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我我守了你很久

A+A-

    景晏道:“别紧张,我这人嘴巴很严。”

    术结束。

    骆恒转入普通病房。

    他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看病例的高大白大褂。

    “你看到我好像很失望?”景晏睨了一眼床上的兄弟,“我守了你很久诶。”

    骆恒知道景晏这调侃的意思,直接问:“初宜呢?”

    “走了。”

    骆恒不高兴的抿了抿唇。

    “去给你买粥了。”景晏补充。

    骆恒磨了磨后槽牙,“景晏,景深从到大没想过和你打一架吗?”

    景晏这喜欢捉弄人的性格,最日常就是体现在景深身上。

    景晏很欠扁的摊了下:“景深虽然智商不够,但是一向尊老爱幼。”

    他就是那个‘老’。

    为老不尊的老。

    “你觉得初宜怎么样?”骆恒突然问。

    景晏狐疑的看他一眼,实话实:“初姐温婉聪慧。”

    人话就是,很不错!

    骆恒看景晏的目光微深。

    “你什么意思?”景晏震惊,“你该不会是作为男女关系的角度问我初宜怎么样吧?骆恒,你确定你脑子没有出问题?”

    “我随便问问。”骆恒收回目光,“就是觉得你们共同话题挺多,很投缘。”

    景晏刚想解释,解释的话到嘴边忽然一顿,上下打量骆恒。

    “阿恒,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

    骆恒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你醒啦!”初宜把粥和菜放在桌子上,“你饿么?我买了粥。”

    “好,谢谢。”

    骆恒表现得很自然,仿佛在前一秒讨论初宜的人不是他。

    景晏看着初宜,失望的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听到关键信息了。

    就差一点!

    初宜把床上桌板打开,扶着骆恒坐起来,把粥放到桌板上。

    “不和胃口吗?”

    初宜见他没有动,随即想起来,“抱歉,我忘了你的受伤了!”

    她着用勺子盛了一勺粥,轻轻的吹冷,喂到骆恒嘴边。

    骆恒将已经到嘴边那一句‘我左可以用’给咽了回去,张嘴吃了那口粥。

    软糯香甜,味道极好。

    “那啥,我先走了。”景晏摸摸鼻子。

    他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

    初宜放下勺子,送景晏出病房。

    景晏掏出发了两条消息。

    骆恒的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一看。

    景晏:?

    景晏:不要脸。

    景晏很清楚骆恒的伤势,他的右的确伤的重,甚至拉伤了背后右侧的肌肉,但是左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骆恒刚才竟然故意不提醒初宜!

    骆恒看完消息,正要把放回去。

    抬头一眼,初宜站在床尾看着他。

    确切地,是看着他拿着的。

    骆恒:“”

    他丝毫没有愧疚和尴尬,把放到一边,就靠着床,仿佛在等待初宜的投喂。

    初宜站在原地不动。

    骆恒:“我右不能动。”

    初宜:“你左很灵活。”

    姑娘一本正经,仿佛在‘你骗不了我’。

    “好吧,我自己吃。”

    骆恒着话,开始用左吃饭。

    勺子往嘴里送了两口,突然停下。

    “你怎么知道我左灵活?”骆恒猛地抬起头。

    初宜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我听的。”

    骆恒没有再追问,继续喝粥,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眸子中的暗色。

    他并没有在公共场合体现过自己左灵活的事情。

    甚至,他上大学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是个左撇子。

    初宜怎么知道的?

    才昨晚术,没有胃口,骆恒喝了几口粥就放下勺子。

    “那只狗还需要住院。”

    “它怎么样?有没有事?”初宜焦急的问。

    骆恒重新拿起,把宠物医院的名字和地址发给初宜。

    她得空了可以自己去看。

    “谢谢!”初宜由衷的高兴,眼睛睁得格外的圆。

    她曾经看到他也是这样,溢于言表的高兴。

    如今看到他,是克制的礼貌,冷漠的疏离。

    还不如那只差点砸到她的奶狗。

    “我叫人送你回去。”骆恒打了个电话,叫来司。

    “可是”初宜不放心。

    “你打算彻夜照顾我?睡在我的病房里?”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话不疾不徐,偏偏给人一股强迫的压力。

    带着骆恒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逼问。

    初宜紧张而窘迫的低下头,“没有。”

    没有这个打算。

    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她知道她不合适这样做。

    骆恒叹了口气,“初宜,我没有凶你的意思,你照顾我,我没那么不知好歹。”

    他对她,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

    初宜坐上车,给司了那家宠物医院的地址。

    “初姐不回家?”司提前被骆恒告知了她家的住址。

    “你送我到宠物医院就可以了,谢谢。”

    那只奶狗全身乌黑,摔断了两条腿,内脏也有损伤,摔下来的时候砸伤了眼球,如今左眼包了个纱布病恹恹的趴在狗狗病房区的笼子里,左前爪挂着点滴。

    看到初宜来,它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初宜,跟着初宜移动的位置转。

    明明初宜不是它的主人,却让初宜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

    “姐,这只狗狗不太好治,现在眼睛还瞎了一只,后续花费比较高,你们确定要继续治疗?”宠物医生问初宜。

    这只狗长期营养不良,还是一只串串狗,医生就以为是捡的流浪狗。

    “嗯,治。”

    “姐,您是要养这只狗吗?”医生,“下午来的那位姐没有给它取名,不如您取个名?”

    “请稍等。”

    初宜给骆恒打了个电话。

    “喂。”

    熟悉的男声,在那短暂的恋爱期间,她听过几次。

    如今再听,依旧能让她心跳加速,感到不可控制的高兴。

    初宜浅浅的吸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心翼翼和试探。

    “骆恒,今天砸到你的那只奶狗我想养,可以吗?”

    “为什么要征求我的同意?”骆恒问。

    “它让你受伤,万一你要追究”

    骆恒好笑:“我要追究那也是追究它的前主人——它是一对情侣养的,情侣闹分,把狗丢下来了。”

    意思就是,这狗现在没主人了,初宜想养都能养。

    至于高空抛狗的情侣,骆恒不在意他们的那点赔偿款,但是这种人该受到惩罚!

    “那我就养他了!谢谢你!”

    这语气,生怕骆恒和她抢狗崽的抚养权似的。

    五分钟后。

    骆恒看到朋友圈多了一条动态。

    初宜发了一张和笼子里输液的病恹恹黑狗的合照。

    配字:新成员,煤球!

    骆恒:“”给这狗取的个什么鬼名字!

    骆恒看着黑狗和初宜的合照,觉得有一瞬间的熟悉。

    脑海里闪过一直黑狗和女孩的画面,却再也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