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现在该轮到我野了
他突然停下,愣了会神,微抬起头来看她,姑娘双眼虚闭,脸上泛红的酒意明显。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姑娘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他竟然差点没忍住,让她在这样稀里糊涂的情况下,送出最宝贵的东西。
她这状态,不定明天酒醒后就全忘了。
木南与闭眼扶额,深吸了口气,缓缓趴下,将头埋在她颈间,带着又轻又痒的呼吸,低声喊她名字,“初。”
他大掌捂着她眼睛,嘴唇轻轻柔柔地印在她脖子上,却也只是触碰着,再无别的动作。
夏之初嘤咛一声,无意识地伸手抚上他脑袋,然后等着他进行下一步。
然而左等右等,等到她支撑不住睡死过去,也没等来所谓的干柴烈火。
她睡着后,木南与了盆温水,帮她细细擦拭了一遍身子,又给换了套干净的睡衣,收好散落一地的套盒,自己也去洗了个澡,这才回到被窝,搂着她一同睡去。
夏之初这一觉直接睡了七八个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两点。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头有些痛,她有些懵,迷迷糊糊地哼哼一声,动了动。
“醒了?”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头顶传来熟悉的男音,接着房间的灯被亮。
看见木南与的那一刻,她愣了下,视线扫过房间陈设,人彻底清醒了,猛地坐起,一连串的问题滚过脑子。
我怎么在这?他不是还没回来吗?自己不是在客厅等他的吗?难不成等他的时候不心睡着了?
“怎么样,头疼不疼?”木南与伸手去揉她的太阳穴。
“有点。”听着他的声音,夏之初没忍住身体前倾,将人抱住。
几天不见,怪想他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抱,视线落在对方的肩脖处,上面的红痕与咬印尤其扎眼。
实在太过震惊,她猛地退开来,“你这什么?”
顺着她的指尖的方向,木南与不看也猜到她的是什么。
不知她是真忘了白天的事,还是在装傻充愣,干脆只看着她,没吭声。
夏之初急吼吼地扑上前,声音高了几度,“木南与,话!这是什么?!”
他勾起嘴角,眸眼暧昧,拖腔带调地反问,“你这是什么?”
他这语气分明就已经了答案,夏之初顿时一副被劈腿的崩溃表情,“好啊木南与,所以你的有事忙就是去找别的狗,你居然找别的狗!”
“你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哪个野女人咬的!”
双手扒拉他的衣领,看着那数不清的咬痕,夏之初简直要急哭了,“还这么多!混蛋!”
没想到她会曲解成这般,眼看事态发展不对,木南与赶紧搂过她解释。
“傻瓜,你忘了?这你咬的,牙印都是你的,不信你再咬一个验证一下。”
一听这,夏之初怔住,刚渗出来的泪花莫名就收了回去。
十分没底气地瞅着他,“真是我咬的?”
她抬手拍拍微疼的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他笑得无奈,拉下她拍头的手,帮她轻揉脑门,“不然你以为是哪个野女人。”
“二十年了,我身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姑娘,我一个表里都专一的人,你还想诬陷我?没门!”
想起她白天的狼样,木南与突然又起了挑逗之心。
嘴角一勾,语气轻佻,“不过你还别,我家初喝醉后是挺野的。”
“真的是我?”她再次求证。
“你忘了自己醉酒的事?”
顿了顿,他又牵起她的手,“还有,忘了这个事?”
目光扫过自己中指上的钻戒,夏之初怔住。
醉酒期间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突然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虽然没能完全记起,但也拼出了个大概。
她伸手摸摸戒指,又望望木南与,鼻腔莫名酸涩,“你真的,跟我求婚了?”
“真的,傻媳妇。”他得虔诚,凑过去吻她额头。
这一秒夏之初还在喜极而泣,下一秒忽然又觉得自己吃亏了。
什么仪式都没有,稀里糊涂就被求婚了?
怎么可以这样!
夏之初瞬间不乐意了,耍起性子来,“木南与,这不算,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求婚。”
“怎么不算?”他笑出声,也学着她耍性子,“我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了,别想反悔!”
完将人摁到床上,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既然你酒醒了,婚也求了,那咱们就开始做大事吧,毕竟这大事,我媳妇儿心心念念了这么久。”
夏之初一怔,“什么大事?”
刚问完,白天自己嚷嚷干大事的一些片段浮上脑海,瞬间令她红了脸。
“什么大事?”他俯身,极其浪荡地反问,“你呢?”
她撇开脸装傻,“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你确定你忘了?”木南与勾着嘴角,轻捏住她下巴转过来与自己对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不想知道!”她瞪着他,满脸写着「你闭嘴」。
然而某人偏不,仍旧吊儿郎当道,“别啊,你不是想占有我身心?去年就想好了?不是埋怨我不给你注意安全的机会?嗯?”
他凑得更近,一张笑脸满是蛊惑,“哥哥在这呢,你可以随便胡来。”
拉过她的手探到自己人鱼线上,绻声补充,“保证不反抗。”
“木南与,你能不能把嘴缝上!”夏之初缩回手,羞得耳尖红透。
“不能,缝上还怎么亲你?哥哥这张嘴可会亲人了,要不要试试?”
这么问着,却也没等对方答复,径自贴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探进她衣服里。
“你走开!”她偏头躲过他的吻。
倒也不是在拒绝,毕竟睡了这么久,她还是想先洗簌一番,再顺便洗个澡什么的。
可这次木南与什么也不停,顺势吻在她的脖子上。
好一会才呢喃回应,“不走。”
“媳妇儿。”他咬着她耳朵,“你知不知道八个时前,你差点把我逼疯。”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喘息声也没了往日的克制。
热吻游离到她领口,“这会儿想把我赶走,没门。”
他腾出一只手去拉扯睡衣纽扣,气声极沉,“白天你是野够了,现在该轮到我野了。”
夏之初渐渐被他带入了状态,随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声嘤咛。
好一会,终究是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他耳边声道,“木南与,我想……先洗澡。”
他默不作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在她身上厮磨。
就在夏之初要放弃洗澡这个念头时,木南与突然弓身抱起她,边亲边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