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白奶包的腰超级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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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君夜瞥了一眼就立即把书本合上,脸色骤沉,立即把白时元叫醒。

    "凌哥哥,你回来啦。"白时元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软倒在凌君夜的肩膀上。

    凌君夜拿着书本沉声质问,"元元这是你的书?"

    白时元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只瞥到白色布就点头,"嗯。"

    凌君夜重重地呼气,将书本甩到一边,"元元竟然看这种书籍!看本王不收拾你!"

    白时元一脸无辜地反问,"这书籍怎么了?不是凌哥哥最喜欢看的吗?"

    凌君夜脸色更沉,"本王才不喜欢看这种不知羞耻的书籍!"

    "啊?不知羞耻? "白时元一脸愕然,见凌君夜脸色不好,赶紧拿起书本翻看。

    看见第一页,脸顿时红到发烫,赶紧把书籍给扔掉,"不是不是......这不是我的书籍,我没看。"

    "元元刚刚可是承认这书是你的。"

    "没有,不是,我没看,真的没看。"

    白时元无辜地摇头,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炙帝给坑了。

    而且想跑也已经来不及。

    "既然元元这么想看那就好好看,把内容给本王念出来。"

    凌君夜放下了锦账,将白时元的身子翻过来,用力禁锢。

    "卩阿鸣-"

    白时元扭着身子乱颤,想跑却跑不了。

    被凌君夜强势地按着看那本让人面红耳赤的书籍。

    "鸣鸣鸣......凌哥哥......我错了......不念好不好?好羞耻啊。"

    白时元捂着眼睛不敢看,身子趴着缩成一团,很怕凌君夜从后面""他。

    "元元也知道羞耻?知道羞耻还偷看这种书籍,给本王念。"

    凌君夜沉着脸命令,今天非得好好训导胆子越来越肥混蛋不可。

    白时元的手缓缓松开了一些,透过缝隙,声地念着书籍里的内容,"身怀美人春帐销......销魂

    香……舌……挺挺……入……。"

    白时元念着念着脸都埋入软枕里,到了后面支支吾吾,实在念不下去。

    凌君夜按住白时元的肩膀,捂住他的嘴用力一抱。

    "鸣鸣......。"

    白时元眼睛瞪直,叫声发不出来,一个劲地乱扭,却被凌君夜死死禁锢住。

    白时元的眼睛泛起了水光,委屈极了。

    "元元下次还敢看这种书,别怪我得你三天下不了龙床。"

    凌君夜在白时元耳边严肃告诫,但是每个举动却极其温柔。

    "鸣鸣......不……不敢了......。"

    白时元委屈巴巴地点头,欲哭无泪。

    那软软柔柔的手抓烂了书籍的第一页,无论怎么求饶都没用。

    那天夜里。

    龙安宫隐约穿出哼哼唧唧的哭声。

    那声音如奶猫般软,格外动听。

    有人严肃地"教导"到半夜。

    那天夜里有辆马车缓缓驶入皇宫。

    守城门的人看见马车里的人时都恭敬地向他行礼。

    马车到了皇宫后,冷琴亲自前来迎接。

    马车里下来一名温雅如玉的男子,他身穿白色银丝袍,衣摆处绣着大气的闪灵花。

    他的墨发高高束起,别着一根玉簪,目若含清泉,眼睛好看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

    他举手投足都带着书香之气,是位风度翩翩的儒雅学士,转眸淡瞥间却透着成熟,气度令人惊艳。 此人虞雪月,跟冷琴一样是凌君夜的左膀右臂。

    他饱读诗书,熟读军策,是凌君夜最信任的文臣同时也是军师。

    "冷琴,好久不见。"

    雪月下了马车后朝冷琴微微一笑,他在任何时候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冷琴则相反,他任何时刻都给人如沐冰霜的感觉。

    对于雪月的问候他也是愔字如金,只点了一下头作为回应。

    雪月看了一眼现在的新元皇宫,不禁地感叹,"变化可真大。"

    他当年作为鹰苍的使者来凡图国时,这里的皇宫金碧辉煌,极尽奢华,就连房屋瓦砾都镶着金子。

    而现在的新元皇宫却朴实无华,再也看不见一丁半点的金子装饰。

    冷琴在前头带路,雪月边走边量皇宫四周。

    偶尔问起关于元帝的事,"冷琴,你是跟王爷一同过来的,这边的事你应该早已了解,这边的皇帝昏庸 无能多年,当真只是做做样子?"

