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主动请缨
忙活了一晚上就掌握了这么点儿信息,关于凶手是谁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甚至不太确定是不是就是巫族动的手。
一想到巫族还有这么一群人虎视眈眈,洛景茗就脑仁儿疼!
“很晚了,先回去吧。”
萧颜玖沉默了很久,看到抓耳挠腮的洛景茗,萧颜玖的眼神突然沉了沉。
洛景茗回头,看了一眼萧颜玖,面色如常,声音有些嘶哑。
“怎么了?你是不是风寒了?”
洛景茗察觉到萧颜玖丝微的变化,靠近萧颜玖给萧颜玖诊脉,并没有异常。
“那就奇怪了……”
摇摇头,洛景茗面带疑惑地看向了萧颜玖的脸,很少见萧颜玖这样心不在焉地反常。
“没事,有些累。”
萧颜玖握住洛景茗的手,眼神一刻都没有从洛景茗的脸上移开。
被握着的手微微有些发烫,洛景茗没再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大堂上的尸体。
她再三检查过,尸体上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趁早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将他们买了,老胡的家人那边派人去送个信儿。”
吩咐了一声,跟萧寒卿点点头,双方告别各自回了各自的府邸。
这天,萧颜玖出奇的本分,洛景茗不让他上床睡觉,他居然就真的老老实实跑去了书房,倒是让洛景茗倍感诧异。
不过,难得有这样的自在可以一个人独占一整张床,洛景茗也没有多想,舒舒服服地睡起了觉。
晚上对着两具那样恐怕又诡异的尸体,倒是一点儿没影响洛景茗。
深夜,洛景茗睡得正香,书房却是彻夜亮灯。
“爷。”
魅魍魉三人站在萧颜玖面前,银色的森罗鬼面泛着冰冷的寒光。
“是他吗?”
萧颜玖的声音很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但仔细听,便会发现冰冷的声音里居然带着一丝颤抖。
魅魍魉三人面具下的脸狠狠一颤,不甘,绝望,难受,各种各样的情绪汇聚一身。
“是。”
同样颤抖的声音,三人的情绪透过这一声传达给了萧颜玖。
萧颜玖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果然是他,他就知道是他,早在茗儿感觉到那黑影的时候,他便已经感觉到了。
暗影卫统领四大鬼王的气息,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那气息那么熟悉,那么干脆,他怎么会不知道?
“抓住他了吗?”
萧颜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累,魑应该是彻底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大概是被巫族控制了,成为了巫族的傀儡。
“没有……魑的实力突然变得很强大,很诡异,我们追了一段时间便被甩开了,他没有正面和我们起冲突。”
魅回答了萧颜玖的问题,魑的改变很大,一两句也没办法形容清楚。
“我知道了。”
萧颜玖挥手,揉着自己的眉心,非常难受的样子,魅魍魉三人也不敢再继续打扰,犹犹豫豫地转身离开了书房,将空间留给萧颜玖自己。
“吸魂吗……魑,你到底,在干什么?”
萧颜玖喃喃自语,提笔写下了什么,然后瞒着洛景茗,将那迷信给寄了出去。
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看样子简沧溟已经知道茗儿的事情了。
一下子,萧颜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只能先给那个人送信提防着些,魑如今这般,他不能保证那人是不是魑的对手。
对无辜的人下杀手吸魂,怕是在做实验,一旦等他们找到正确的方法,茗儿,就危险了。
这夜,某人睡得香喷喷口水横流,而某些人,却是一个难熬的不眠夜。
翌日天明,洛景茗起了个大早,没有萧颜玖的折腾,别提睡得多舒服了。
推开门,穿戴整齐,洛景茗抬脚前往书房。
“人呢?”
书房内,洛景茗直接推门而入,然萧颜玖的身影却没有如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王妃,爷最近掌握了魑的行踪,近段时间怕是暂且回不来,您要去哪儿,我随侍保护。”
魅突然出现在洛景茗身后,解释了萧颜玖的去向。
魑么?洛景茗点点头,想起昨晚萧颜玖的不在状态,怕是也因为这个事情吧?
倒是没怎么怀疑,洛景茗毫不犹豫地相信了魅的解释,摆摆手。
“那好吧,我现在要去客栈看看别国的使者们,按照你们暗影卫专业通讯网的速度,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收到国君的回信了。”
洛景茗扭头朝门外走,魅就跟在洛景茗身后。
客栈内,有火流川这个半圣族在,这些家伙掌握灵力的进度到是快,不出洛景茗所料,各国国君均是一致同意了洛景茗所谓的“交易”,这会儿那些国家的大臣纷纷像狗看见了骨头一般黏在洛景茗身边。
无非是想要洛景茗的看重,毕竟,信里面,他们的皇帝言辞之中全是对洛景茗的尊崇,皇帝的座上宾,他们岂敢得罪?
“听说,郦城死人了?”
看着大家认真修炼灵力,火流川悄然后退,站到洛景茗的身边,声音里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嗯。”
洛景茗挑眉,知道火流川口中的死人指的是什么,他到底是一国太子,又是半圣族,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洛景茗也并不用怀疑什么,人家有自己的渠道,她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需要我帮忙吗?”
火流川双手搭在窗台上,看上去倒是有几分阔少爷的痞气。
洛景茗讶异,倒是出乎意料,她没想到火流川会主动提出来给她帮忙。
“你要帮什么忙?”
洛景茗双手交叉于胸前,笑看火流川,她都不知道这事儿要怎么进展,怎么火流川一副自信满满地样子,倒是有几分好奇。
“你不是没有合适的诱饵吗?你看我怎么样。”
“你?!!”
洛景茗提高了音量,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个幕后杀人者他们根本都不知道是谁,实力如何,且不说是不是巫族,就算不是巫族,如果,火流川打不过呢?他们都不是凶手的对手呢?那又怎么办?
“就我,怎么?”
火流川的声音里依旧蕴含着一抹淡漠,听上去不怎么正经。
“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死。”
身为赤炎国的太子,不需要面临夺嫡的压力,火流川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