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给几位大夫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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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柊回忆了一下,然后告诉她:“最先染上病的是钟大夫,他告诉我们他只是双手接触过病人,回来前有脱掉衣服,洗干净双手,然而第二天开始发热。”

    “那你们又是如何染的病?”

    “我们是睡在一个屋里。”

    闫筱无语死,明知道那位钟大夫与病人接触过,还敢睡一屋,这些人还真是盲目的自信。

    她从包袱里掏出一双手套戴上,接着把包袱塞到刘浩天的怀中,然后走向谢柊。

    谢柊因为好奇她脸上戴的和手上戴的东西,一时忘记了后退躲开,直到手腕被扣住,他才反应过来。

    刘浩天丢下吴胖子,盯着谢柊的手,发出幽光。

    谢柊抬头对上同样戴着罩子,但脸上只遮住一半的疤,让他咽了一下,然后缩了缩手。

    “别动。”

    闫筱低声轻飘飘地丢出两个字。

    谢柊无言,心中欲哭:我也不想动,可你男人盯着我的手,一副想砍我手的样子好可怕。虽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但我不想缺胳膊少腿的死去呀。

    闫筱回头看了刘浩天一眼,而刘浩天立即看向别处,一副他没有吓唬人的模样。

    谢柊心中呵呵的笑了笑,这男人真会演戏。

    闫筱诊完脉,走到刘浩天身边,从刘浩天手中包袱里掏出一个本本,一根很很的毛笔,还有一个瓶子。

    拿着这些东西,她走到一旁的矮桌前,将手中的桌子放在矮桌上,蹲着拔开瓶子的塞子,瓶子放在正前方,拿起毛笔插进瓶口中,拿出来后翻开本本第一页,开始记载。

    病人:谢柊;

    年龄:

    闫筱抬头看向谢柊,问:“年龄?”

    “三十二。”谢柊回答。

    闫筱听了继续写。

    年龄:32;

    性别:男;

    症状:xxxxxx;

    她把自己诊出来的症状记录在上面,一旁的谢柊看着她写下来的内容,睁大了眼睛,这位夫人是有真材实料的本事啊。

    闵老把另外两位大夫叫出来,看到谢柊看着那个女大夫写的东西一脸震惊,抬脚走过去,后面两个相互搀扶着跟上。

    闵老这次没有再刻意跟闫筱保持距离,他想着这个女大夫执意留在这里,哪能不跟病人接触,因此他就不刻意保持距离。

    走近看向闫筱的本本,字很,看不太清楚,因为年纪大了,后面两个老者也是一样,没看清楚。

    看不清楚,那就只能张口问了。

    闵老看向谢柊,问:“她这写的啥玩意?”

    谢柊抬头看着闵老,然后告诉闵老:“夫人写的是我的症状,比闵老你诊出来的还要详细。”

    这话闵老不爱听了,但他清楚谢柊的为人,不是那种为了顾及别人的脸面而胡八道的人,他蹲下来,趴着桌子将头伸过去瞅。

    闫筱很敏感的抬起头,看着凑过来的头,她伸手抵住:“闵老,您老想干啥?”

    “我就看看,还能干啥?”闵老瞪着闫筱,那样子仿佛闫筱冤枉了他什么似得。

    闫筱笑了笑,这个老头是个顽劣的老头,既然这个老头要看,那就给他看咯,只要能够堵住老头的嘴巴就好。

    她将本本推给闵老,闵老却没有触碰她的本本,就这样看着。

    闫筱抬头看向那脸上很不好的两位老者,对一旁的谢柊吩咐:“麻烦谢大夫搬两把凳子过来给这二位坐,我给他们也看看。”

    谢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给钟大夫还有余大夫搬凳子,待谢柊搬来凳子,刘浩天也去搬了一个凳子塞在媳妇屁股下方。

    刘浩天看了一眼那沸出来的药,提醒谢柊:“药沸出来了。”

    谢柊这才离开这边去看着在熬的药。

    闵老看完闫筱本本上的东西,还有那一手清秀工整的字,不由对这个女大夫刮目相看。

    他将本本还回去,问:“怎么称呼?”

    “姓闫,这位是我夫君,姓刘。”

    “那老夫叫你闫大夫。”

    “可以。”

    称呼而已,她不在意的。

    看着坐在一旁的二位老者,她询问:“二位如何称呼?”

    “老夫姓余。”话的是消瘦留着山羊胡的老头。

    “老夫姓钟。”

    钟老要比余老看起来健康一些,没有留胡子,但是头发全白了。

    闫筱给最近的钟大夫道:“麻烦钟大夫将手伸出来,我诊个脉。”

    钟大夫全名钟奎,五十五岁,他将手伸出去放在桌子上。

    闫筱看到钟大夫手臂上的红痘,她将钟大夫的袖子往上拉了一下,不是很多,整个胳膊也就三五个红痘,看三位老大夫看到这个红痘后脸色变了,特别是钟大夫,他反应最大。

    闫筱按照想要缩回手的钟大夫,:“这个是今天一早爆出来的还是刚刚爆出来的?”

    “刚刚,你别碰,之前我就是接触了一个身上长了这个的病人才被染上病。”

    钟大夫还是想缩手,然后他的手被闫筱死死的压着,根本抽不动。

    钟大夫吃惊的看着闫大夫。

    “我天生力气大。”闫筱浅笑着解释。

    钟大夫还以为闫大夫会功夫,原来是天生力气大,只是他抽不动丝毫,这力气是有多大。

    还是他年纪大了?

    闫筱用手指按了一下红痘,然后问:“痛吗?”

    钟老摇头,然后又:“其实有一点点,就很轻微的感觉。”

    “那痒吗?”

    “你不问老夫都感觉不到,你一问老夫就感觉有点痒了。”钟老完就去抓。

    啪——

    闫筱一巴掌拍在钟老的手上:“亏得您是大夫,长东西再痒也不能抓,这点您不知道?”

    被教训的钟老,有点委屈,但是人家得没错,作为大夫,怎么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可是他痒啊,他拍痒的地方,这样能够减轻痒感。

    闫筱没有再看红痘,开始诊脉,她边诊脉边问钟老问题,问了好几个问题,问完后她收回手,然后开始记本本。

    记完钟老的就开始给余老看。

    看完余老,闵老都不用她,很自觉地将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不用闫筱问,他自己就出了自己的症状反应。

    “老夫身上没有长东西,就胃口不太好,没有腹泻。”

    闫筱笑这闵老还挺自觉,然后什么也没有问,专心给闵老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