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ABO火葬场替身文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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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老婆的沈殊容就像游戏里的速通玩家,暴躁得连一秒也不想在这个世界久呆。

    因为嫌弃系统给的金指太lw,所以自己点满了各项技能。

    a-03降维打击cc系统时,对沈殊容道:给我一个时,我保准拿下他。

    沈殊容:“一个时?废物!滚一边去让我来!”

    被挤下线的a-03:???

    为了老婆苦学编程的沈殊容用自己开发的系统程序结合4留下的数据在络世界摁着cc暴打了一顿。

    “别以为我在现实就揍不到你,狗东西!让你吠,我让你吠!让你欺负我老婆!”

    cc(虞双白):??你怎么进来的?你还是不是人??

    不仅他遭殃,连a-03也被打了。

    “你干什么吃的,做任务这么慢?”沈殊容一脚踹开a-03,满脸的不耐烦,“没用的东西!”

    a-03:

    4还在时,沈殊容整天嘤嘤嘤柔弱得连个瓶盖都拧不开,现在没有了爱情的干扰,a-03相信他能把所有人的脑袋给拧下来。

    速通,讲求快、准、狠。

    a-03还没反应过来,可怜的苏晏晚已经惨遭了沈殊容的毒。

    苏晏晚这两年在上买通了不少的水军和八卦营销号造谣生事,诋毁沈殊容和时一辰的感情,在线下也是骚扰不断,派人跟踪偷拍调查他们的**。

    苏义州提醒过几次苏晏晚要心沈殊容,可苏晏晚全然不当回事儿,还觉得他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别以为我在家替你了几句好话就代表着我真的会把你当成我哥哥。”苏晏晚冷若冰霜,十分厌恶苏义州插他的事。

    苏义州劝了几次,见实在劝不动干脆就不劝了,苏晏晚如果出事,对他的好处是极大的,而且他还可以借此试探沈殊容的段。

    一个月后,苏晏晚从学校出来,就再也没回来过。

    苏母悲痛欲绝,精神一度崩溃,周围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向她传递这么一条讯息,她的宝贝儿子肯定凶多吉少了。

    如果是被绑匪绑票了兴许还有一线生,他们苏家不差那点赎金,可关键是那么多天过去了,苏晏晚仍无下落。

    警察方面调取了学校附近所有的监控录像,均无发现苏晏晚的身影。沿街走访调查,他们更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系统的监控对这几条街道应该是全面覆盖才对。”

    “为什么会没有苏晏晚的影子?”

    众人匪夷所思。

    调查苏晏晚的人际关系时,警方顺着一条关键的线索找到了沈殊容的家。

    “时先生不在家吗?”一位较为年轻但直觉非常敏锐的刑警扫视着沈殊容家中的环境,特别留意了桌上的水杯和阳台晾晒的衣服。

    沈殊容:“在的。”

    由a-03伪装的时一辰从厨房走了出来,里端着餐盘,看到家里来了客人还微怔了一下。

    双方就苏晏晚的事进行了交谈,把三年前苏晏晚和时一辰的师生矛盾都翻了出来。

    沈殊容和a-03答话时的面部表情被仔细观察着,谈话进行到一半,睡在卧室的孩子醒了,跟沈殊容闹着要吃东西。

    年轻的刑警蹲下身来,故意避开沈殊容和“时一辰”,向沈幼安问道沈殊容和“时一辰”最近的行程。

    沈幼安眨了眨眼,年纪语出惊人:“叔叔,你是不是看上我爸爸了?还是看上我爹爹了?”

    问得刑警面上一阵尴尬。

    这朋友是不是在家里看多爱情剧了?

    沈幼安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道:“爸爸是爹爹的,不许你们喜欢!”

    刑警哭笑不得,没有继续问下去。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沈殊容。

    oeg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似乎在用礼貌的话语道,“陈警官,欢迎下次再来。”

    有些戏,沈殊容演着演着就成真了,比如他演反派这件事。

    他现在每天的乐趣就是看着苏晏晚在地下室里变着法地逃走。

    面对他的戏耍,苏晏晚气急败坏地朝他的腹部来了一拳。

    沈殊容嘲讽道:“打人都没力气,还自己是alp?”

