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幸福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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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幸福的器人

    脑瓜不给力的董飞正陷于思维混乱之际,一个有如天籁之音的女声从山洞外传了进来:“夫君,嫣儿给你送饭来也,因事让你久等,不知可曾受饿?”人不到声先到,那声音给人如沐春风之感,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拥有如此优美的声音,只让他听后大脑登时出奇地平静,焦躁彷徨的内心是不出的温暖。

    被优美的声音吸引,董飞根本没心思去听来人话的内容,只顾得一阵感叹。“好美的声音啊,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美妙的声音,能听到这种声音,也算对自己变成器人的一种补偿了。”正当他在遐想之际,那人已翩然入得山洞。只见来人面若桃花,眉如娥黛,唇似朱砂,眼中一抹波光潋滟,皎皎亭亭,薄怒娇嗔,一身素色衣衫遮掩不住她的丽色,美的让人难以用现有的词汇来表达。美人啊,这是个能让他一见倾心的美人!什么影视天后,什么当家花旦,在此人面前皆是靠边站的货色,董飞的心泛起阵阵涟漪,心脏跳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以前看天龙八部,他还取笑段誉天天叫王语嫣“神仙姐姐”,现在的他只一瞬间就成了段誉的知音,他也好想叫这女子神仙姐姐。

    美得让人无法形容的女子用古代的食盒端着几样饭菜向他走来,边走边投来关切的目光。他看得呆了,痴了,傻了。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直让他迷醉。见他呆呆地看着她,她浅浅一笑,朱唇轻启,幽幽道:“夫君为何这样看着嫣儿?有何不对之处?难不成夫君你清醒了些许?还是这次病得太久,已不认识嫣儿?”完后摇了摇头,自顾自地笑了笑,边把食盒放在桌上边自言自语:“我为何有如此想法?时日已如此长久,夫君又怎会即刻好转?真是痴人梦。”

    摆放一阵,美人过来拉着他的温柔地道:“夫君,过来用膳,趁热吃了!”刚一碰上他的大,董飞如触了电似的,先是全身一颤,接着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他无意识地跟着她向前走去,然后在她的吩咐下同古人一样盘腿而座,一系列动作还真像极了器人。只到美人将筷子递过来给他,他才反应过来是要吃饭了。他暗骂自己:“这大脑不灵光了,连在美女面前都不知所谓了,丢脸啊!不过还好,我是器人,应当没人笑话器人吧?”

    见董飞拿着筷子不吃饭,女子认为他的病更重了,连饭都不会吃了,突然一阵感伤袭上心间,她眼含泪花,轻轻抚了抚他的脸庞,自言自语道:“多俊美的男子呀!真是天妒英才,让我夫君疯癫如斯!不过,正因你如此,嫣儿方能天天如此看你陪你,吾愿足矣!”

    “疯癫?已经是第二个人这样了,唉,怎么回事?器人也会发疯么?搞不懂。”董飞一阵头大。这时,女子挟了一块肉喂了过来,道:“夫君,让嫣儿来喂你吧!”

    这次他终于听清她对他的称呼了,他脱口问道:“你叫我什么?”

    “当然叫你夫君,嫣儿是你明媒正娶之妻室,如此唤你,有何不妥么?”女子不知是喜还是悲地反问道。

    “夫君?怎么回事?器人能当人家的丈夫?别开玩笑了,偶可承受不起。”心是这样想,可是一见美人那关怀备至的眼神,他的心乱了起来,傻傻地问道:“器人能娶妻?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唉,我还以为有一丝好转呢?原来是顽疾更甚,竟这般胡言乱语。器人是什么?待遇又为何物?简直让人不知所云。”女子叹息一声,把肉放进了他大张着的嘴巴。懵懂的他械地吃着嘴里的肉,慢慢把它咽了下去,东西刚下肚,哪被美艳赶跑了的饥饿再度凶猛袭来,让他极难忍受,于是不管不顾地大吃特吃起来。这形象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女子看着他的表现不断摇头道:“吃吧,吃吧,吃完去练武吧,我最喜爱看你练武那迷人的样子。唉!若你无疾,不知会有多少思春女子为你痴迷。这倒也好,常年锁在这深山之中,外人不得而知,夫君才属嫣儿一人独有。”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总他有病,他也不敢去看她的样子,因为她是那样让他着迷,甚至让他停止思维,停止呼吸!

    也许是太饿了,饭采很快被他吃光了。他不好意思地道:“这个,美女,不好意思,你还没吃,饭就被我吃光了。”

    她愣了一下道:“美女?怎生胡乱起什么怪话来?唉,我夫君之疾何时能治愈?”完,她轻轻走过来,双把他的头拥入怀中,接着轻轻抽泣起来。

    董飞整个人都懵了,一阵阵香气入鼻,直让他心神荡漾。他交过女朋友,但也不曾和任何女人如此亲近过,何况拥他入怀的是一个比画中女子还美的美人。尚未趟过女人河的他尽情地享受美人的怀抱。他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能天天和这个美人相伴,即使变成了器人我也认了,这器人的待遇真是太好了。原来的我,不要和如此美人相伴,连普通的美人都没见过几个。我要清除之前所有的想法,我要做器人,做能和这个美人天天相见的器人”。他一动不动,静静地感受着那迷人的气息,她他是疯癫之人,他就做疯癫之人吧。多少正常的人能有如此美人把你拥入怀中。

    随着她的抽泣,胸前的两物不停地从他嘴唇和脸颊划过,又让董飞一阵懵懂。他这个有思维的器人身体开始酥麻,有些部位在迅速变化,就跟正常人一样。不一会,董飞就很想很想抱住这个美人,但他不敢,他怕美人生气走掉。

