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哭一个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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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恒宇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讪笑道:“不用,我这就去洗碗刷锅。”

    刘恒宇完立即起身收拾碗筷盘子盆,抱着就往外走,很麻利。

    闫筱轻呵了一声,算他有眼力劲,要不然她不介意揍他一顿,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且棍棒底下出孝子。

    刘玉成笑了笑,然后问:“娘,怎么没看到白?”

    “我把它赶去了山里。”

    白一满月,她就把白丢进了山里,任其自生自灭,毕竟是老虎,怎么可能真的把它当狗一般养。

    起初白不乐意,天黑后会跑回来,然后第二天又被她丢进山里,来回几次后,白接受现实了,乖乖待在山里,但只要她进山,白就会出现在她身边。

    刘玉成微愣了一下,问:“娘之前不是要养它吗?”

    “它是老虎,不是狗,本性不能丢,不锻炼锻炼,以后连狗都不过,那得多丢虎脸。”

    刘玉成唇角抽了一下,那家伙凶起来的时候贼凶,怎么可能会连狗都不过,娘真是多余担心。

    不过那家伙被送回山里也好,若是村里的人看到,回头再捅到镇上被那些人知道,白的下场不会好,最后肯定会是落得被人剥皮的下场。

    刘文聪看了一眼娘,犹豫着要不要把他跟二弟一起离开的事情跟娘,再三考虑,他觉得还是要跟娘。

    “娘,我跟二弟算离开了。”

    闫筱微愣,目光看向刘文聪,然后问:“什么时候离开?”

    “就这几天。”

    “哦。”

    刘文聪:“……”娘就没有话要交代吗?怎么就哦了一声,然后没有下文了。

    刘玉成也不满娘这个反应,开口问:“娘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们的吗?”

    “什么?”闫筱无辜地看着他们,不待二人开口,她接着又,“我让你们不走,你们能不走吗?”

    刘文聪、刘玉成:不能。

    见二人不吭声,闫筱就知道他们的答案是「不能」,然后:“你们都执意要走了,我还能什么,要不然我哭一下给你们看看?”

    刘文聪头皮一紧,表示并不想听娘哭。

    “还是别了,您这一哭,回头村里的人知道了,又该我们干了啥大逆不道的事情把您气哭。”刘玉成连忙阻止道。

    闫筱撇了一下嘴,假笑了两声,最后翻了一个白眼。

    “既然要走了,那就把家里的活做完了再走。”

    “好。”刘文聪应了,刘玉成点头,他们本来就有这个算。

    闫筱了一个哈欠,:“困了,睡个午觉,你们歇好了就去割谷子。”

    完抬脚回房。

    回到房间,她把门关上,栓好门,关上窗户就进了空间。

    空间里堆积了很多药草,自上次捡到灵芝后,她就没有再遇到好货,不过其它的东西,她倒是弄回来不少。

    她挑挑拣拣,然后过来坐在灵泉眼旁边,开始捣药制药,制药过程中,她加上一点灵泉水。

    刘文聪、刘玉成不他们要干什么,但肯定的是有危险性,避免他们在外狗带没人收尸,她还是给他们准备一些救命药好了。

    刘恒宇洗好碗刷好锅过来,没看到娘,便问二哥:“二哥,娘哪里去了?”

    “房里歇息,你碗刷好了?”刘玉成问。

    “昂,刷好了。”

    “那走吧。”刘玉成起身道。

    刘恒宇愣住,问:“去哪?”

    “割谷子啊。”

    一听割谷子,刘恒宇的脸拉了下来。

    “就不能晚点去吗?”

    “不能。”

    刘文聪睨了一眼三弟,了这两个字,便走出堂屋,拿了镰刀出门。刘玉成紧跟其后,走的时候,把三弟也拖上。

    刘恒宇看到装有野橘的背篓,道:“带上这个。”

    刘玉成没有反对,松开三弟,让他去拿背篓。

    ……

    “这三娘算是熬到头了,以前这三个,从来不会帮忙下地干活,如今三个一起干活,一上午他们就割完了两亩,我瞅着这下午他们就能够把剩下的割完。”

    刘大川看他们三兄弟在田里割谷子,感慨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羡慕。

    旁边的刘大河翻了一个白眼。

    “爹,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刘大川回头白了自家儿子一眼,道:“知道就好,你瞧瞧他们三,以前那是读书人,你你连个读书人都干不过,要你何用?”

    “那爹你还不如我,要你又有何用?”刘大河反问。

    刘大川听完,抬起脚就是一脚踹在儿子腿上,道:“刘大河,老子看你最近有点飘,是不是想挨揍了?”

    刘大河撇嘴,走到一旁去割谷子,嘴里嘀咕着:“嘁,不过就动手动脚。”

    割了几下,他就向刘文聪他们三走去。

    “文聪,玉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大河就在田坎边,没有过去。

    刘文聪、刘玉成听声回头,看是刘大河,二人笑了一下,不过这时候他们好像闻到身上有股熟悉的臭味,不过不是很重,拉开衣服也瞅了一眼,只有很薄很薄的黑泥,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等割完谷子再去洗澡。

    “上午。”刘玉成回答,完调侃陈大河,“咋没见你媳妇?”

    “我媳妇怀孕了,在家养着嘞,你们也老大不了,啥时候娶媳妇?”刘大河笑问,就是纯粹的问问,没有丝毫的恶意。

    毕竟他们家是村里最穷,没有谁家姑娘愿意嫁过来,以前读书,还有人愿意,有想法,如今文聪、玉成弃书不读了,那些人就没有长大了。

    “早的很,我娘得二十好几才准成亲。”刘玉成睁眼瞎话,脸不红气不喘。

    莫名背锅的闫筱表示自己没有过这种话。

    刘大河听完,瞪大了眼睛,:“闫婶是魔鬼吧,居然要你们二十好几才娶媳妇,等我二十好几,我儿子都能上树掏鸟窝了,回头你们还是得跟闫婶商量商量,别那么晚成亲,到时候好姑娘都被挑没了。”

    刘玉成浅笑,点了一下头。

    刘大川回头看儿子跑那边闲聊,没好气吼道:“臭子,你偷什么懒,今天下午这块田没割完,你跟老子都得挨批,赶紧滚回来割谷子。”

    “哎呀,知道了,就那点谷子,下午妥妥的能割完,你急啥急,再了挨批是你挨批,又不是我挨。”刘大河回头没好气地回了他爹一句,但也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