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将军渣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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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李若楠生下了嫡子,但是也仅仅是取消了禁闭,并未将管家之权等再交还给她,她也只不过是空有正妻之名,而无正妻之实,在一些下人和管家娘子的眼中,她还不如陈秀婉来得更需要巴结。

    李若楠却对管家之权等并不看重,这些下人不过就是些墙头草,哪边得势就朝着哪边巴结,对于这样子的人,她并不看在眼里,她直接回娘家找了些有武力、懂药理的丫鬟回来侍候自己和孩子。

    自此,对严擎宇已经冷了心的李若楠只是一心地想着将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下人如有怠慢等,就用自己的嫁妆银子来养着自己和孩子。

    让李若楠奇怪的是自己生了嫡子,陈秀婉却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为了家产等会想方设法害自己和儿子,竟然只是将自己母子俩置之不理而已。

    李若楠不知道的是在她被禁闭期间,陈秀婉早已通过现在的身份联系上了自己想要联系的人,而她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局限于后宅争斗了,而陈秀婉之前会针对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妾的身份难以结交到她想要结交的人,只能是将李若楠斗败,获得她的管家之权,才能借着管家之便,礼上往来地慢慢地联系上自己想要联系的人。

    直到一天,宫中的禁卫军包围了将军府,声称严擎宇通敌叛国,要将全部的人员收押,只有陈秀婉和她的孩子因去寺庙中上香而逃脱在外,其余人等均被当场抓住了。

    禁卫军在府内一番翻找,竟然真的在严擎宇的书房内搜到了与敌国的通信密函,自此严擎宇通敌叛国的罪名就坐实锤了。

    虽然严擎宇声称自己是冤枉的,但是不管是这些通信密函上的字迹还是印鉴等是真实的,完全不是造假的,在找不到为自己平反的证据,严擎宇也没有办法,只能希望皇上看在自己以往忠心耿耿的份上,往开一面了。

    可是严擎宇不知道陈秀婉早已从各个细微之处让众人觉得他是站在二皇子那边的,皇上虽然年迈,身体也快不行了,但是皇上心目中的接班人却是四皇子,自然不能忍受一个边疆能力干将站队的,这岂不是祸国源头么?

    既然你严擎宇也想要谋得从龙之功,那么自然也要接受失败的可能了,皇上心里知道这严擎宇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但是既然铁证如山,你严擎宇自己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又何谈让别人替你申冤呢?

    最后的结果自然被判定全家于午门口斩首了,而斩首之前原身还在那里感叹还好大儿子逃脱了,总算是给自家留下血脉了,虽然这话也很正常,但是对听到此番话的二儿子来,却是难以接受的。

    对二儿子来,自这个爹就疼爱那个妾侍生的大儿子要多一些,对自己虽然谈不上冷漠,但是却绝没有像大儿子那样事事关心,现在临死之前还在惦念着那个逃脱的大儿子,完全没有想着安慰即将同样去赴死的自己,可见自己这个嫡子在他眼里又是什么样子的份量了,所以才会只想着大儿子,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嫡子了。

    陆泽轩附身过来的时候正是被抓被搜同通敌叛国证据的前一天,陆泽轩看着睡在自己身边,整个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仿佛自己就是她一辈子的依靠一般。

    原身看不透这个女人,但是陆泽轩心里却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不别的,只那份通敌叛国的证据,以原身对自己书房的重视,哪里会让其他人随随便便进入的呢,而且上面还盖着自己的印鉴,而原身的印鉴一直随身携带着,凭着他的身手,一般人哪里能从他的手中将印鉴偷出盖个章再还于他的身边呢?

    原身想破了脑袋也只是从自己的朝中的政治对手来考虑,所以才难以看破这些疑点,更别提找出其中的破绽了。

    可是如果要从陈秀婉这个女人的方向来推测,确更容易解释的通的。以原身对这个女人的信任,早已允许这个女人偶尔进去书房里寻找自己,想来要将这些证据放到书房里也不过是随手的事情了。

    原身又天天歇在这个女人的房内,这个女人想要不惊动原身,取了印鉴盖章之后再放回原处的成功可能性也是极高的,最主要的是怎么可能那么恰巧,在严擎宇全家被围被抓的当天,她就正好要去上香呢?只怕是早已知道当日会有这一幕出现,所以早早地想好了要逃跑了吧!

