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亲的恳求
傍晚时分,我睡的正酣,梦里梦到大春儿来了家里,对母亲嘘寒问暖着,或许是因为今天见到了这样一幕的原因吧,让我整个下午都在想着这件事儿,所以才会梦到这样的画面。
梦里,大春不停的着好听的话,逗的母亲时不时的大笑一阵儿,然后大春总会借机揩油,我想把他赶走,可就是喊不出来,只能在梦里挣扎着。
我忽然盼着父亲赶快回来,不然在这样下去,母亲一定会被大春欺负的,母亲是有夫之妇,名虽然父亲对她不好,我也不希望母亲做出那样的事儿来。
就在这时,我被一声嚎叫从梦里拉回了现实。
你个王八羔子,败家子儿,在家你都能给我往外赔钱。
这是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像我上面的那样,父亲绝对不会对我有半点心疼,要心疼,也是心疼我看腿花的钱。
可是只有我和母亲知道,这次治腿伤,大春没有和我们要钱,那是因为他占了母亲的便宜,而且以后还想继续占便宜。
就像我刚才在梦里梦到的那样。
“我吓的看着父亲凶狠的目光,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一言不发的等着父亲惩罚我。”
正在做饭的母亲从外面赶紧走了进来,看着父亲怒视着我,眼里带着熊熊的火焰,恨不得把我灼死在他的目光中。
“他爸,别吓着孩子。,怎么弄的,你个丫头片子,赔钱的玩意,除了吃还能干啥。”
父亲不依不饶的骂着我。
“他爸,愿我了,中午你睡着的时候,雪儿想让你高兴点,要给你买酒去,我让她给你买去了,结果路上不心摔了一下,没事儿,孩子长的快。”
母亲替我撒着慌骗着父亲,让父亲以为我是因为孝顺他才摔的。可是这样的谎言能骗过父亲吗?
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父亲没有动手我。
“废物,干啥啥不行,买个酒能把腿摔断了,咋不摔死你个杂种揍的。”
呵呵,杂种揍的,他这是在骂自己吗?
嗯,也就只有杂种才配的上他,我心里想着,随他骂好了,反正我已经习惯,只要不动手我我就知足了。
“酒呢?摔碎了?”父亲问道;
“没有,在橱柜里呢,我这就去给你拿,雪摔倒的时候还护着酒瓶子呢!”母亲又替我了一句谎,好像我真的很孝顺他一样。
我呸!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孝顺他,我只会盼着他早点死,孝顺他?他也配!
若不是我还没长大,没有能力去反抗他,怎么会这样窝囊的任由着他虐待。
仇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在我的心里生了根,而且是深入骨髓,深入每根血管 神经那种用肉身养成的根,想要把拔根出来,怎么可能,除非我死了。
呵呵!
母亲从外面把酒拿了进来,这让我很是不解,难道母亲早就想好了,而不是一时间脑子灵光一闪替我撒的慌。
母亲,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尽管他后来对父亲不忠,我也没有怪她。
只因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能够长大成人。
因为我是他的希望,不希望我再重走她的路,可事与愿违,我还是没能摆脱命运的枷锁。
母爱如山!
这是我的心里话,什么狗屁父爱如山,在我这里没有,我也不稀罕!
父亲独自坐在桌前喝着酒,滋滋的品着,那种怪异的表情就像吃屎喝尿一样,真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喝多了只会人骂人,却那么多男人对他爱不释嘴,情有独钟!
我没有坐到饭桌前,不想看到父亲时不时瞪着眼睛嫌弃的看我。
母亲给我盛了饭,我坐在墙角处自己端着碗口的吃着,生怕吃饭时嘴里发出的声音又让他不满。
看着父亲的后背,本来应该担负起家庭的担子,为妻女遮风挡雨,却偏偏不是那样。
屋里安静的很,谁也没有话,只有父亲把酒送到嘴时边发出的滋滋声,听着那样的刺耳。
吃完饭,母亲收拾完后天已经黑透了。
“雪儿,早点睡吧,妈和你爸有点事儿。”母亲对我道;
我点了点头,连「嗯」一声都没敢,直接钻进被窝,把头蒙了起来。
下午睡了那么久,哪里还睡的着,只能猫在被窝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直到过了很久,我听到母亲声问我:“雪儿,睡着了么?”
我没有回答,依旧装睡着,想听听母亲和父亲聊什么。
母亲看我没有回答,以为我真的睡着了。便听到了关灯的声音,然后就是脱下衣服的声音。
“他爸,再试试,我们再试试,我真想生个儿子,让你抬起头来,让你扬眉吐气的。”
母亲趴在父亲耳边声的着。
别费劲了,你没那长粮的好地。
母亲被父亲的有些无地自容,我经常能听到母亲这样低声下气的这样的话,但那时还不知道是为了生儿子。
母亲为了父亲,放弃了女人的尊严,其实也想证明给父亲看,她这块地一样能种出好粮来,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的确像父亲的那样,种子种了不少,就是没有生根发芽的。
这也让母亲变得越来越心灰意冷,难道真是自己不行吗?
可母亲又不甘心,总想争取一下,就像今晚,她让我早点睡,就是想和父亲开始造儿运动。
“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可这么久了也没见肚子大啊,这几年你也没少在她身上花钱,除了新鲜以外还给你什么了,还不是和我一样!”
母亲没有用质问的语气,而是有些委屈,唯唯诺诺的出这番话。
却让我心里吃惊不已,难道父亲夜里不回家是和别的女人睡觉造儿去了?
那他可真的是该死!
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母亲明知道父亲在外面鬼混,而自己却不吵不闹无动于衷呢?其中有什么隐情我不得而知。
难道真的是母亲思想开放?若是能开放到这种程度也是颠覆了我的三观了!
“你什么,再一遍”,父亲冰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