    雪月以前来过凡图国,也跟凡图皇帝接触过,他早已看清凡图皇帝的为人,他这人胸无点墨,整天沉迷 美色,无心江山社稷。

    奸臣当道也是他纵容出来的,这样的皇帝他也难以相信会是为了铲除奸臣而故意昏庸。

    当年他作为使者过来之时,凡图皇帝竟然还将大臣刚刚出嫁的女儿召进皇宫来伺候他,雪月当时震怒不 已,将女子送回原处后当天夜里就启程回鹰苍。

    他始终难以相信那样昏庸无能的狗皇帝会变得如此为天下百姓着想。

    "不知。"冷琴依旧惜字如金,他以前没有来过凡图国,也没有见过凡图皇帝,只是听过传闻。

    他只接触过白时元这个元帝,而且也认同他是个好皇帝,他如实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只知道元帝是 明君。"

    雪月听了更加觉得不可思议,冷琴可以看人眼光最毒辣,从他口中得到明君的评价,这个元帝肯定很 不一般。

    这都有些让他怀疑他们的元帝跟他的皇帝是不是同一个人。

    雪月边走边沉思。

    经过龙安宫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耳朵动了一下,"冷琴,你可有听见哭声?"

    冷琴停下脚步耳听八方,只听见侍卫巡逻的脚步声,至于哭声他可没听见。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雪月这时再听已经听不见哭声,以为自己听错,于是继续往前走。

    龙安宫的隔壁就是凌君夜的寝宫,冷琴将雪月带到门口,敲了敲门。

    但是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应。

    "王爷不在里面。"

    "王爷__"雪月也敲了敲门,但也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只好作罢,"这么晚了,王爷上哪去了?"

    冷琴摇头,表示不知。

    他最近进场晚上来禀报事情也时常见不到人。

    "王爷可能是出宫去了。"雪月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先行离幵,等明天再来找凌君夜。

    两人一同离开,各自去各自的宫殿休息。

    就这样过了一夜。

    翌日。

    金黄的光撒在龙安宫殿前。

    殿门微微敞开,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可怜的哭泣声。

    白时元趴在龙床上抱着软枕哭鼻子。

    昨夜被凌君夜""到三更半夜,可把他给折腾坏了。

    大病初愈就挨,他怎么这么可怜呢。

    白时元想着想着更加伤心,刚刚上完药,动都没法动,只能这样趴着。

    "好了,别哭了,本王已经很轻了,又没用力你^ "

    凌君夜看白时元哭成那样心顿时软了,心疼地给他擦擦眼角。

    "谁没有的,可大力了。"

    白时元从软枕里甩出脑袋,气呼呼地反驳。

    "瞎,你刚好本王哪敢用力?"

    凌君夜拧干手帕给白时元擦擦额头,他头上的皇冠和发髻都已经斜掉。

    他将皇冠摘下,给白时元梳理头发,还梳了个好看的发髻。

    "知道我刚好还我?"鼓着脸,眼里隐约还闪烁着泪光,一想到伤刚好,顿时又觉得委屈。

    "元元要是不看那种书籍你觉得我会你吗?"

    "我......我没看。"白时元前一秒还理直气壮,下一秒声音就越来越弱。

    谁让书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呢,都已经了,现在什么都没用。

    白时元至今都没有跟凌君夜书是炙帝给他的,怕炙帝会被凌君夜教训。

    昨晚凌君夜问了一晚上他都没实话,只是自己捡到的。

    "好了,别哭,我去给你拿东西吃,乖乖睡觉。"

    发髻束好之后,凌君夜端着起身出去,去给白时元拿食哄他。

    凌君夜走后不久,炙帝经过。

    他听见白时元在哭,顿时喜上眉梢,快步走进去。

    白时元趴在龙床上,委屈巴巴地抱着软枕。

    哎呦,哭成这样,一定是被皇叔训了。

    炙帝进来后笑得倒是挺开心,"元帝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白时元看见炙帝更加委屈,"你还好意思,还不是因为你昨天给我的书,害得我被王爷了。"

    "什么!皇叔他你了?"

    炙帝听到白时元被凌君夜了,心里头瞬间舒坦,暗中幸灾乐祸。

    本君还以为皇叔会手下留情呢,没想到在这方面皇叔还是如此严格。

    炙帝被凌君夜辅佐那些年早已明白哪些是禁忌,凌君夜在帝王的品性方面要求极其严格。

    炙帝当年只不过不心翻到了一副美女图,就被凌君夜罚去抄写《君思策》。

    "嗯。"白时元委屈地快哭出来,"得可大力了,朕到现在还起不来,你怎么能给朕那种书籍?"

    炙帝听到这话笑得十分爽朗,随即拿出一本《君思策》给白时元。

    "抱歉抱歉,本君昨日一时手快拿错了,这本《君思策》才是皇叔最喜欢的书籍,本君一时疏忽,抱歉

    了。"

    炙帝将《君思策》放到白时元旁边,明目张胆地幸灾乐祸。

    想到白时元被凌君夜得下不来龙床,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毕竟他以前被罚也只是罚抄书而已。

    这一对比起来,顿时又感觉自己是亲皇侄。

    就在炙帝幸灾乐祸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了低沉严肃地斥责声,"本王就元元怎么会有那种书籍,原来 是你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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