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你今天怎么不拉着你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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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二人走出巷子口,碰到从对面巷子里走出来的陈晚娘,陈晚娘看到了闫筱,抬脚跑到闫筱跟前。

    她已经从隔壁邻居那里得知昨晚事情的陈晚娘,看着闫筱受伤的手,她愧疚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闫筱看陈晚娘一脸愧疚欲哭的模样,笑道:“这个是我自己划的伤,跟你没关系,你可别哭。”

    刘恒宇:他娘昨晚不是这样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了?

    陈晚娘知道闫筱这是不想她内疚,便:“你不用安慰我,昨天若不是我拉着你去我家喝酒,你也不会受伤,不管你是如何受的伤,肯定是跟我有关系,是我疏忽了,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拉上你才对。”

    闫筱一听这话,不赞同的:“话不能这样,昨天你若是没有拉我去你家喝酒了,后果还不知道是什么,或许你现在死了被人意外发现,或者你被绑架囚禁等等,最严重的还有可能……”

    后面的她没,女人被绑架,死不是最惨,最惨的是丢清白。

    她对陈晚娘浅笑,:“我虽然受了点伤,但我觉得不亏。”

    陈晚娘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知道闫筱这是不想给她增加心理负担,既然闫筱不想,那她就不了,但恩情她会铭记于心。

    看着闫筱的手,她关心道:“你这手大夫怎么?”

    “不碰水,养个几天就没事了,别看这包得吓人,其实也就一道口子。”

    其实她的手不疼了,她感觉有点奇怪,本来她是想洗了脸回房拆开看看,然后用灵泉水清洗一下,谁知道儿子回来了。

    不过因为她长期饮用灵泉水,灵泉水现在对于她来,效果没有那么显著,所以洗不洗都无所谓。这情况就跟吃药一样,吃多了也就对这个药产生免疫。

    刘恒宇没吭声,他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娘睁眼瞎话。当然,他知道他娘这是不想让陈姨担心才会谎。

    陈晚娘不太相信,但也不能去拆开闫筱包扎的纱布去看。

    闫筱见陈晚娘盯着她的手,一副想拆开看的样子,干笑了两下,转移话题道:“我跟我儿子要去衙门,你要一起去吗?”

    陈晚娘听闫筱要去衙门,不再盯着闫筱受伤的手,她本也是算去衙门,因此她抬起头对闫筱点了一下头。

    闫筱见她点头,便:“那咱们走吧。”

    “你吃早饭没?”陈晚娘突然问。

    到早饭,闫筱才想起来,她昨晚跟今早都没吃。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对陈晚娘笑了笑,问:“你吃了吗?”

    要是没吃,那就一起去吃吧,天塌下也得把肚子填饱,不填饱怎么有力气。

    陈晚娘看了一眼闫筱摸着肚子的手,摇头:“没吃,我请你们吃早饭,吃完我们再去衙门,反正人被关在衙门,也不会跑。”

    当然,闫筱的恩情,也不会是这一顿早饭就能够了结,她就是简单的请闫筱吃早饭。

    闫筱点头,转身指着一旁卖饺子的铺子,对陈晚娘:“就去那吃吧,便宜实惠还量多,老板是个实诚人。”

    陈晚娘听闫筱这般评价饺子铺,笑着告诉她:“这家饺子铺在这里开了几十年了,老板要是不实诚,也开不了这么久。”

    完三人就进了饺子铺,陈晚娘让老板下了三大碗饺子,刘恒宇那一碗还特意让老板多下了几个,一会儿多算钱就行了。

    三人吃饱连汤也一并喝了个精光,陈晚娘付钱后,三人就一起去衙门了。

    衙门里,刘炎已经让人昨夜审问出来了,等到闫筱母子跟陈晚娘过来,他就将事情告诉了她们。

    昨晚那两个人是从济州尾随陈晚娘来的梨花镇,他们原本是济州某条街的街头混混,被人收买绑架陈晚娘,后面怎么样那个人没有,就只让他们把人绑去镇某处废弃的院落里。

    刘炎派人去那个废弃的院落看过,什么可疑的人都没有,现场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而那二人还收买他们的人没有露面。

    也就是,他们不知道是谁指示他们过来绑架陈晚娘,不过刘炎猜测陈晚娘应该知道是谁。

    因此刘炎看向陈晚娘,问:“你在济州得罪了谁?”

    “傅家人。”陈晚娘已经肯定了,她强扯出一个笑容。

    刘炎来到梨花镇虽然只有几个月,但对梨花镇了解过,他知道傅家,也知道金陵坊在外人的眼里,是傅家的产业,金陵坊最近因为那个内衣生意极好,所以这是傅家人眼红弄出来的事情。

    他了然了,眼睛扫了一眼筱大姐受伤的手,眼眸暗沉了一分,然后对陈晚娘:“陈老板的私人恩怨本官就不过问了,毕竟不在本官管辖的范围内,陈老板若是想见昨晚那两个人,本官差人带陈老板去牢中看。”

    陈晚娘看了一眼闫筱,她发现新来的这个县太爷对闫筱似乎不一样,她对县太爷点了一下头,:“那就劳烦大人了。”

    刘炎叫来陈成,让陈成带陈晚娘去牢房。

    陈晚娘走后,刘炎就盯着筱大姐受伤的手,:“筱大姐这手大夫怎么?”

    闫筱抬起手:“没事,不疼了。”

    刘炎怔了一下,然后他猜到了,笑道:“不疼就好。”

    刘恒宇自从上次回去抓……咳,总之那件事情后,他彻底想通了,所以没有再对刘炎有敌意跟防备,默默的站在一旁充当空气人,默默的看着他娘睁眼胡扯。

    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昨晚喝醉麻了不知道疼能理解,今天酒醒了怎么可能不疼,不过他还是挺好奇,她娘是怎么做到脸色不变,就好像是真的不疼一样。

    刘炎看了刘恒宇一眼,这家伙安静得让他惊讶,便挑眉问:“你今儿怎么不拉着你娘跑了?不怕本官吃你娘了?”

    刘恒宇不太想理会这位县太爷,但人家是县太爷,不得不回答,他双手抬起给县太爷行了一礼,然后:“以前是学子不懂事,多有冒犯,还请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学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