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谁又惹这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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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白舒自己下了一碗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用筷子戳开,给宝分了一半。

    “再苦不能苦孩子啊,”白舒叹口气,“姐姐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啊,所以咱一人一半。”

    宝跟不上这位怪姐姐的戏,“啊呜”一下把半个荷包蛋吃掉了。

    “乖,”白舒摸摸他的脑袋,塞了一颗灵石给他,“等下一起出去散步。”

    宝嚼碎灵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他点头,“好。”

    白舒几口吃碗面,在区前的花园里逛了一圈之后上来打坐。

    入门功法被她融会贯通,初阶功法还没开始。

    怒气值这几天的涨动几乎可以用个位数来计算,宝的食物也没个着落,颇有些坐吃山空的意味。

    白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再次出去摆摊挣钱了。

    灵气随着她的吐出和吸纳,在她体内运行数个周期。

    莹白如玉的灵体被洗涤得越来越干净纯粹。

    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他盯着白舒的脸,细微的绒毛给他一种摸起来极其舒服的感觉。

    要是往常,他能在这里站一整夜。

    但今晚大概是不行了。

    白舒睁开眼,夜视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咬着嘴里的软肉,背在身后拿出铁链,一圈一圈往上绕。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十分钟,白舒把铁链收起来,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跑去卫生间洗把脸。

    次日,白舒被楚易一个电话打醒,对方欢天喜地表示要来接她。

    “不用了。”

    “师父师父,你在哪,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白舒:“呵呵。”

    不能在床上躺尸的周末怎么能算是一个周末?

    马场是vp制,来来往往的除了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一群玩得疯的年轻男女。

    白舒穿着白色t恤热裤,头发随意梳了两下披在脑后,里头转着一顶马场给发的遮阳帽。

    在一群精心打扮的姐少爷之中可以是相当随意了。

    不随意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倒三角身材,皮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裤衬得那双腿又长又直。

    唯一出戏的是那一头垂至腰间的长发。

    白舒眼神往那边斜了好几眼,想不明白这老怪物为什么会跟出来,还是在有实体的情况下。

    人间绝有的漂亮皮囊也盖不住白舒觉得对方会作妖的猜想。

    扶冥蹙着眉,垂着眼帘,将众人打探的目光挡在身外,鼻翼间都是阳光的味道,灼得人鼻子火烧火燎的。

    “师父,”楚易多看了扶冥几眼,惊为天人的同时还问出了困扰自己几天的问题,“你是不是出去整容了?”

    白舒:“”

    就算她现在是素颜,也有人她化了全妆,至于整容,那不是什么秘密了。

    学校里传得更厉害,还有她被包养的呢。

    不然哪里来的钱去整容?

    楚易问完就觉得自己这张嘴真是绝了,他没等白舒回答,把话题转到扶冥身上,“师父,你朋友不会是哪里来的高人吧?”

    看那一头长发,绝对法力无边了。

    “是啊,高人中的高人,但是阴晴不定,你心着点,前几天他当着一众警官的面把他们队长劈了,可牛逼了。”

    讽刺的意味可以是很重了。

    楚易:“卧槽,太牛逼了。”

    两人边聊,边往休息区走,主要是楚易怕自己热情的朋友们把白舒吓到。

    “先吃点东西,然后去挑选马匹?这家马场这次来了一批比较烈的新品种,但你是初学者而且是女生还是要选择性子比较温和一点的马。”

    这群人就是为了那群新到的烈马来的,所以当一头红色鬃毛的烈马朝着两人冲过来时,白舒是一点都不意外。

    烈马在白舒身前一米的地方堪堪停住,马蹄落下扬起的泥沙连带着恶意扑了白舒一脸。

    头发和烈马一个颜色的青年跳下来,视线在白舒身上停驻片刻又转到楚易身上。

    “嗨,楚公子,你之前遇上的神棍是这个妹妹?”

    他吹了声口哨,“长得真妖,妹妹,你楚哥哥喜欢腰细腿长的。”

    白舒抓了抓刘海,冷漠道:“哦。”

    “真冷漠,哥哥喜欢,”红发青年神经质的笑,在楚易的瞪视中挥挥,邀请白舒共骑。

    “不管他,这就是个神经病,”楚易隔开对方的目光,正想伸去抓白舒的胳膊,臂一痛,捂着痛处骂了一声。

    四处一看却没发现始作俑者,只注意到扶冥略带凉意的目光,给他一种脖子上比了一把匕首的感觉。

    “我知道,”白舒当然不会和神经病计较。

    但是神经病是不会放过她的。

    “妹妹,别走啊,”红发青年跟在她身后,“楚公子在我们面前三两句话不理你,你有多神奇多神奇,一副你带他见了多少世面的样子,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他原本是牵着红马的,这匹马性子烈,走了几步什么也不肯走。

    青年发怒回头,跃上马背,趁着烈马挣扎,用缰绳把马脖子绑了两圈,在心里卷了卷缰绳往后死命拉。

    被扼住喉咙,烈马暴走,绿草地被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地践踏。

    白舒看见了惊恐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的顾客,狞笑着的红发青年,还有奄奄一息的烈马。

    价值上千万的烈马被勒死,其余人心中有惋惜,却对此见怪不怪,只是要感叹一句“可惜了”。

    楚易牙酸,“是谁又惹这神经病了?师父,我们走吧,这里有人来处理的。”

    休息区,白舒咬着吸管喝橙汁。

    “刚刚那个是谁?”

    楚易不是一个能替人保守秘密的,尤其是对方没有告诉他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别人的时候。

    “来自中心岛姜家本家的少爷,姜尤,几年前他在中心岛做了错事,具体是什么不好,反正引得姜家家主大怒,把人踢出中心岛流放到南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