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受伤」了
第二天,王菊花吃完早饭就出去村里晃悠,接近晌午的时候才回来,进门就凑到闫筱跟前。
“村长他醒了,但好像是摔坏了脑子,话都不利索,还流口水,就像村子里两年前死的那个中风的人,也是话不利索,还流口水,不过咱们村肯定要换村长。”王菊花越越兴奋。
为了公平公正,村长并不是顺着由村长的儿子接手,而是会让村里的人投票决定,不过这样有利也有弊。
闫筱没话,竞选村长只有男人能参加,也不知道王菊花兴奋个什么劲。
“你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凭什么只能男人参与竞选村长,为什么女人不行,还有科考,也只能男人去。”
王菊花也只敢在自家跟闫筱这样,在外面她可不敢,出来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闫筱浅笑,王菊花能有这样的想法很难的,毕竟这个时代的女人被教育的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出嫁前从父母,出嫁后从夫,不孝敬公婆还要被休弃,夫要纳妾,你踏马还得笑着迎进来,总之挺可悲。
“可能是女人太弱了叭。”闫筱只能这样敷衍回答。
是否真弱,你给女人们一个机会试试?
强的能强到没男人什么事,弱的也是真的弱,不过强弱的问题,不分男女。
王菊花无力反驳,力气方面,的确不如男人。
“今天中午吃什么?”她突然跳过话题,关心中午的吃食。
“红烧兔子还是鸡,随便你,爱吃哪样就哪样。”
“那就兔子,不过我不会剥皮,那个皮剥下来还能卖钱,让我弄的话,可能会毁了皮,所以你会剥皮吗?你要是不会,咱们找村里会剥的人剥,不能糟蹋了好东西。”
王菊花这话倒是提醒了闫筱,这天越来越冷,应该多屯点皮毛才行,没暖气没空调,回头肯定得冻死。
“我来剥。”
虽然没剥过,但在集市上有见过,应该不难。俗话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这技术也不是谁天生就会,都来到这里了,这项技能有必要学上一学,正所谓技多不压身。
“你会剥?”
王菊花看着闫筱。
闫筱也没自己会剥,就:“看过。”
王菊花明白了,闫筱这是不会,想着还是不糟蹋兔子皮,:“我还是去找个会剥的帮忙剥一下吧,给个一文钱就行。”
一张好的皮毛能卖十几二十文,花一文请人剥完整,比毁在闫筱手里好。
闫筱见王菊花不相信自己,好强心被激了起来,:“不用,我来剥,我能行,请相信我。”
王菊花承认她很厉害,但这个时候不想相信她。
“一文钱而已,我出,不用你出。”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管什么问题,这兔子不用你剥。”
王菊花完就去提起绑着四只脚的兔子,躲开闫筱跑出门,闫筱追出去,看人已经跑老远,很无语。
“做人就不能多点信任?”闫筱嘀咕了一句。
不让她剥就不让她剥,她还不乐意剥,作为仙女,怎么能做这种太过血腥的事情。
不好……
她看了一眼被拆平了的房子,突然开始期待自己的新房子,也不知道多久能够修好,虽然陈师傅会多找一些人过来,大概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给修好,但半个多月也挺久。
她习惯了一个人居住,所以在王菊花家,她住得不是很舒服,但不舒服也只能忍着,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做人得知足常乐。
她扫了一眼旁边,没有看到那个厚脸皮的男人,想着应该是回镇上去了。
不在也好,免得看到她又是讨水,这三番两次被讨水,都要被讨出心理阴影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看到那张脸,反应不会那么的大了,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这张脸。
冷静下来想想,是她喜欢那个人,而那个人只是作为报答,教了她一些东西,也并没有诱导她误会什么,可能是从缺失父爱的原因吧,让她很容易陷入一个男人的好里面去。
……
“阿秋——”
在客栈角落吃饭的刘浩天忍了没忍住,了一个喷嚏,一旁的刘轩看着他爹脸上很新的刀伤,就在脸上,并且还是从眼下一直到下巴,看着挺吓人,再好看的脸配上这条长的刀伤,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只会吓人。
刘轩知道这是假的刀伤,无语的抖了一下嘴。
“爹你这又是玩哪一出?”
“太英俊了,有人想当你后娘,我算把胡子也续起来。”
昨晚半夜里就有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来敲门,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来勾?引他。
——呵——
他又不是没见过美人,岂会被勾?引到,直接敞开嗓门吼了一嗓子,既然她想要男人,那自然是帮她一下。
可不巧的是,跟这个女人一起来的男人也在,最后还被气晕了过去,听差点断气,这还是他早上下来吃早饭的时候听人,至于那个女人如何,他不关心。
避免以后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索性「毁容」,然后把胡子养起来。
如果这样都还有女人喜欢,那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有多重口味才会喜欢这样式的男人。
刘轩没话,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觉得爹这样决定挺好,至少以后二人在一起,再也不用被比较。不过爹这个伤口做得挺逼真,跟真的一样。
“爹你今天怎么不去刘家村了?”
“受伤了。”
刘轩看着爹「受伤」的脸,呡了一下唇,的确受伤了。
“那爹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去刘家村吧?”
刘浩天一听儿子这话,就感觉这话里有话,掀起眼皮看了儿子一眼,问:“你有事?”
“梨花镇通往济州城那条官道,这两天就发生了两起商人被抢劫的事情。”
“那就派衙门的人去抓捕,你跟我什么?”
“不是一般的匪徒。”
刘浩天拧眉,看来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居然已经把手伸到了这里。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