    你要真是alp,应该能承受很多苦吧?

    苏晏晚双目瞪圆,倏地被他抓住整条臂来了个0的大扭转,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的五官狰狞地皱成了一团。

    他倒吸凉气,险些被沈殊容卸掉整条胳膊。

    沈殊容盯着他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恶意满满的笑容。

    “我可以放你走,不过我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我们来做一个的术怎么样?”

    直到这时苏晏晚才真正害怕了起来,背上冷汗直冒,战栗不止。

    沈殊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乖,不会很痛苦,我向你保证。”

    的确不太痛苦,只是脑子被植入了芯片,发声的嗓子彻底失去功能,还从alp转变成了oeg。

    大半年后,苏晏晚得以重见天日,精神受挫的他在面对家人和警方的询问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可见这段日子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苏母整日以泪洗面,抱怨老公,抱怨警察,抱怨世道不公,怎么会让她的儿子摊上这种倒霉事?

    一个多月后,苏晏晚被接回了家中静养,期间多多少少会和苏义州碰面。

    苏义州也有想过了解苏晏晚的遭遇,可惜苏母根本不让他们接触。

    令他意外的是,每每见到他,苏晏晚就会从呆滞的状态中脱出,然后拉住母亲的袖子,示意她让他过来。

    苏母对此感到非常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欣喜,儿子终于有了一丝明显的情绪。

    “好好好,让他过来,让他过来。”

    苏义州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苏晏晚的面前,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动作。

    没想到苏晏晚把玩起了他的,每个眼神都充满着好奇,玩着玩着还在他的心里缓缓写下了两个字——

    “哥哥。”

    苏义州指尖一颤,冰冷的心在此刻受到了剧烈的冲击,随后苏晏晚包裹住他的双,靠在他的身上寻求温暖。

    他在做戏还是真的?苏义州在心里发问,对苏晏晚此举保持着怀疑。

    苏母眉关紧锁感到不悦,但又不好强硬地将儿子拉回来,便让他们靠在了一起。

    之后苏晏晚总要和苏义州黏在一块儿,寸步不离,到哪都跟着。

    苏义州要去公司实习,苏晏晚闹腾着不让他走。

    苏母无可奈何,急忙拉住苏晏晚,“晏晚!别闹了!好好在家呆着!”

    苏义州离开了家,为自己终于摆脱了粘人精而高兴,可在外那么多天,他总会时不时地想起弟弟的身影。

    有一段日子,苏晏晚喜欢跟他玩大富翁,输了还赖账,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幼稚得像个三岁孩。

    回想起这个,苏义州忍俊不禁,愈发怀念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光。

    苏晏晚有时会偷偷给他打视频电话,用新学的语叫他赶紧回家。

    食指指向自己,另一只在太阳穴的位置转动并向外微伸,随后指向镜头。

    我,想,你。

    哥哥。

    苏义州喉头滚动,沙哑道,“我也想你”

    苏晏晚大咧咧地笑了笑,还想继续做下一个势。

    “晏晚,你在干嘛?”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吓得苏晏晚立马掐断了视频,连再见的势都来不及做。

    苏义州怅然若失,愈发觉得苏母碍眼。

    他好不容易回了趟家,这个女人却把苏晏晚藏了起来,故意不让他们团聚。

    待他一觉醒来,苏母已经带着苏晏晚去了别处静养,佣人支支吾吾,没人敢告诉他他们到底去了哪。

    他又去找了老头子,偶然撞见他正在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偷情,估计问了也不会清楚。

    “啧。”

    真是糟透的一家人。

    苏义州扭头走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了苏晏晚的所在地,但他们只能偷偷见面,趁着苏母不在的时间。

    得知他找过来,苏晏晚高兴得舞足蹈,把一罐亲折的纸星星塞到了他的怀里,用语表示:

    哥哥,这个送给你。

    苏义州暖意十足,真诚地夸赞道:“很漂亮。”

    他也有一份礼物送给苏晏晚,一盒巧克力。

    苏晏晚爱吃甜食,尤其是巧克力。

    “别让妈妈看见,吃完后记得刷牙。”苏义州捏了捏弟弟的脸蛋,细心嘱咐。

    苏晏晚抱着巧克力,乖巧地点头。

    时间到了,苏义州不得不离开,他不舍地捏了捏弟弟的掌,上面还有经受虐待时留下的疤痕。

    这他隐隐产生了恨意,他一定要让沈殊容付出应有的代价。

    “没事了,都过去了哥哥会帮你报仇的。”苏义州将苏晏晚揽入怀中,轻柔地替他擦拭眼角的泪水,“只要一直想着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苏晏晚做了套语,哥哥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苏义州:“会的。”

    在此之前还需要除去一些障碍,比如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一天清晨,苏晏晚在佣人们的尖叫声中惊醒过来,他跳下床,跑到窗边俯视下方的景象,看到乌压压的一群人在池子边打捞着什么。

    一具被池水泡得浮肿不堪的尸体。

    那似乎是他的生母。

    葬礼上,他抱着苏义州悲伤地痛哭寻求安慰,殊不知面前的人就是害死他母亲的凶。

    母亲离世后半年,一个年轻的女人住进了他们的家。

    老头子对他们,“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母亲。”

    苏义州首先喊了一声“妈妈”,表现出了对继母的善意,这让老头子很是满意。

    “义州真是个好孩子。”继母轻抿唇角笑了笑,她和苏义州现在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至于老头子死后财产到底要怎么分还得看他们各自的腕。

    苏晏晚不愿喊继母,躲在苏义州的身后一脸敌视地盯着她。

    考虑到儿子精神上的问题,老头子把照顾他的重任交给了苏义州,“平时公司没事了就回来多陪陪你弟弟。”

    “知道了,爸。”苏义州顺从地应下,暗地里握紧了苏晏晚的。

    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苏家的大权渐渐落到了他的里。

    真是让人舒心的感觉。

    他开心地回到家中,把苏晏晚房间里的玫瑰换新,一边问道:“晏晚,你在画什么?”

    苏晏晚没有回话,认真地勾勒人物的轮廓。

    “是不是在画我?”苏义州一步步走近,将搭在苏晏晚的肩上,弯身一瞧。

    画上的场景是在教室中,站在讲台上的男人显然不可能是他。

    苏晏晚在画时一辰。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间降至了冰点,苏义州张了张嘴,不自觉地收拢十指,怒火中烧。

    苏晏晚冷冷地回眸,态度与之前的他截然相反。

    苏义州脸色森然,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他的画作,“我不管你是在耍我骗我,还是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现在的你都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哪也不许去。”

    苏晏晚无声地反抗他,将他赠送的礼物包括新买的鲜花全都扔到了窗外,苏义州送多少他就扔多少。

    他们间的矛盾逐渐加深,最后在一个夜晚彻底爆发。

    房间里是血与泪的媾和。

    苏晏晚无法发出哀求的声音,只能痛苦地流泪。

    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

    可深陷仇恨的苏义州并不清楚,抛弃伦理道德也要狠狠报复他的“无情”。

    “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践踏我的真心?”苏义州拽起他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道。

    苏晏晚鼻间淌着血,被改造成oeg的身体柔弱得不堪一击。

    趁着意识恢复自由之际,他蘸了血液,用仅存的一丝气力在苏义州的臂上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一个“沈”字。

    苏义州脸色惨白,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对不起晏晚对不起”

    他忙脚乱地为苏晏晚处理伤势,最后不得不将他送到医院。

    哈哈哈哈哈哈——耳畔似乎响起了沈殊容张狂的笑声,这个该死的疯子正在肆无忌惮地倾泻心中的恶意。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你比段明徽这个酒囊饭袋要有意思得多!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沈殊容愉悦地弯起眉眼。

    让我失望的下场可是很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