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么?有什么不开心的
祝寂修:“……”
祝寂修的动作很粗暴,他现在的举动看不出一点珍惜祝寒霜的意思,只是把祝寒霜当成了泄欲的工具,直接抽出了祝寒霜腰间系着的带子。
祝寒霜:“!!!”
师尊从祝寂修的动作中,察觉到了祝寂修这次是真的没有开玩笑,他就是要强行霸占祝寒霜的身子。
祝寒霜:“……”
祝寒霜张了张口,他想叫祝寂修停下来,想大声的叱责祝寂修,但是他现在已经一个字都不出口了,只能瞳孔放大地看着祝寂修,喉咙间连个气音都发不出。
祝寂修:“你不就是想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么?”
刺啦一声,祝寒霜衣服最外侧的白色长衫,被祝寂修扯成了碎片,布料掉落在了地上,师尊开始挣扎,动用身体里面为数不多的灵力,想要震开祝寂修。
但是……没有用,他早就不是祝寂修的对手了。
祝寂修感受到了祝寒霜挣扎的幅度,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笼罩在祝寒霜上方,脸上没有表情,身体也没有动,看祝寒霜挣扎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儿死物一样。
祝寒霜:“挣脱不开……”
祝寒霜根本就挣脱不开,现在的他在祝寂修的眼里,就如同一只蝼蚁一样,祝寂修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死他。
祝寂修:“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觉得你很强呢?”
祝寂修终于开口话了,他很轻松地就摁住了祝寒霜的手腕,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摁在了师尊头顶上方,上身俯了下来,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祝寒霜,开口继续冷漠道:
祝寂修:“曾经的你,在我眼里是一座高山,我攀不上去,只敢在山脚下一次又一次的徘徊。”
祝寂修崇拜着祝寒霜,敬仰着祝寒霜,或许不知何时,在这崇拜和敬仰里,祝寂修对祝寒霜的感情慢慢地掺杂了一丝别的东西,但是他不敢亵渎这座圣洁的雪山。
祝寂修:“曾经,我是这么想的,那段儿时间,一直是这么想的。”
祝寂修死死地把祝寒霜钉在了自己的身下,眼神中除了漆黑之外,还带着几分恶意,更多的是毫不掩饰地侵略欲。
祝寂修:“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我觉得我不爱你了。”
祝寂修:“不爱你了。”
这明明只是个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却成功地让祝寒霜挣扎地动作停了下来,他愣了两秒,随后脑袋一点一点偏移,愣神地看着祝寂修,在脑海里回味祝寂修刚才的话。
我不爱你了。
当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祝寒霜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难过么?悲伤么?痛苦么?会感觉到失望么?
祝寒霜:“……”
祝寒霜不知道,也不明白,上辈子他没有喜欢过人,这辈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人,是他亲手带大的弟子,是他放在心里最珍贵地方的祝寂修。
他努力了这么久,被折磨了这么久,为了祝寂修哪怕他吃了很多苦,祝寒霜都没有埋怨过,他只想救祝寂修,可到头来他得到的是什么呢?
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
心里最痛的地方被祝寂修的话凿开了一个大洞,那里正源源不断地往外留着悲伤。
祝寂修:“我为什么还要爱着你?现在的你在我心里,只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祝寂修把脸颊埋进了祝寒霜的脖颈里,张口咬了上去,他用力很狠,锋利的犬牙刺入了祝寒霜的皮肤里面,鲜血溢了出来,被祝寂修重重吮去。
祝寒霜:“……”
祝寒霜没有了动作,他很迷茫,挣扎有用么?一点用都没有,今天他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在祝寂修的眼里,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玩具。
祝寂修:“这么痛么?”
祝寂修的唇瓣顺着祝寒霜的脖颈一路下滑,最终唇瓣落在了祝寒霜的心口处,他轻吻了一下,把头转了过来,用耳朵去听祝寒霜的心跳声。
祝寂修:“很疼对不对?”
听着祝寒霜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祝寂修嘴角翘了起来,黑色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有的只是如同深渊般的浓黑,一字一句道:
祝寂修:“疼的还不够。”
祝寒霜根本就不知道,祝寂修当年在天涯崖底奄奄一息的时候,心是怎样的疼痛感,祝寒霜根本就不明白。
祝寂修:“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当时是怎样扛过去的,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懂。”
接下来的时间,祝寒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渡过的,他很疼,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疼,祝寂修做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他就是要把祝寒霜往死里面整。
祝寒霜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就连闷哼都是呜呜咽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已经被汗湿了的床单,眼尾通红一片儿,祝寂修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没有带一丝感情。
木屋的门在紧闭了三天之后,终于被开了,床上狼藉一片儿,祝寂修手里捏着一壶酒,正坐在门口的梨花树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地平线。
顾白止:“呦,得手了?”
顾白止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站在祝寂修身边儿,掏了掏耳朵,余光瞥了一眼木屋的方向,随后又低头看了一眼祝寂修微微露出来的背部,挑了挑眉:
顾白止:“背上这么多抓痕,这三天过的很激烈啊。”
祝寂修没有话,只是仰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顾白止能够看出来,他并不开心,哪怕祝寂修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偷窥的东西,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毫无开心可言。
祝寂修:“……”
顾白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祝寂修现在变的有点怪。
但是至于哪里奇怪,他又不上来。
顾白止:“罢了罢了,我要出去几天,找一个人算一算陈年旧事。”
祝寂修终于有反应了,他仰起头,眼神黑沉沉的,面无表情道:
祝寂修:“嗯。”
顾白止走后,祝寂修一个人又在院子里面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来,他才带着浑身酒气,重新回到屋子里面。
祝寒霜还在沉睡,浑身狼藉与痕迹,脸上还带着泪痕,眼尾一片通红,祝寂修盯着他看了半晌,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对这个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