    董飞的血越来越沸腾,心中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不纯的冲动感越来越强,很快他变成了一个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

    他的这一切变化,她却一无所知,只是不停地抽泣着,感觉她越哭越伤心,不知是为他还是为她自己轻轻哭泣。佳人哭泣,董飞心中立即没有了一切邪念,他甚至开始自责,暗骂自己竟让她哭泣,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而哭。他很想哄她,但一头雾水的他不知道怎样去哄。

    哄女人他很差劲,一向如此。

    他真恨那个科学家,为什么要将他的智力弄丢。

    “嫣儿,飞儿今日如何?”正当董飞惶恐不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人女人走了进来,冲那美女喊了一声。美人听见声音,脸一红,迅速放开董飞,徐徐走向来人,上前施了一礼道:“回母亲,夫君一切如常。”

    董飞转头看去,见来的也是一个大美人,不过有些年纪了。她爱惜地拍了拍美人的肩膀道:“好嫣儿,可真是苦了你!”

    没想到那美女道:“母亲的那里话,我一日嫁与夫君,终身为其妻,一世相伴,永不相弃!何言苦哉?”

    那妇人叹了一口气道:“嫣儿之心我岂能不知,然而终究是我童家负了你。”美女接着道:“母亲,能嫁与夫君,嫣儿之所愿,何来相负一。”美妇人赞许地点了点头不再多,只是关切地打量着他。。

    激动和感动之后,董飞心里乐了,这是他再次醒来后第一次乐了。“刚开始知道自己变成了器人,吓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变成了器人,还得到了这样倾城倾国的美人许与终身,这器人当得太幸福了,我愿意当器人。感情这美人也是器人吧,肯定被植入了特殊系统,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情归于我。”董飞在这样想。

    幸福,绝对的幸福,他是一个幸福的器人!

    董飞突然发现后面来的女人正在用和刚才离开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眼光看着他。这是爱的目光,他虽然脑子不好用了,还是能很快分辨出其中的味道来,这种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那种赤裸裸的爱!以前母亲也常常这样看他,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多么温馨啊!他突然很想有个家,一个和以前一样的家,一个有父亲母亲的爱的家!面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的妈妈,刚才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的爸爸。

    女人话了,只听他:“飞儿啊,你要是没有这副迷人的面容,要是没有那天生的神力,苍天一定会给你正常人的头脑,娘多希望我儿只是一个平常人,一个头脑正常的平常人。”完,一行热泪流下,流露的真情让人无比感动,董飞也很想哭

    女人接着道:“飞儿呀,你父亲是个武学奇人,年轻之时就技冠天下,人称‘枪神散人’,没想到你在武学方面更是有着匪夷所思的天赋,你自幼除了学武什么都不曾去做,可谁曾想到,你十岁那年突然发疯,疯狂之下打伤数十无辜之人,自此之后常会发病,到了后来病发得越来越历害,你父亲和娘不得已带着你住居住深山之中,寻医问药,可没曾想你病情越来越重唉!你身怀神力,枪法绝纶,我们无法时刻照料于你,怕你胡乱伤人,你父亲不得已才把偶得的天外飞石铸成铁柱铁链将你锁于此洞。为此,娘可是伤透了心”

    到了此时此刻,董飞大脑再短路也知道自己不是器人了。那有被人弄成器人还给你老爹老妈和老婆的。离奇,非常的离奇!他想问,可不敢问,他怕这是个梦,一个有爹有娘有妻子的梦,他怕一开口话,这梦就没有了,他很想要这个梦。

    两个女人都不再话,相拥而泣。董飞回味起道女人的话。“枪神散人”这个称号以前好像听过,但他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似乎是古代的人,又似乎是现代的人既然自己不是器人,那这个美人也肯定不是器人,哪她为什么叫自己“夫君”呢?我大脑中又为什么会有一套威力无比的枪法呢?又为什么会听到系统植入的提示声呢?一个个问题在不太灵光的大脑闪过,只让他再度头痛欲裂。这种痛比在冲锋陷阵中浑伤受身还要历害。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不是器人,他不愿意去想这么多问题,但现在却容不得他不去想,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抱起那疼得几乎让人窒息的脑袋,蹲在地上,使劲地想着

    看见董飞的反应,看见他那痛苦的表情,两个女人慌了,她们以为是刚才的那些话让刺激了他,让他的疯病发作。她俩迅速收拾一番,跟他了些话,下山去了。

    董飞没有听见她们和他了什么,脑袋的混乱让他无法去听她们的话。他坚难地爬到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来,他看见今天见过的三个人都在他身边,他们满脸焦虑,满脸忧愁悲伤。见他醒来,三人都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没有再话,神仙美人把食物放在桌上之后,每个人看了看董飞,走了美人走到洞口深情地回望了他一眼,并送来了一个苦涩的笑,一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笑

    山洞安静了下来,董飞也不敢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他干脆把时间都花在研究那套枪法上面,聊以减轻痛楚。

    神仙美人送饭,收拾,为他洗面、换衣周而复始,只是不再和他话,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他不知道他们与自己的关系,生怕搞砸,再也见不到她,什么都不敢问。于是,她不话,他不敢问,倒是她,虽然不跟他话,可眉目间不时流露着对他的关怀,真情地关怀。

    她每次离开山洞时都是那么不舍!

    他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又是谁?哦,不,他没有失意,他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多月时间过去了。董飞吃完早饭,那个嫣儿收拾好刚走一会,山洞口一个圆圆的,大大的脑袋探了进来,粗声粗气地叫了声:“公子!”,那声音很大,瓮声瓮气,似是响雷一般,把正准备研究枪法的董飞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