾碗筷。
回不到他的别处,他就忍不住在一处竹林掩饰的地方昏睡过去,不知什么时。
找个人,那时他满脑子里想到的人是顾湫词。
处在不理智的他,撕掉人皮面具,用自己熟练的轻功,轻而易举的来到顾湫词这里。
来到了他家教主的主卧,借着月光,看到他家教主熟睡的脸,褪去平日一副狂傲的表情,睡着的顾湫词让他想。
回味那晚,让洛时衡不禁舔舌,仿佛在回味,就是在回味。
至于他为什么在顾湫词没醒之前离开,他现在的身份还不可以被他知道。
回到所住的地方,他看到床上有个女人,脸一黑,毫不犹豫的弄晕对方,然后带走,扔到某地方。
红木醒来,看到他床上有个女人,差点吓个花颜失色。看清对方是谁后,认命的把人送回其所住之地。
顾湫词待在房子里三天不出去。那三位长老以为顾湫词房事太猛,现在身子虚,很自觉没去搅,还令人每天送大量补品过来。
洛时衡也没闲着,他从他家拿药来后,
奈何现在顾湫词那里二十四时四周都有暗卫潜藏,观察有可以潜入的可能,他找准机会,夜晚暗访顾湫词那里。
那个美好的夜晚,他已经熟悉顾湫词的身体,迅速地点住他的睡穴。
洛时衡坐在他的床头,心翼翼衣服,轻轻俯身,就可以闻到令他悸动的香草味。
他痴痴一笑,他差点恨死他的教主了,幸好,他心细,待久了,才慢慢的发现,原来他的教主是个很可爱的人,只属于他的可爱。
想的同时,洛时衡开他拿来的药,刚开封口,就有一股幽香。
我受伤的时候,你偷偷来给我上药。
现在该是我偷偷来给你上药了。
洛时衡眼晴里波涛汹涌,目光变得低沉。
做好事从不留名的0009,拂拂莫存在的衣袖,深藏功与名。
早上醒来,顾湫词感到神清气爽,身子不疼了,就是嘴唇有些肿。
【0009,昨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0009回应,“昨晚,人家正在待机中,所以呢,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
“哦。”顾湫词认命地不再问0009。问了也是白问。
三天过去,顾湫词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教主的日常公事。
“三位长老来访。”红木报告。
“让他们进来。”
“是。”
往常,三位长老来,脸上是挂着笑容,今天每个人脸上满是难看严肃的样子。
进来后,寒暄一下。叫退任何人,书房里只剩下四个人。
“何事?”顾湫词注意到了他们的不对劲。
二长老直接开口,道,“我们教中潜在正派里的人探到他们正在招募武林高手,算在武林大会结束后,攻我们这里。
正派人士已经察觉到我们的不对劲,武林大会在五天后召开,更有甚者,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开始揣我们的分派。因此我们已经损失了五个分派。”
“通知各分派长老回来,顺便让手下把该要搬的东西搬去新教,让他们尽量在三天内搬完,然后带主力来主教,剩下人去新教帮忙。”
顿了顿,又“那些不来主教的人,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本教主不提醒他们。”
“教主为何让他们来主教?”三长老不明白。
顾湫词抿嘴,“你知道在国与国之间斗争,先逐一攻下其国的附属国,再逐一吞并这个国的城池,最后攻占主城,这一战术吗?”
三位长老互相对视,苦思一会儿,恍然大悟。
但是,“可又与我们分派集合到主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顾湫词站起来,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