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安然传音
封霄郎看到流花由女子柔美的样貌变成了清秀的男子模样,拍了拍流花的肩膀道,“狼族的事情你先不要插手,你要报仇我会留给你机会。”狼族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也只不过是从流花和安然所的只言片语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究竟事情的始末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流花点点头道,“我知道,我若是要报仇,会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去报仇,不会依仗主子的势力。”
封霄郎微微皱了下眉,回头看向男人道,“师傅…”他似乎听到安然传音的声音了,虽然所的内容听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安然的声音。
男人唇角向上一勾,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光,笑着道,“徒儿果然是本是见长,听到安然传音了?”
封霄郎皱了皱眉道,“只是听到安然传音而已,但安然的什么却请不请,”向男人身边走了几步,疑惑的道,“难道安然传音,很多人都能听到?”可是他听韩儒过,传音之术,只有传音着和被传音者二人才能听到,可是刚才他的确听到了安然的声音。
如果安然的传音被很多人听到,那宫里的事情处理或者不处理都没有丝毫不同了。
“安然担心咱们在宫外,不能顺利的接听他的传音,所以一次是传音给你,一次是传音给我,传音之法是不可能让第三个人听到的,除非…”男人含笑的眉眼瞥向封霄郎,有意吊着封霄郎。
封霄郎乖巧的点点头示意男人接着下去。
“除非所修炼法力步骤方法完全相同,不过即使是同一师门修炼法术的步骤和方法也不尽相同,所以那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封霄郎会意的点点头,便回到正题问道,“那刚才安然传音了什么?”
“刚才入宫的那两个妖魔的确是青柠贵妃的属下,他们进宫没有直接与安然联系,而是先去找了红冠,之后便直接找到安然,让安然带着他们去蓬莱殿见你,安然想知道此时该怎么办。”
封霄郎皱了下眉,一锤手道,“咱们现在即可赶回去,我想让安然尽量向后拖一拖,咱们还是赶得上的。”他与男人出宫之事是万万不能被青柠贵妃发现,否则他体内蜘蛛内丹被取出的事情一定会被发现,而且还会把男人牵扯进来。
男人看到封霄郎皱眉担心的模样,轻轻掐了掐封霄郎的脸,笑着道,“不回去。”
“为什么?”封霄郎握住男人的手,不解的问道。
“想要知道青柠为何要让你服食蜘蛛内丹,为何要安然监视你,为何要把你赶下王位驱除出宫,那就不能等待青柠慢慢的出招,而要让她着急,快速出招,以加快露出马脚。”男人双手搭在封霄郎的双肩上,眼里闪着兴味的光,不知青柠贵妃背后会藏着怎样的秘密。
封霄郎犹豫了一下才定然的道,“好。”青柠贵妃是他的生母,此时他是又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如何,有掩耳盗铃的不想过问此事,不过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流花站在一旁轻咳一声道,“我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如果可以他也参与到狼族的事情里。
封霄郎转身,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流花,皱着脸摇头道,“法力比我还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凶兽吧。”
流花,“…”流花其实真的很想,虽然他法力低,但那时他自己修炼的,你法力不仅不高,而且还是男人传给你的,不过,他不敢,不单单是怕封霄郎,更怕男人。
男人微眯的眼睛瞥向流花,随后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对封霄郎道,“已传音给安然,让他你是与我一同出的宫,其他的就让安然编个漂亮的慌了。”
封霄郎仰着脸看向男人,“可那样会不会给师傅带来麻烦?”
男人亲昵的刮刮封霄郎的鼻子,宠溺的道,“为师不怕麻烦,就是担心你。”封霄郎是他独一无二的软肋,也是他无法割舍的软肋,他不担心南门冲会对他如何,只是当心南门冲会对封霄郎下手。
封霄郎勾住男人的脖子,让男人俯下身子,仰起脸亲了亲男人的额头,凑到男人耳边道,“我不会成为师傅的软肋。”松开男人的脖子,一脸嚣张的道,“师傅的心思太好懂,不用猜心术都能知道。”有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的用回去的。
男人用力掐了掐封霄郎的脸,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道,“等那些人出宫之后,咱们再回去,不过如今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他感觉到东暮阳正带着人想温池靠近,如果此时和东暮阳碰面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眼神扫向流花,戏谑的道,“流花留下来。”
流花一愣,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封霄郎,对封霄郎道,“为什么?”他知道问男人很可能得不到答案,所以就转而去问性情比较善良的封霄郎。
封霄郎仰起脸,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的问道,“为什么?”现在流花已经是他的凶兽了,他自然要做一个苛刻的主子,时时刻刻让流花物尽其责。
男人把封霄郎抱入怀中,邪挑的眉眼看向流花,唇角斜勾的道,“流花的老主子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流花脑袋里“哄”的一声,有些手足无措的道,“那要怎么办,我先藏起来,你们慢慢走,不行,你们要赶快离开,我守在这里…”
封霄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笑着道,“哦,那就祝你好运。”抱住男人的脖子,跳到男人身上,兴味盎然的道,“师傅,咱们走吧。”
男人抱着封霄郎,惬意的道,“好。”不再去看流花可怜兮兮的表情,一旋身便带着封霄郎原地消失了。
在男人与封霄郎消失的同时,东暮阳就带着自己的一对孪生子闪现在温池里,东暮阳瞥了眼有些缩手缩脚站在温池边上的流花,刚要询问近期的情况,就猛的神经一跳,锐利的眼眸射向流花,冷冷的道,“谁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