    按照陆泽轩的推测,这个女人十之八九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闹的这一出只怕是美人计了。因为想要随随便便地便在通敌密函上盖上敌国的印章,又谈何容易呢?只有这个女人敌国的奸细,才有可能拿到盖有敌国印章的通敌密函了。

    毕竟在原身死后没多久,敌国就开始发动了攻本朝领土的战争,一连拿下了好几个城池,虽然皇帝立即派出好几员老将出马,也只不过是将将抵抗住敌国大金国的攻步伐,而这也不过是负隅顽抗、临死挣扎罢了,随着其中一员老将的战死,仿佛是拉开了序幕,一个接着一个老将战死,最终朝庭也只能败退而归了,让出了朝庭的大半领土,退让至江南地区,划江而治了。

    面对这样了的结果,老皇帝虽然心中后悔,知道自己看低了原身在抵抗敌军这方面的能力,没想到少了此人,竟然会让自己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中丢失了先人辛辛苦苦下来的大半江山,可惜的是悔之晚矣,想要靠着江南这块崇文的学子来抢回丢失了的江山,那可能性低到老皇帝自己都不相信了。

    不管之后事情如何发展,陆泽轩都知道自己目前最紧要的事便是将那些通敌密函给毁了,到了明日没有这份铁证存在,才能让自己有时间去寻找转机了。

    不想惊动自己身边的这个疑似敌国奸细的女人,陆泽轩直接一手点过去,让她彻底地陷入沉睡中,才自己独自起身,不惊动她房内的任何人的情况下便步出她的院子之后,才朝着原身记忆中的书房走去。

    陆泽轩走进原身的书房内,按照原身的记忆,开了自己书房的密格。看着光明正大地躺在密格之中的那些密函,陆泽轩伸手取出这些密函,一一看了起来,其中的内容果然如原身记忆中在开堂审理时所听到的一样,直接随手便扔进了自己的空间中了。

    之后陆泽轩为了以防有漏网之渔,陆泽轩站在书架边上,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先是将书架上的书翻一遍,确认书中的无任何夹藏,也无任何的反动之言,才再次将书房的各处细细地检察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就放开自己的精神力,将这府内的各院再细细地搜察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放心。

    次日一早,陆泽轩也没有去上朝,而是告了假,就在家里等着那些人上门。

    陈秀婉早起发现陆泽轩并未按照惯例去上朝之后,还是态度温柔体贴的询问一番,一点儿也看不出其险恶的用心来。

    陈秀婉极其正常的食用过早饭后,就提出要去寺庙上香的事情。在她看来,只要她提出这件事,陆泽轩就没有不答应的可能,谁知道事情竟然并未如她所想。

    “不行,今天谁都不能走出这个家门。”陆泽轩冷然地看了一眼陈秀婉如此到。

    “啊...”陈秀婉意外的抬起头来,看着陆泽轩到:“相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还不准所有人出门了?”

    “有什么事情发生,等稍后你就知道了。”

    “可是相公你是知道的,我这次上香是为了还愿啊!这答应了菩萨的事情,哪里能够不做呢?这要是惹得菩萨生气了,那后果就会很严重的。”

    听到陆泽轩的话,陈秀婉还是表示想要出门,她知道自己如果这时候不出府去,后面再想出来就难了。

    “我都了,今天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门。你平时不是最温柔体贴的么,今天怎么就不听人呢?还是你知道稍后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现在才会...?”陆泽轩表现出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陈秀婉。

    看到陆泽轩如此怀疑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要是再坚持出门就似乎坐实了他心中的某种怀疑一样。

    虽然陈秀婉不知道陆泽轩到底发现了什么,又怀疑了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秀婉想着既然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出府行不通,那自己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出府的,只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乔装扮一番,凭着自己之前借着管家之便安排的人手,想要偷偷的溜出府去也不是什么难事,自己又何必在这里同他争执不休呢?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早点儿出府去,免得发生意外。

    “你这样突然莫名其妙的规定大家都不许出府去,人家问问也不行吗?你要是真的不答应,那我不出去还不行么。既然不出去了,那我回院子里照看孩子,这总行了吧!”陈秀婉带着点撒娇式的不开心的口气对着陆泽轩如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