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同归于尽
郑景仁抠了抠鼻子:“我知道我很帅,你也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长的丑不是你的错。”
这个怪物的确非常丑,身上就像一个人被扒了皮,青筋外露,肌肉非常发达,但是是龟裂状态,龟裂的缝隙里面还流淌着火红的岩浆,身上时不时的爆发出黑点。
怪物吼叫了一下身上爆发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放心,我会把你变得跟我一样,成为我的躯壳。”
天命岛上面的防护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薄。
岛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里拿着寒冰石的付玲也承受不住了,掏出那个圆球:“郑景仁,怕不怕?”
郑景仁一搓牙花子:“这位大姐,不要动不动同归于尽,我当然怕没死在外面那个东西的上,就死在你上。”
付玲死死攥住圆球:“我们落在那个怪物的上,是不会死的,他只会把我们的灵魂融入身体,占据我们的躯壳,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用泯灭弹就可以避免掉这种情况。”
付玲着,开始转动圆球上面的开关。
郑景仁紧紧的扣住付玲的腕:“本来想以正常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现在不得不暴露了,看我的。”
郑景仁向着天空比了一个中指:“下来受死。”
怪物用沙钵大的拳头,拼命的捶打着防护罩,防护罩再也承受不住寸寸的的龟裂。
郑景仁:“你还真下来呀,那就死吧。”
付玲看着郑景仁伸出一个指头向着天空的怪物捅了过去。
本来已经坚持不住了防护罩,在郑景仁指头捅过去的时候,碎裂了。
比刚才还要狂暴十多倍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临在天命岛。
怪物发出狰狞的笑
容。
郑景仁吹了一下口哨,用指头勾了勾。
怪物刚下降一寸。
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分成了两半。
这股力量散发开来瞬间就将怪物分成两半的身体,绞成了碎片。
天命岛上的温度也随之降了下来。
付玲松了一口气,颤抖的把圆球上的开关复位。
付玲拍了一下郑景仁的肩膀:“什么招数这么厉害,刚才怎么不用?”
郑景仁痛叫了一声“痛痛痛,别碰我。”
郑景仁用的是王权剑气,可是没想到居然有副作用。
现在他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乱窜,这股力量走到哪里,哪里就很痛,非常痛。
郑景仁不知道生孩子是怎样的痛,但是他认为这玩意比生孩子都痛。
尤其是付玲碰他的那一下,郑景仁觉得有人用长满倒刺的锥子来一回的在他的身上拉扯。
付玲非常疑惑的看着一点伤口都没有,还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郑景仁,于是上去准备扶起来。
郑景仁哪里还能让付玲碰,赶紧在地上以驴打滚的姿势避开。
付玲的僵在半空中,她上又没啥,郑景仁这家伙怎么这样。
其他人也走了过来,只是他们的状态十分不好。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烤肉味。
付玲:“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他们没有找到天命刀,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这样下去他们会和天阳禁地一起坠入时空乱流全军覆没。
郑景仁在地上抽出了很久之后爬起来看着一堆人垂头丧气的盘坐在地上于是:“咱们怎么出去?”
“出去,你找到离开的途径了没有?”付玲问道。#b
br# 郑景仁:“这地方我不熟,不过有人熟呀。”
“谁呀?”
郑景仁走到石碑旁边,看着已经融化了的工具箱,拿起来看了一下,掏出一个还算锋利的雕刻刀在石碑上面划了一下:“出口在哪里?”
石碑抖了抖,疯狂的摇晃着身体,表示不知道。
郑景仁转动了一下雕刻刀,走向另一边。
其他人不知道郑景仁想要干什么,不过看着郑景仁信心满满的样子,于是跟在后面,随时准备一起离开。
郑景仁沿着刀山的边缘走了起来,看到凸起的物品就拿雕刻刀捅一下问路。
可是这些东西不像广场上的石头一样有灵智,就算郑景仁捅个十七八刀,也没有东西回答他。
付玲:“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咱们下去分头找找?”
“好主意。”
“我去东方。”
“我去东南。”
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各奔东西。
郑景仁挠了挠头拉住付玲的衣服:“等等,登岛的时候你是怎么的?”
付玲:“天命刀应该在岛上。”
“不是上一句。”
“天命岛是天命神皇的行宫。”
郑景仁一拍脑袋,付玲痛叫了一声:“你想起来什么就拍自己的脑袋,不要拍我的,很痛,不知道吗?”
郑景仁:“不好意思,习惯了,感不错。”
付玲狠狠的一脚踩在郑景仁的脚趾头上:“脚感不错。”
郑景仁抱着脚跳了几下:“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想。”付玲果断的回答道。
郑景仁:“想就在岛上仔细的找找,那什么天命神皇不可能睡在地上吧。”
付玲一拍胸膛发出一声闷
响:“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郑景仁咳嗽了几下:“要拍就拍自己的,拍我的干什么?”
付玲翻了一个白眼:“感不错。”
郑景仁:“那我也试试。”
“你敢。”付玲掏出她从到山上面得到的刀。
郑景仁:“资料里面有没有记载天命神皇的行宫在天命岛什么位置?”
付玲摊了摊:“不知道。”
郑景仁:“行了,走吧!”
“去哪里?”
“你爱去哪就去哪?实在不行从岛上跳下去。”郑景仁没好气的道。
“你怎么不跳?”
郑景仁:“我又没病。”
“我也没病。”
“你没病,不知道找资料的时候,顺便找找。”
付玲气不打一处来:“资料上面有我还能瞒着你不成?”
郑景仁用你就是的眼神看着付玲。
付玲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打不过这个看起来实力低微的郑景仁,早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