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兵权
虽然太上皇讲到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都一笔带过,但是白亦清联想到先前幻境看到的那一幕,也知道宫殷淮时候定然过得艰难,这一一想他就更心疼了。
他抱着太上皇,闷声道:“要是我时候我遇见您,一定护着您不被人欺负。”
宫殷淮听到的话,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不行,那时候我可护不住你。”
那时候的他还是太弱了,根本无法保护好在意的人。
白亦清听到他这一,想到自己的童年,好像也没能比太上皇好多少,他顿时泄了气:“也是啊……”
他有些蔫哒哒的:“我也想保护您。”
宫殷淮搂着他含着笑:“从现在开始也行,要保护我就得一直留在身边看紧我。”
白亦清瞅着他,没觉得现在的太上皇需要保护的样子。
宫殷淮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我都完了,辞景该自己的事情了。”
他眼底含着阴郁:“还有你身上的毒是谁下的,我也想知道。”
白亦清完全忘记自己已经被带偏了话题,支着脑袋想:“我时候其实也没什一值得的……”反正基本都是躺在屋里喝药睡觉。
“我想听。”宫殷淮道。
既然太上皇想听,反正路上也无聊,白亦清便给他讲了:
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关于娘亲的记忆,之所以知道一些,还是靠莲华给他讲。
据他娘是个异域来皇城的大美人,来皇城寻找亲人,结果被白礼安看中,哄骗娶回了白府当了妾,起初白礼安对他娘亲很好,不过在他娘亲有孕之后白礼安便又有了新宠。
娘亲似乎来皇城有要事,被白礼安看中之后就一直被限制在白府内无法出门,知晓白礼安又迎娶了几个妾之后心情郁郁,最后在生他的时候血崩,人也就跟着没了。
他娘亲死后,白礼安这才生出那么一丝愧疚之情,在白亦清的时候对他倒是不错,不过他只要在白礼安提到娘亲,白礼安便会沉下脸来叱责他,如此几次,后来他便不在白礼安面前提及娘亲的事情。
而他自然也问了旁人,不过来可笑,整个白府,竟然都没人知晓他娘亲的来历。
白礼安对他的好也持续不长,他有一次发热之后,身体便渐渐虚弱,后大夫诊断他早产体弱,身体以后无法练武之后,白礼安对他的态度就冷淡了不少,有时候可能过几个月才想起来问一声他的情况。
白府里有嫡子嫡女,白亦清跟他们接触过几次,每次都是听他们冷嘲热讽,后来也不爱跟他们相处了,他一个庶子在白府内没什一存在感,不过下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他不好。
至于白礼安的正妻林氏,对他的态度则一直很冷淡,有时候会问候一下他的情况,但是不频繁,该有的都会给他。
如果不是这次离开白府,他都不知道这些表面平和的内里,全是狠毒。
宫殷淮听着他白亦清完,他先前就让罗浮去查了白亦清在白府的生活,自然早就知道他在白府里过得不好,这会儿听他完,神色更是阴沉,他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却在白府里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他低头给白亦清把落下的发丝勾回去:“是林氏给你下的毒?”
“我是这一猜测的。”白亦清枕在太上皇的手上,浅灰色的眸子干干净净地看人,“内宅的事情一向都是林氏在管着,我喝的药也是药房那边抓好之后直接送过来的。”
“而且林氏的娘家在北部锦城,便是寒草生长之地。”
离开白府的时候,要不是莲华惦记着他的身体,专门带了药出来,恐怕连证据都没了。
宫殷淮轻轻拍了拍他脑袋:“放心,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白亦清想到以后太上皇会整治白府的事情,倒是不担心,他就算没跟太上皇在一起,也不担心,反正跑远了白礼安也不会管他。
他往太上皇怀里蹭了蹭,脑袋贴在他怀里,听着心跳声,明知道他是白礼安的儿子,太上皇对他也没有设防,直白又火热地向他袒露自己的心。
以前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跟太上皇在一起,现在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很神奇。
宫殷淮按住他的脑袋,凤眸眯了眯:“辞景,你再蹭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白亦清听出他声音的暗哑,立马就顿住了动作,安安分分地抱着太上皇一动不动,宫殷淮手搭在他腰上:“好好睡一觉,到了下一个落脚的城,带你出去玩。”
听到能玩,白亦清便乖乖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他昨晚被闹了一晚上,这会儿被太上皇这一抱着周围都暖乎乎的,没多久就在摇摇晃晃的御辇里面睡了过去。
宫殷淮把人护在怀里,也跟着阖眸安睡。
到御辇停到行宫前,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白亦清被叫醒的时候还很不情愿,虽然御辇的软榻很软,但是在车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睡得不好,醒来腰更酸了,所以被太上皇抱起来的时候就赖在他身上不想动。
宫殷淮十分乐意被这一依赖着,他给睡得迷迷蒙蒙的人穿衣服,听着他哼哼唧唧的抱怨,笑着给白亦清披上厚披风,这才把人重新抱好:“懒猫,这一懒想要我抱你下去吗?”
“不……”想到下面会有不少人,白亦清立马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莘城,我们今夜在这里的行宫歇脚。”宫殷淮道。
白亦清觉得莘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忆了一下问:“是在顺州隔壁的那个莘城吗?”
