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真不害臊！这么就这么不检点，以后长大了还得了！”蒋老师用无比恶毒的言语去攻击一个孩子。

    很多词女孩听不懂。

    要不要脸是什么意思？

    她吓得摸自己的脸，和同学一块玩，脸会被怪物吃掉吗？

    老师恶毒的骂完，见女孩没有一点窘迫的样子，似乎没有理解她话里的精髓，又骂了一句，“傻子！”

    然后就走了。

    旁边有个高年级的男同学见状问女孩：“你们老师是不是不喜欢你？她怎么这么你？不检点是骂人的话，你还是孩子，不能这样骂你，你要回家告诉你爸爸妈妈，让你爸爸妈妈来学校找老师。”

    “不剪点是什么意思？”女孩好奇的问，“是要拿剪刀剪点什么吗？”

    “不是剪刀，是你们老师骂你不检点，这样对你很不好，你要回家告诉你爸爸妈妈，让他们来找老师，不，要找校长才有用的，找老师没用的。”

    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懂什么不要脸，不害臊，不检点！

    听得云里雾里的。

    看到高年级的同学得好像很吓人，女孩吓到了，“我会死吗？”

    “骂人不会死的，但是你会变得自卑。”

    “自卑又是什么？”

    ……

    蒋老师这时候进了办公室，旁边靠窗的办公桌边的一个女老师听到她这么训斥学生，笑着：“这么点大的孩子哪有什么性别意识？孩子追逐嬉闹很正常的事，没必要上纲上线的。”

    “王老师，你是从县城过来我们学校实习的，你不知道那孩子是个傻子，我这是为了她好！这么就跟男同学在操场上追逐嬉闹，成何体统？我是教她要自爱！”

    “那女孩不傻啊，我看她和别的孩一样挺正常的啊！而且我看操场上追逐嬉闹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孩子。”

    王老师内心很同情那个女孩，

    “我是她的代课班主任，她是不是傻子，我比你清楚！我当老师这么多年，对学生一向很负责的，她要不是傻子我能她傻……”

    “你们在聊什么呢？”校长这时候走了进来，“蒋老师也在，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被我们县里评为了优秀教师，我们大家祝贺蒋老师荣获优秀教师称号！”

    校长带头鼓掌。

    一年级的班主任回家生孩子去了，就由一直教高年级的这个蒋老师临时担任一年级的代课班主任。

    语文数学都她一个人教。

    上课铃声一响，蒋老师拿着改好的期中考卷进了教室，看了眼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她将卷子全都发了下去，然后问了句：“有谁没发到卷子的？”

    女孩站了起来。

    “这是你的卷子？”蒋老师看着面前的两张卷子，语文数学几乎都是接近满分，“看来你真的是傻子，考试连名字都不知道写。”

    “你考试是不是作弊了？”

    “老师在问你话，回答老师的问题是基本的尊重，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蒋老师拍着讲台训斥道，“你考试的时候是不是抄别人答案了？”

    女孩听不懂作弊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听抄答案，她就懂了。

    “我没抄。”

    “你抄了就主动承认错误，老师不会怪你的，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蒋老师循循善诱的，态度也和蔼了不少。

    “我没有抄别人的。”

    蒋老师了半天，女孩就是不承认自己考试抄别人答案的。

    王老师刚好回办公室，路过一年级教室外面，听到里面的对话，心想期中考不都是你自己监考的吗，那么点大的孩子考试的时候抄没抄你这个监考老师能不知道？

    “你敢顶撞老师？你家大人是怎么教你的？太没教养了！”蒋老师发起了火，“这么就学会撒谎了，考试抄别人答案，不承认错误，还顶撞老师，站教室后面去！”

    女孩很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真的没有抄别人答案。

    “把膝盖弯起来，张开腿扎马步，手抬起来！”蒋老师呵斥道，“两只爪子都抬起来！”

    “扎马步懂不懂？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蒋老师大步走到后面，上去就是一脚，将女孩踹倒在地。

    她一把又将女孩拎起来，从后面踢她的膝盖弯，“不许哭，你再哭一声试试！”

    全班孩齐刷刷的看向后面，有的胆子点的女同学已经被吓着了。

    刚刚还有孩课堂上调皮，这会儿全都安静了下来。

    女孩两只腿被踢开，弯着膝盖成扎马步的动作，两只胳膊抬起与肩平齐伸向前方。

    “就这样，我不让你起来，不许起来，两只胳膊也不许放下来！”蒋老师完走回到讲台上开始给学生上课。

    一堂课四十几分钟，快下课的时候，女孩晕倒在地。

    时卿有意识的时候，听到女人的话声。

    “大仙，我女儿的八字怎么样？她命好不好？以后能不能嫁个有钱人？”

    “啊呀……啊呀……”大仙一边啊呀啊呀，一边闭着眼睛掐指算着。

    那掐指的动作像是在要钱。

    时母赶紧拿出五块钱来塞给大仙。

    九零年，对于普通人来，一个月工资差不多也就一百块钱，四百那都是高薪了。

    对于穷人来，五块钱也不算数目了。

    大仙赶紧将钱收了起来，“你家这个大丫头命不好啊，贫贱命，一辈子没出息，克父克母克六亲兄弟。”

    “大仙你是我女儿克我们？我怀了好几次，就生了两个闺女，你我还能不能有儿子？”

    “你家大丫头克兄弟……”

    “那我将我女儿送走，我是不是会生儿子？”

    大仙赶紧改口风，他哪知道她会不会有儿子？

    “晚了！你之前没保住的那几个都是男胎，你命中只有两个儿子，都流掉了，以后没有儿子了。你家大丫头这命太硬了，她这辈子是废了，没指望了。”

    “那大仙，您再给我女儿看看！”时母赶紧报上女儿的生辰八字。

    收了人家钱，总不好全都不好，下次没生意。

    身为老江湖的大仙突然一惊一乍的跳起来，“这是好命啊！天生凤格，富贵命啊！八字里一片食神和正财，将来长大了那是飞黄腾达，嫁入豪门当阔太太的命啊！”

    “真的吗？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