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幸灾乐祸的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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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爵看兄弟二人不太愿意的样子,脸一沉:“怎么,你二人不愿意?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二人能力的份上,你觉得你们还有离开的可能?”

    刘文聪见爵爷生气,便开口:“听我三弟,三个月后,我娘要把我们再卖去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

    姜爵很好奇哪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不过他听到刘文聪他们的娘还要卖他们,不由有些想笑,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娘,居然三番两次的卖儿,这是想闹什么。

    “就是……就是倌馆。”

    “噗。”

    姜爵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失态的他连忙擦干下巴的茶水,将茶杯放在桌子,然后看着刘文聪、刘玉成。

    他盯着刘文聪、刘玉成的脸看,然后目光往下……刘文聪、刘玉成见爵爷这般量他们,心里发毛。

    爵爷该不会有哪种嗜好吧?

    刘文聪、刘玉成心里同时冒出这个想法,顿时寒气从脚传到全身,冷得不得了。

    姜爵见二人看他的眼神变了,猜测到这兄弟二人在想什么,脸一沉,道:“老子喜欢女人。”

    刘文聪、刘玉成听完此话,松了一口气。

    喜欢女人就好,喜欢女人就好,那他们就不用担心被迫那啥了。

    二人讪笑,有点尴尬。

    “你们的娘挺有想法,凭着你们这模样,这身段,去了那地方,肯定很招人喜欢。”姜爵看热闹不嫌事大。

    刘文聪、刘玉成二人的脸色很难看,有点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反正挺难受。

    “罢了,到时候看吧,若你们的娘要将你们卖那种地方去,那我也就不留着你们了,回头爵爷给你们介绍客人,哈哈哈……”

    “爵爷,您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都愁死了。”刘文聪囧道。

    “行了,你们下去吧,反正这件事情也是三个月后的事情,现在愁也没用。”

    姜爵了两句,便将这对兄弟发走。

    刘文聪、刘玉成有些丧的离开,来到楼下,兄弟二人找了个比较安静、人又少的角落自我疗伤。

    陈大来到这二人跟前,看着他们无精采的模样,关心的询问:“你们没事吧?”

    刘文聪抬眸看着面前的陈叔,扯动嘴角微笑道:“没事。”

    “没事就好,爵爷给你们安排住在后堂,一会儿你们自个去收拾住的地方。”

    “谢谢陈叔。”

    “不用谢,你们也想开点,等你们的娘气消,也就没事了。”陈大笑着安抚道。

    刘文聪、刘玉成笑了笑,直觉告诉他们,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

    陈大见他们这样,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转身继续去巡场。

    ……

    闫家村……

    闫母、崔大花回到家的时候,太阳有要落山的趋势,闫父跟儿子在地里干活,两个孙子也有伙计,得天黑回来,家里只有崔大花的女儿闫妞儿在家。

    闫妞儿今年14岁,因家里就她一个姑娘家,并且还有几分像闫三娘,家里人便格外的宠爱她。

    闫妞儿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所以从懂事开始就特别的懂事,力所能及的活她都会做。

    这会儿闫妞儿挎着菜篮子,准备去菜地摘晚上要吃的菜,见奶跟娘回来,且满头大汗,她立即放下菜篮子,去给奶跟娘倒凉白开。

    “奶、娘,喝水。”

    闫母跟崔大花进堂屋,看着闫妞儿递过来的凉白开,伸手接住便大口的喝。

    闫妞儿在闫母、崔大花喝水的时候,出去拿盆了半盆水,取了挂在外面墙边的洗脸布端进堂屋。

    “奶、娘你们快洗个脸凉快凉快。”

    闫母放下空了的杯子,欣慰道:“还是我们家妞儿听话。”

    崔大花没吭声,不过听婆婆夸女儿,她也挺开心,她拧干洗脸布,递给婆婆。

    “娘,擦脸。”

    闫母接过儿媳妇递过来的洗脸布,仔细的擦了擦脸、脖子,这么一擦,凉快了一半。

    闫母擦好后将洗脸布递给崔大花,崔大花接住婆婆递过来的洗脸布,放进盆里搓洗了几下后拧干自己擦脸。

    闫母坐在竹椅上,对孙女闫妞儿:“妞儿,去地里把你爷叫回来。”

    闫妞儿点头,抬脚走出堂屋,离开家就向地里去。

    崔大花洗好端着盆出去,将洗脸布挂好后将盆里的水泼在院墙边。

    没过多久,接近六十岁的闫父扛着锄头回来了,进门看到坐在堂屋里的老伴,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将锄头搁在门外边,看老伴脸色不太对,他瘪了一下嘴过去。

    “咋了?”

    “三娘要把我气死了。”

    闫父诧异,三娘在自家老伴心里,一直都是宝贝疙瘩,从未过三娘不好,如今居然三娘的不是,这究竟是出了啥事。

    因好奇,闫父问:“三娘做啥了?”

    “她把文聪、玉成给卖了,你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莫瞎,三娘怎么可能会卖文聪跟玉成,一定是你听岔了。”

    闫父不相信自家闺女能卖儿,三娘把那三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命,三娘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不可能卖文聪、玉成。

    闫母见自家老伴不相信,:“岔什么岔,是我亲耳听她,卖儿的钱都在这里。”

    闫母把装有三十两的钱袋拿出来丢给老伴。

    闫父接住钱袋,开一看,脸一沉:“这是咋回事?”

    “鬼知道咋回事,我看她就是鬼上身了,要不然也不会卖文聪跟玉成。”

    闫母正在气头上,越越气,“你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文聪跟玉成赎回来。”

    闫父点头,问:“卖哪儿了?”

    “好像是那啥聚宝坊的爵爷。”

    闫父一听是聚宝坊的爵爷,拧紧眉,如实道:“那是县老爷都不敢管的人,我看文聪跟玉成八成是赎不回来了。”

    闫母听完自家老伴的话,脸微白,伤心欲绝。

    “我可怜的文聪、玉成啊,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闫父深吸了一口气,这次,他也觉得自家女儿被鬼上了身,以前那么苦女儿都没有想过卖儿,如今突然卖儿,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

    “明天我让贵子去镇上看看,先问问是什么情况。”闫父对闫母道,钱袋他还给了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