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一笑,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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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之初抚了抚指中的冰凉,眼中渐渐蕴满了泪,而泪光中,又藏满了喜悦。

    仰起脖子印上他的唇,带着啜泣声,“你这话应该我来,木先生,往后余生,别负我。”

    木南与搂住她的腰背,齿缝中挤出两个暗哑的字,“不会。”

    随后五指穿进她发丝间,反客为主,用力吻着她的软唇。

    一点一点地,将姑娘的意识侵吞。

    大掌缓慢移向她下颌,轻轻扣开她嘴巴,姑娘唇齿松动那一刻,他抓住机会,舌尖探入,一遍遍掠夺。

    夏之初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鼻息变得火/热,心跳也快起来,双手紧揪他肩背衣衫,齿缝间隔三岔五,不自主地挤出细细的嘤咛。

    他无比贪恋地陷入姑娘的深渊之中,她的轻哼声,像星火燎原,燎得他躁动不已。

    带着她站起身来,将她抵在护栏上,边亲边不安分地伸手去扯弄她的衬衫纽扣。

    耳边炸开的粗/重的呼吸,以及腹处传来的温热,将夏之初的理智带回了些许。

    脑海中闪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语带慌乱,“别!别在这!”

    完两人都愣住了。

    别就别,还什么别在这?好像她断定要发生点什么似的。夏之初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后面那三个字。

    她尴尬得不敢与他对视,偏头哈哈装傻,“那啥……我不是那个意思……”

    闻言,木南与低声笑开。

    捏住她下颌,轻轻转过来,勾笑道,“可你好像,两句话都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夏之初:“……”大意了。

    木南与再次笑笑,低头,却只是亲她,再无别的动作。

    然而夏之初还是慢慢被勾得陷了进去,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木南与终于放过她的充血的红唇,脑袋搁在她肩头,敛眸喘息了几秒,随后将她托抱在身前,起身往露台上的一处道走。

    身体悬空,她下意识收紧手臂,趴到他肩上,视线触及地上的红色,脱口道,“等等,玫瑰花。”

    男人吐着粗气,吻她耳垂,“玫什么瑰花,先别惦记玫瑰,这种时候,应该惦记惦记你未婚夫。”

    他声音不大,却情绪暗藏。

    接着又将语气压得更轻更沉,“你未婚夫,可比玫瑰香/艳多了。”

    夏之初瞬时觉得脑中,有一堆浇了煤油的干柴被点燃,烧得极其猛烈。

    她面色羞红,底气不足地呵斥他,“厚颜无耻!”

    木南与轻笑一声,稍稍加重力气咬她耳骨。

    抱着她穿过道,走向另一处露台,再从那露台的外部楼梯下到二层,进了室内一个房间。

    急吼吼地把她放到床上,带着一张犹如大灰狼盯白兔的贪婪脸欺身而上。

    房间没开灯,但落地窗刚好面向那片闪亮的花海,窗帘敞开着,光线撒进室内,像是开了一盏黄晕的夜灯。

    夏之初侧头盯着透光的玻璃,声音孱软带羞,“窗……窗户。”

    “不怕……”木南与抬手扶正她脑袋,指腹摩挲她脸颊,轻声解释,“单向可视。”

    他凑上前去亲她,另一只手探到她衬衣纽扣上。

    指尖有意无意触到她锁骨处的肌肤,姑娘酥?痒到控制不住地泛起细密颤栗,条件反射般去阻止。

    木南与反手禁锢住她伸来的手,压到枕头边,五指嵌入她指缝间,再紧紧交缠住。

    细密的吻落到她脖间,再往下咬住纽扣,慢慢撕扯开。

    夏之初整张脸被挑得滚/烫,指尖收拢,摸到他手背上的划痕,大概是觉得安静又旖旎的气氛有一些尴尬,想找个话题,莫名就再次问了他手上的伤痕哪里来的。

    这次木南与竟没多作思考,本能地应了声,“摘玫瑰的时候不心被刺划的。”

    话落,姑娘愣住,呼吸也跟着收敛了大半。

    感受到身下的人异常安静,木南与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不该的,连忙抬起头来看她。

    借着窗外的光线,他看到了姑娘微红的眼角和眶中越蓄越多的水雾,急忙用脸去蹭她的脸。

    “别哭,我不疼……”他有些慌乱,捧着她脸一下下亲,“我做这么多,是想看我宝贝笑的,不是让我宝贝哭的。”

    “初,笑一个。”他放轻了声音,比他从前所有言语都要温柔,“你一笑,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

    夏之初鼻尖发酸,静静盯着他双眼,忽然就笑了。

    伸手勾住他脖子,仰脸去亲他。

    还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随后手钻进他下衣摆,学着他以往对她那般,循循善诱。

    姑娘的一系列动作,像烛火燃心,不仅燃得木南与热血沸腾,还将他此前所有的忍耐与自持推向万劫不复。

    这一瞬间,他脑袋里的理智土崩瓦解。

    身子往下压,把她强势地禁锢在胸膛与床垫之间,细密的吻沿着她脸部线条逐一落下。

    再之后,两人互相将一切障碍剥除,坦诚相对。

    窗外满地的鲜花,被夏夜凉风吹着,时不时地来回摇摆,仿佛吃到糖的孩,在手舞足蹈。

    叶子之间碰撞发出的莎莎声响,像是在为某些得偿所愿的事情高兴叫好。

    夜晚很长,他背上的甲痕,肩头的印记;

    姑娘肤上的殷红,细碎的泪花,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中午起来时,夏之初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腰不是自己的腰,腿不是自己的腿。

    经验告诉她,下次她还是别这么主动作腰的好。

    不然以后可能会有数不完的机会,欣赏到凌三四点的夜空。

    然而自知之明是有了,可她还是错算了「主动」这个词能囊括的范围,也忽略了,狼并不只在夜晚猎食。

    就比如中午吃完饭,算换条美美的裙子在这个梦幻的花园拍些照。

    由于这橱柜的衣服全是木南与给她新买的,她挑中的这条连衣裙有条腰带不知怎么绑,便到客厅让他帮忙。

    结果某人见色起意,帮着帮着就莫名搂着她亲了起来,亲到她整个人软到他怀里后,顺势将她抱到沙发,厚颜无耻地白日宣淫。

    夏之初自己也是没出息,三两下就被乱了军心,任由他胡作非为。

    简直是,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