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是汪紫珊策划的
其实这些韩翊琛都能想到,但是办公室太安静,六爷又太冷,姬白想多两句话减少身处太平间的错觉。
韩翊琛的响了起来,是老四打来的。
“消息我已经出压制,但是有几家媒体不肯合作,他们是有上头授意,我担心你隐婚的事会公之于众,到时候你也会受到牵连,想必这也是对方的计划。至于为什么还没这么做,应该是你这边没有行动,他们也在等着抓你的把柄,实锤你利用势力包庇自己人。”
“隐婚的事情是事,只是目前要保护好她以及她的身份,我才没有大动作。他们的目标是她,也想顺带收拾我,就这么简单。”
仅十几个时,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的情况下,韩翊琛把对方的意图摸得清清楚楚。
通过一个苏昕妤,连带打击韩家和韩翊琛,对方的棋下得很妙。
“弟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把伊思思作为栽赃她的工具。”韩世喆想不通,苏昕妤不是到处树敌的人。
韩翊琛叹息一声:“她就是心肠热,才惹来这么多麻烦。”
见他不想,韩世喆也默契的不追问:“行,除了在国外销声匿迹的老五,几个哥哥姐姐都表了态,需要大家做什么你别客气。”
“知道了。”
韩翊琛挂了电话,再次看向窗外。
沉默片刻,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男声很低沉,不过这个时间,那边也显然没有下班的意思。
“找我帮忙?”对方好像知道他的来意。
苏昕妤的事对方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
“她是我的人,我欠你一个人情。”韩翊琛淡淡道。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里面牵扯了一些不能的暗斗,我也在查。”
话间,秘书推门而进。
“你先等等。”
厉赢看向秘书,把电话拿开了些。
秘书对他耳语了几句。
在他示意后,秘书站到办公桌对面,没有离开。
“人在骞州警察局,要我打招呼吗?”厉赢对电话里问道。
韩翊琛在那边难以揣摩的笑了一声:“以你的能力现在才查到,你确定这个招呼能顺利打下去?”
厉赢顿了顿,这家伙什么都看得清。
“行,你要怎么做我就不管了,总之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韩翊琛那边,没什么就挂了电话。
要韩翊琛欠人情,比登天还难。
厉赢反正赚一笔,心情不错。
“查查云州警察局那位,有半点劣迹,都给他放大,我要这个人进监狱。”
“是,总统先生。”秘书心里清楚,那种人哪需要什么放大,一查绝对藏污纳垢。
“用别的途径告诉骞洲警局,不要怠慢苏家人。还有,不许再有人把她带走。我表妹有任何闪失,我会以个人名字报复他。”
秘书严肃的应了一声,赶紧去办。
骞洲警局。
苏昕妤是没有吃早饭的情况下被带走了,饿了一天,这里连一口水也不给她。
她想过用法力脱身,但是这会给苏家带来麻烦,于是她放弃了这一想法。
人间的事,就用人间的途径解决。
只是苏父知道她身陷囹圄吗?
苏昕妤一想到要用人脉解决问题的时候,她心里就空空的。
#????直到半夜,才有人提审她。
“前天中午十二点十五分你在哪里?”
“在甜品店。”
苏昕妤嘴巴干得蜕皮,嗓子也干地冒烟,话的声音也很沙哑。
“有谁能证明你一直在甜品店,没有去过旁边的巷道?”
“汪紫珊,她和我一起去的。”
“好,这个人我们会去查,还有别的证明吗?”
韩宇豪是绝对不会给她证明的。
“甜品店没有监控?”
“没有,整条街的监控设备正好在那段时间处于升级状态。”
所以,连监控都没有。
“这一切不是太巧了吗?”
“不用你教我们做事。杀死伊思思的那把匕首上有你的指纹。”
警察展示了物证,还有现场照片
苏昕妤见到那把匕首,一眼就认出这是汪紫珊在甜品店推到她面前的那把。
所以,这一切是汪紫珊策划的。
而那些照片则是伊思思各种角度的死状。
她似乎改变了穿衣风格,还化了改变脸型的妆容,所以警察调查她身份的时候,还费了不少功夫。
“你用这把匕首刺穿他的心脏,离开时还带走了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可惜,你不慎把指纹留在了匕首上,是你的粗心成了我们的破案线索。”
苏昕妤听着对方振振有词的分析,只觉得可笑。
“这把匕首是汪紫珊给我的,当时我并没有想到她会用这把匕首去杀人,所以碰了一下。你仅仅从这枚指纹就认定我是凶,不是武断,就是有不可言的意图。”
“你”对方显然看了她。
在她被押到这里前,上头的确有人来打过招呼,这个嫌疑人背景不一般,所以能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为了将她绳之以法,才会送来骞州这个审讯段及其完整的地方来。
不管她现在是不是罪犯,冲着给上头面子这一点,也要让她吃点苦头。
“我们是相信正义的。”
苏昕妤轻嗤一声,因为喉咙干,没发出声音:“希望如此。”
这话怎么听得有点烧脸。
对方见问不出什么,于是上段。
“讲真话,你就可以休息,否则看你能撑多久。”
话毕,两个大大的探照灯照着她。
苏昕妤眼睛里隐形眼镜极为不舒服,现在又用光折磨她,她只觉得眼睛疼。
好想让这帮人尝尝光污染的滋味,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能不能让我把隐形眼睛取下来,再用灯照我?我眼睛疼。”
“你先老实交代,出犯罪经过,眼睛不就疼了。”
苏昕妤沉默下来。
“别做抵抗了,那个叫汪紫珊的女孩,她没去过甜品店,并且她有时间证人。”
一切都在意料中。
苏昕妤想低头,但脑子被固定在椅子上,动不了。
这么无助,她有点不想做人了,好想回摸云山。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关掉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