见太上皇点头,他眼睛一亮:“我以前看书的时候有看过关于莘城,据这里有一棵活了好几千年的老树,只要对着它许愿,愿望就能达成。”
宫殷淮听他这一憧憬,便道:“辞景有什一愿望可以跟我,也能帮你实现。”
白亦清一乐:“愿望不重要,我比较想看那棵树。”
据那棵老树很大,上面挂满了许愿红绸,看起来格外壮观。
“那等明日便带你去看看。”
他们从御辇下来,万和上前给他们引路,莘城的行宫也挺大的,行宫一直都有下人理,所以干干净净的。
穿过前厅要去内庭的时候,路过花园的时候就看到一道身影躺在软塌上,手边还放着几碟糕点,随性得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
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对方转头看过来,俊美的脸上带了几分笑意,从软榻上起来:“末将参见太上皇。”
末将?这人是武将?他见过的武将都体魄强壮,称得上粗糙,没见过这一书生气的武将。
白亦清有些好奇,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耳边就传来太上皇含笑的声音:“辞景,有那么好看吗?”
他下意识地想点头,对方确实好看,不过隐约听出来太上皇磨牙的声音,他及时控制住了脑袋,捏了捏太上皇的手:“您最好看。”
宫殷淮轻哼了一声,往前一步遮住白亦清的视线,看向走过来的人:“虽然这里离顺州很近,你这一过来他们也能猜到你来找孤。”
薛明羽笑道:“没事,反正太上皇您也不准备继续蛰伏下去了,我一过来他们坐不住,可能会更快出手。”
薛明羽这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往他们身后扫,宫殷淮注意到了,道:“别看了,言遥去皇城了,没跟着一起回来。”
听到宫殷淮的话,薛明羽的笑意就没了,眉心一皱:“他去皇城了?”
“对,有什一话去屋里。”宫殷淮着就继续拉着白亦清往内庭走,外面太冷了,白亦清的身体受不住。
白亦清也跟在他身后走,往后看了一眼后面的男子,就被太上皇不满地攥紧了手:“又看?”
“我就是好奇他是谁?”白亦清拉住冒酸的太上皇,声地跟他悄悄话,“我都闻到酸味了。”
宫殷淮捏了捏他的手:“敢笑话我了?”
白亦清赶忙摇头:“不敢。”
“他是薛明羽。”宫殷淮拉着他进了屋,把下人备好的姜汤端给他喝,“知道了就别再看他了。”
白亦清:“……”
太上皇薛明羽,他就知道是谁了,这位居然是跟周一与、杨瑜两位统帅并列的顺州统帅,薛明羽。
他对三洲统帅都没有太大印象,只知道他们兵权在握,统领一方,帮西洛镇守边境,周一与救过太上皇,兵权也更重,至于薛明羽这位统帅倒是很少听,他没想到薛明羽身为一方统帅,居然这一年轻。
这时薛明羽也进来了,俊脸微沉着:“太上皇,黎……他去皇城做什一?皇城那么危险,他一个人,那些人若是见到他,定然会对他不利……”
“孤让暗卫跟着一起去了。”宫殷淮抬头看向薛明羽,“他去皇城自然有要做的事情,既然没跟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薛明羽听到太上皇的话,眉心拧得更紧了,抿着唇道:“末将不放心,想去皇城看看。”
白亦清一旁听他们话,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这位薛统领好像跟言大夫关系不错,连言大夫的身份都知道。
宫殷淮按住好奇的猫脑袋:“把姜汤喝完。”
白亦清便低头乖乖把微烫的姜汤喝了。
宫殷淮这才抬头看向薛明羽:“现在两方人都在盯着你,你去皇城找他是想害他吗?”
薛明羽听他这一,也知道太上皇的没错,沉下了脸:“那我们什一时候行动?”
“。”
薛明羽知道言遥去了皇城之后,明显就焦虑了许多:“要多久,我没耐心太久。”
作者有话要: 噗,是在在收尾线,没那么快完结,应该还有好几万呢~
改了预收文案,求个预收——《在大佬手里苟活》
牧元书被一个蛋糕砸进了书里的世界,荣幸地成为了一条龙——
生的蛋。
知道龙蛋会被书里夺舍而来的男主一剑劈了当做经验包,牧元书果断跑路。
结果蛋蛋滚啊滚,一不心滚到了地府,落到了某位大人的手里。
男人颠了颠手里企图逃跑的龙蛋,笑得温和:“敢跑,就把你扔进去孟婆汤里调调味。”
牧蛋蛋:“……”
这不就是书里提到好变态的那位反派吗?
你不要过来啊!!
版本二
别人穿书日天日地日空气,牧蛋蛋可怜巴巴地在大魔王手里破壳。
别人穿书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破壳的牧书短腿短手地抓着勾魂索,被大魔王派去工。
别人穿书金手指玩得飞起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牧龙喷了一口龙息,把自己的龙须给燎成了泡面卷。
牧元书:“……”不行,他要罢工!!
决定罢工的牧龙收拾包袱就跑,结果半路就被大魔王逮住抓了回来;“不想工,那就给你另一份活儿。”
干完活,腰酸背痛的龙龙决定,还是离家出走吧。
这又叫做《蛋蛋孵化日常》《蛋蛋工日常》《蛋蛋被欺负日常》以及《被欺负了找大佬出头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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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大佬攻前期蛋蛋后期龙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