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又来,要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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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得愉快,自然会很愉快地用晚餐,现代人聚到一起不容易,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忙,既然聊得来,都不是个性别扭的人,也就没什么不能一起的,安烈自然也更加大方自如的当着西曼的面,与修亲热或低语。

    当然行为并不出轨,只是有眼睛的人都能从安烈的举动中明白,他与修的情人关系,西曼总是有些羡慕的跟安烈玩笑几句,换来安烈更加的得瑟。

    中途修去了两趟卫生间,简单把闹心的东西处理了一下,虽然在外面,但好歹锁上了隔间的门,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否则修绝对不认为自己可以留着那玩意儿,淡定坐着与别人聊天。

    来他和安烈亲热时,一般都会用伞,省去一些事后清理的麻烦,但情到浓时,有时会情难自禁,为此修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他虽羞于启齿,但也跟凌历详细询问过,爱护自己及爱人的事情,他们都没有马虎,修一直知道,安安是个温柔内敛又体贴的好情人。

    等修再回位置上时,西曼征询过他们的意见后,带着他们去了一家价格实惠、味道相当不错的餐厅用餐,从一切细节看来,西曼确实是个有品位的年轻人,

    修和西曼对晚餐都没什么挑剔的地方,他们选的是印度料理,手抓饭往嘴里塞的时间居多,谁也没比谁用手吃饭更优雅一点,安烈心里倒是有着各种比较。

    一会儿嫌咖哩甜了,一会儿又嫌酱油咸了,这个没有修做的好吃,那个没有修做的有卖相…只不过他聪明的只在心里腹诽,不会真傻到把这种话出来自找不快。

    心里头挑剔比较着的同时,也竖着耳朵听西曼和修聊天,能插得上嘴的地方,一定会冒几句自己的个性言谈,这个群体,时不时的就会传出笑声,那八成是安烈又故意在捣蛋。

    除去斯诺克的话题,修和西曼也能聊聊时尚和品味,修对游行元素很敏锐,毕竟他算时尚圈里的人,虽然自己是低调简约风格,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时尚与流行是什么东西。

    西曼则是因为出身良好,所受的熏陶与接触的东西自然比较尖端,有时聊着聊着,会不由自主的带出自己拥有的什么东西,比如一块表,或是一对袖扣…

    修·霍金是个裁缝,用现代用语来,他是个服装设计师,对这些奢侈品的运用与品位会有更独特的见地,一时修和西曼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安烈在这个时候就只能安静听着了,他一直是混迹于生活底层的,高端的东西他都无力承担,有时候虽然也想过自己能送修一点什么东西,但确实没有正当途经赚回那一大笔费用。

    做为一个男人,不是自己挣的钱就不能买东西送给爱人,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有时候安烈自己都觉得,他和修之间的距离不是一点半点,他总有种怎么追都追不上的感觉。

    所以他很喜欢独占修一个人,巴不得修只看着他,只专注他而看不到别人,虽然并不是很明白,修为什么会喜欢自己,甚至愿意躲在自己身下,可是修属于他一天,安烈就绝不会去怀疑这份感情的真实性。

    很多时候,安烈也嫉妒所有能靠近修的人,因为那代表和修有着共同的话题,也代表着那样的人和修聊起来时,自己会被忽略得彻底。

    “安安,怎么了?还吃吗?”

    修碰了碰安烈的手臂,将他跑到不知道哪里去的元神给唤回来,眼底带了些无奈,这子怎么回事啊!满脸嫉妒不平的表情,生怕西曼看不出来吗?

    西曼是这子的朋友,恰巧他也聊得来,自然就会话,难道傻坐着干瞪眼么,这子的人情世故真是不通,哪有这么不给别人面子的。

    安烈回神,看到修和西曼都看着自己,他摇摇头表示没事,不过是间歇性的自卑感发作而已,也不知何时才能与修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想起自己的斯诺克之路,安烈又向西曼提了几个关于职业赛事的问题,但对方也是不太了解,他便没再多问。

    又聊了几句,修和安烈夫夫两人齐向西曼道别,西曼很有风度的提出让司机送他们回去,被两人婉拒,于餐厅门口友好的分别。

    回到公寓里,修迫不及待地便开始扫,安烈很主动的接过了拖把与抹布,温柔推着修进房间里去换床单。

    他怎么舍得连番劳顿的爱人再辛苦,所以修对安烈的评价很高,做为情人来,安烈绝对是温柔体贴的,他这种温柔还不显山露水,让接受之人觉得舒服温馨,即使是被宠爱,也没有负担。

    公寓地方,扫起来并不费事,平时也多有定期清扫,不过几天没住人,多了些浮灰而已,短针才走到八的时候,两人便已经弄好了窝,又舒服冲了个澡,吹干头发,窝着搂靠在一起。

    修本来是按摩着自己的双腿,从被树上挂了一夜后,他就老觉得自己的腿不时会酸麻一会儿,时间很短也没有什么影响,但他知道仍是血液循环的问题,这几天没事也会老按摩着双腿。

    安烈见状也殷勤地伸了手帮忙,本来没带什么绮丽心思,但是修洗过澡后只穿了条宽腿的大短裤,安烈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顺着膝盖就变了轨道。

    就那么一眼,安烈就如了鸡血一样亢奋,娇媚的眼神,勾魂的眼神啊!他的修就是不折不扣的水妖,简直迷死他了。

    “哦!我揉错地方了,是这里才对!”

    安烈轻笑,大方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嗯!…谁这里才对的!…”

    “不对吗?那是这里了吧!”

    “…哼哼!”

    “好吧!长官,你真难侍候……”

    “唔!安安…”

    “修,宝贝,我爱你…”

    “……混蛋!…”

    “好好!…我发现,你还是喜欢口是心非…”

    “…混蛋!不许下流……”

    两人渐入佳境。

    “宝贝,老爸来了,你没事吧!吓死我了,要不我们还是买架飞机自己开吧……”

    正当两人都满血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听着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而修的老头子,奥格斯格的声音已经近在了客厅,吓得修和安烈又如下午那样,全都瞬间了蔫儿。

    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有余韵在,就跟下午时一样,被吓得还没完,就了蔫儿。

    安烈低咒,又来这种突袭,真得会被吓残的,他和修今天是不是真不该亲热,这一次二次的受惊吓,要是真被吓得不能使用了,就完蛋了。

    作者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