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先预支
修为自己的想法震住,但随即而来的只有喜悦,一瞬间就明白,自己以为要想的问题是纠结,其实应该是甜蜜才对。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自省,如何能令安烈更爱自己,像自己爱这个红头发子一样,不知不觉间,就被网住了全部心神。
之前其实都想着一些晦涩的事,尽钻进看不开的层面,他确实不如想点甜蜜的事,相信安安会很乐意放手让他离开一段时间。
此时的修想得特别好,嘴角也擒了笑意,他想着再回到安烈身边时,要给红头发的子带个惊喜回来,不想却是事与愿违,到时带给安烈的只有惊吓而已,且很快就会实现的惊吓。
“婚礼……真的?不骗我?”
安烈还被修压在底下,偏过俊脸想看看修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否在谎,安烈的眼睛里还带着被伤害的恐惧与不确定,
而且他心里还是有怀疑,如果只是要考虑婚礼的事,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身边,虽然暂时接受了修所的分开一段时间,但安烈还是满心不同意的。
试想一下,早上起来没有丰富的早餐,晚上睡觉怀抱空荡荡,没有早安吻晚安吻,没有激烈如火烧般的缠绵,回到公寓后更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和两个人,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啊!
“呵呵!不骗你!我从不骗孩子……”
“我不是孩子!”
看到安烈委屈又怕被骗的表情,还有微嘟起嘴抗议的样子,修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掰过安烈的俊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双唇相触,如有细微电流串过,微麻且甜美的滋味令两人上瘾,控制不住…
安烈甚至还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平躺着,承接修压住他的重量,双手缠抱着修虽瘦却有力的腰,紧紧压向自己胸口,舔弄着沾染了水光的唇瓣。
两人身体的温度开始升高,若有似无的摩擦起来,浑然忘了周围的环境…
轻微的脚步声让陷进情欲里的修双耳动了动,暗哼了两声,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与安安的交缠,末了,还伸舌舔舔自己嘴角沾着的唾沫,也把安烈的唇角一并舔净。
没有回头,修知道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的是友人,被绝发现他这么不顾场合,修微有点点羞窘的感觉,但还是不着痕迹的蹭了安烈几下。
这才翻身起来,顺手也把有些狼狈的安烈拉起来,紧紧拽住他的手不放,修就怕这子突然又发疯了,好歹让他把话清楚。
站直了身体,果见不远站着绝忘无二人,修仅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能解决,然后便见绝也冲他点头示意,接着转身便自走了。
只是风中还传来一句话,让修好好把误会消除,修在好友看不到的后面频频点头,握紧了安烈的手,站在断崖边目送绝忘无二人离去,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羡慕绝和忘无之间那种信任,完全没有过误会之,从到大,那两人的感情似乎成了他们这些人的参照,几乎所有人都想找到一个伴侣,像那二人之间一样的专情专信。
修敢肯定,有这种想法的绝对不止他一个,就算凌有些游戏花丛中,但感情仍是一片空白,只等着对的那个出现,然后把自己全部的感情交付出去,当然,也要收获忘无对绝那样的真情。
转过头看着自己身边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红发子,修微笑,交握着的手不由更握紧了些,他已经拥有了这样一个人,绝完全可以放心。
就算自己或安烈,在对待这份感情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但不是要一段时间和空间么,正好想一想,哪些地方还做得不够好。
“走吧!我们先回去,安安…相信我!我们回去再慢慢……”
修目送绝忘无二人的身影消失,他也拉了安烈欲走,在墓地站着总不是个事儿,这地方实在不适合谈情爱,周围全是墓碑环绕,饶是再胆大的人,也会被那一座座冰冷石碑弄得心情不好。
刚抬脚,修便被身侧的拉力扯住,他不禁诧异扭脸,就看到安烈满脸要被抛弃的表情,那模样活脱脱的指控自己是后爹,好言哄了幼子到某处,然后再绝决丢下孩子走人那种。
修·霍金不禁黑线,但想到刚才自己突然扔了个炸弹给安烈,估计这孩子现在还有心理阴影,他也只是笑笑,微动了动手指,与其十指交叉紧扣,再把手举起来放到安烈眼前,这才笑道:
“抓紧了…放心了吗?我们走吧!”
完,这才拉着个紧张兮兮的大孩子返程,两人很快出了墓园,上了自己的车,一路飞速回到公寓里。
始一进门,两人别的事情没干,很有默契的拥吻在一起,不知道谁主动的,只知道衣服一件件滑落,冷空气让两人皆是一抖,然后就赶紧直奔主题。
勾起嘴角笑笑,不由把安烈圈得更紧,热烈回吻着仍在不安的情人,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爱他,爱他,已经成了本能与需求。
一室的火热,床架也晃动着响了很久,除了不知道属于谁的暗哑之语,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卧室里春意盎然。
窗外开始飘起细雪花,晶莹剔透的,十分漂亮,落在玻璃上便形成透明的水滴,滑落时还依依不舍的从窗帘缝隙往里看,两个年轻精健的身躯仍在近身博击,好似不知疲倦……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安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如雨下,浑身又粘又热。
但即使是这样,安烈仍压在修的身上,只不过用手肘撑起了一半的体重,黑眸专注地看着与自己一样在大口喘气的修,温柔诉着:
“修,我爱你!”
四目相对,修哼了一声,忍不住用双手抵在安烈结实的胸膛上,咬着下唇拒绝道:
“我也爱你!但这绝对不能成为再来一次的理由,我…腰都快断了……”
完,偷将脸微偏向一侧,红晕爬满了脸颊与耳朵,连脖子都透着红色,看起来情色又迷人。
“好吧!那你服他,让他不要这么激动…舍不得啊!修,你都要离开我一段时间了,还不让我把那一段时间的份给先预支了么!…真过份,修好过份……”
安烈着着就难过起来,把重量压在修的身上与之交叠,脑袋埋在修的肩窝处,喃喃抱怨着,真如了鸡血一样,大概也是借此分散难过的注意力。
“啊!……不,别动了…嗯!…腰好酸……”
修本来拒绝的话变成了欲拒还迎般的依随,控制不住又拥紧了身上的年轻孩子,修又再次沉迷了进去。
也好,先预支吧!他也会想的,谁知道是一周还是一月,或者更长的时间,预支也没什么不可以,管他的!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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