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李信现在的心情(求打赏月票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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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贺我?”

    “君侯为太子,迟早有一日,朝臣将会恭贺君侯。”

    这话的很隐晦。

    但是対于扶苏来,这一天的到来,长也长,短也短。不就十年吗,他可以拿这些时间天天造人。

    毕竟,这在古代,造人可是大业。

    但是扶苏当下更为好奇的是,他如何知道沙丘的事情。

    方才缭在他中写上的那两个字,正是沙丘。

    “扶苏记得没错,那里是赵武灵王去世的地方。”

    难道历史上将要发生一遍的事情,又会再发生一遍。

    但是,这怎么可能。

    以他的智商,绝对不会在嬴政晚年天天和他抬杠。

    他更不会公然嬴政的不是。

    苟住自己的性命,那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而扶苏,以秦国的皇帝制度,他若是到时候还在边地,那这就不得不防。

    怀造反之心,为的就是应付那些个极端特殊情况。

    但是,如果和历史上一样,就算扶苏身边有个蒙恬,到时候他活命的途径,也只有逃跑。

    “还请先生明示。”

    缭笑曰:

    “这是皇帝陛下向我所问之卦。”

    “君父”扶苏不由得喉头微微一更,历史总是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不知,君父所问何事?”

    “此事,只有陛下和草民二人知晓。”

    扶苏听了,自然挑眉。

    “缭先生莫要把扶苏想的心善了,扶苏可不喜欢和人打哑谜。”

    扶苏语气里带着压迫之味,但是对于缭来,他才无所谓。

    “陛下所问,是秘密。但是答案,就在君侯中。”

    扶苏很是生气。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将这答案告诉我,岂不是给我引杀身之祸。”

    “若是我告诉皇帝陛下此事,此刻我的项上人头,已经挂在了东市。”

    扶苏听了,心头更是疑惑。

    扶苏笑问。

    “有这么严重,该不会问的是什么生生死死的问题吧?”这一问,缭的脸色僵住了,惨白惨白的。

    但是扶苏,他看着缭的神色,眼中泛着冷冽。

    “陛下之命术,岂是凡人能妄议的。”

    缭也是被扶苏这一问给吓到了。

    事实上,嬴政所问的,正是他的命数。

    缭的卦相显示,他的命数大劫,在东北。

    而东北,那里是赵国。

    秦国和赵国之间的恩怨,蓄积极深。秦国可是两次灭赵,一次是长平之战,另一次便是当初攻打赵国的战事。

    问题是,太子是如何猜的那么准的。

    扶苏也不知道,这缭到底是几斤几两。你他是江湖术士吧,但是这打造间谍,离间六国的主意,是他出的。

    你他是鬼谷传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这还真的能的通。

    不管怎么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亡秦者胡那样的预言,就是出自这种人之口。

    扶苏又问:

    “方才先生要帮扶苏算上一卦,不知道先生的话,是否还算数?”

    缭笑问:

    “不知君侯想要算是什么?

    “本来没什么可算的,但是现在,我想知道,八年之后,我身在何方?”

    缭听了,连连摆。

    “若是君侯这么问,那老夫可就不算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侯问的这个问题,毫无益处。”

    “那你,我问什么才是有益处的。”

    缭捋了捋胡须,定定道:

    “方才那个答案,实则为太子殿下保命符。”

    扶苏听了,直接笑出声来了。

    “扶苏平时敬重先生,全赖先生曾有功于秦国;但是今日看来,先生和扶苏在荆楚之地遇到的巫者术士全然没有什么区别。”

    缭听了,也不再作笑。

    “既然君侯不肯信我,那就请君侯这就下车去吧。君侯可别忘记,关键时刻,我曾救君侯一命。”

    你个老骗子,想诓我。

    历史是历史,巧合是巧合,扶苏才不相信缭的话。

    除非,嬴政真的想要去九原。

    但是嬴政的东巡路线,和历史上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鬼话连篇”

    扶苏再没有犹豫,直接撵了缭下了马车。

    这边缭下了马车,便又去坐自己的牛车,但是他却看到他的世侄在一旁等着。

    车内明显起了争执,但是这个时候,蒙恬和蒙毅自然也不好直接问。

    “世伯此去,可有目的地?”

    缭沉声道:

    “我要去这最东边看看。”

    蒙毅作揖:

    “家父临终前,曾告诫蒙毅,先生是世外高人,若是能留住先生在秦国,便为我等之功。”

    缭直接道:

    “我继续留在咸阳,迟早有性命之虞。”

    蒙恬脸色一惊。

    “先生怎么能这么呢,留在咸阳,谁人敢动先生。”

    剩下的话,扶苏再没听多少。

    这个缭,神神鬼鬼的。

    扶苏本想派人去跟,但是这得耗费多大人力物力啊。

    他可是要去东海之滨。

    只是,扶苏却开始盘算另一件事,沙丘,如果嬴政再一次死在了沙丘,而当时他在别的地方

    没事,就算重演了,我也想办法造反杀回咸阳。

    扶苏抬头望了望天空,而后命人架着马车飞奔回了咸阳宫。

    秦皇二十八年秋。

    淮阴县。

    一个老汉,躺在一头牛的背上,顺着淮阴河慢慢上游溯。

    牛一边吃草,一边拉着套在它身上的马车往前走。

    等到缭双眼一睁,看的已经是一群穿的破破烂烂的孩围着他。

    缭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

    “蒙武啊,我早过的,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群人啊。”

    韩信闻言,自然暴怒,着便一揪住了缭的白胡子。

    “老匹夫,什么呢你。竟然骂我们是人,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缭被揪的极疼,当即哎呦哎呦叫唤了起来。

    “我怎么是骂你们了呢,我只你们是一群子。”

    韩信听了,这才松。

    “叫你不人话。子曰:唯女子与人难养也。有话不好好,什么人长人短的。”

    韩信一扬着柳枝,一拉着原本在缭上的套牛绳。

    站起来,威风凛凛的,分明是个河里打完水仗的泥人,但是缭迎着太阳,竟然依稀间看到了一个将军的模样。

    威风凛凛,气度不凡。

    尤其是那双眼睛,漂亮。

    这个孩子长大,日后必定非同凡响。

    缭定睛一看,这四野里,到处都是田地,而过了河岸,对面就是袅袅炊烟。

    缭定睛望着眼前的男孩,约莫**岁的模样,脸上满是污泥,臂膀晒得黝黑黝黑的,但是衣服下露出来的皮肉,却又是白白嫩嫩的。

    听这子话,颇会引经据典,口气不俗,想必家境也必定不俗,但是瞧他几天没洗脸的模样,又是这副破破烂烂的外表,想来是个没落家族里的孩子。

    且看他身上的衣服碎的那么厉害,想必是个很贪玩好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