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你要都给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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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的孩都不愿意跟她一块玩,嫌弃她,排挤她,就因为她父亲当年干的那事。

    任贱女虽然成绩优异,但是也不受所有人的欢迎。

    他们排挤她,孤立她。

    包括教读书的人也看她不顺眼,经常煽动所有孩歧视她,冷暴力她。

    上一世原主也曾经历过这一切,而前世的任贱女在养父母家享受着养父母的疼爱。

    养父母给她报了舞蹈、绘画、音乐等一堆的兴趣课。

    她对这些都没兴趣,去了就是和别的孩一块玩。

    这一世任贱女经历了原主上一世经历过的一切,她心中对这个世界充满的憎恨,恨这个世界不公平。

    任母肯让她读书,也是因为儿子死了。

    她就剩这么一个孩子了。

    对这个女儿,她厌恶至极,但还是不得不养育她。

    要不然以后老了,谁给自己养老?

    这孩子留着以后等自己老了,给自己端茶送水也是好的。

    任母有自己的九九,任贱女也有自己的算计。

    她只想快点长大,离开这个村子,和这个疯女人一刀两断。

    她认为在这个疯女人发疯的时候,她不搭理,不回应,不解释,不道歉,就是忍辱负重的在让着这个疯女人。

    所以每次任母跟她话,她都是将任母当成空气,不回应、不搭理、不话。

    哪怕是好好跟她话,她也是这态度,认为自己很善良,在让着这个疯女人,不跟她计较。

    任母每次都因为任贱女的冷暴力,而歇斯底里的发脾气,经常骂她。

    任贱女在心里骂任母是个疯子,每次被任母骂,她都是一副忍辱负重、视死如归的表情。

    任母被她气得没心脏病差点都气出心脏病了。

    上一世任母对原主没有到这个份上,有时候任母自己心里也内疚自责,知道不是原主的错,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欺负她,怪她没有照顾好弟弟。

    这一世,任母对任贱女是半点内疚都没有,每次看到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无视她这个当妈的,对她这个亲妈冷暴力,故意挑衅她,她就忍不住想上去撕了她。

    任贱女认为自己已经够让着这个疯女人了。

    这个疯女人在她面前发疯,还骂她,她都是让着她,不搭理她,不和她话,不回应她,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还要怎么样?

    母女俩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任母认为女儿对她冷暴力,是故意挑衅她,刺激她,不尊重她。

    而任贱女认为自己忍辱负重一直都在让着她,不跟她这个疯子一般见识。

    这对母女只要碰到一起,就会有冲突。

    两人都恨对方,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又都得忍着。

    任母不得不养育任贱女,任贱女也不得不继续忍受任母的歇斯底里。

    转眼许多年过去了。

    任贱女熬到了大学,去了离家很远的一所大学。

    升入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去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任希。

    来来回回跑了许多趟。

    才将名字改掉。

    上了大学后,她再也没有回去过。

    刚开始那一两年,她还会和任母通电话,因为需要生活费。

    后来认识了一富商,她不仅不用担心生活费,还有钱买名牌。

    任母给她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接,后来任母就不给她电话了。

    母女俩一直都是断联状态。

    就在任贱女以为永远都用不着任母的时候,她突然开始流鼻血,怎么都止不住。

    这些年她每年都会做体检,只要身体有点不舒服,她就去医院。

    她害怕自己像上一世那样患病,需要骨髓移植。

    上一世她十九岁那年,查出患病的。

    这一世她心惊胆战的活到了十九岁,年年体检,月月检查,一有空就往医院跑。

    到最后医生都看不下去,她很健康,让她回去,不要再来体检了。

    体检半年到一年体检一次就够了。

    等过了十九岁,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过了二十岁,她才真正放下心来,没再去医院体检。

    现在已经二十二岁的她,怀上了富商的儿子。

    对方答应她,生下儿子就离婚娶她。

    她以为她就要母凭子贵,一脚踏入豪门了,这个时候突然流鼻血,而且怎么都止不住。

    任贱女……不,现在应该叫任希,她被吓到了,立刻车去医院检查。

    一个星期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她患上了白血病,需要住院治疗。

    任希感觉自己头顶的天瞬间塌了,她才刚刚要过上好日子,却突然让她得这个病。

    她还要生下孩子,要结婚,要嫁给有钱富商。

    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她不要得这个病。

    不要!

    任希情绪失控的摇头,大喊:“不——!”

    几天后,任希就冷静了下来,迅速办理了住院手续,放弃了肚子里五个多月的孩子,积极接受治疗。

    她要活着,她不想死。

    从她告诉富商,患了重病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对方。

    对方把联系电话换了。

    任希在心里痛骂男人的不道德和薄情,她给任母了电话。

    任母接到任希的电话时,很意外。

    已经有三四年没联系的女儿怎么会突然给自己电话?

    电话里,任希哭着告诉母亲,她患了重病,需要骨髓移植,让她去找姐姐,让姐姐过来捐骨髓。

    现在只有姐姐能救她。

    任母的心情很复杂。

    如果女儿没生病,还会给自己这个电话吗?

    可到底是自己生的,也做不到不管她。

    任母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被送人的女儿,女儿这么一提醒,她便想起来了。

    去找当年的介绍人,多方听后,才找到当年来抱孩子的那对夫妇的住址。

    时母开门,看到任母时,只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任母出自己的身份后,时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当得知任母的来意后,时母的内心不淡定了,敷衍两句就要发任母走。

    “我不是来和孩子相认的,就是她妹妹得了重病需要骨髓移植,现在只有她能救她妹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时母将任母推了出去,迅速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