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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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米让涂明做梦。

    梦里的卢米坐在他身上,问他:“wll,这是什么?”冰凉凉的伸进他裤子,涂明一激灵,醒了。

    这样的梦做过不止一次,涂明每次都会醒,怕做梦、也怕在梦里不尽兴。涂明觉得自己像一只气球,卢米不停的向他吹气,慢慢的,他整个人胀起来,快要爆炸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像回到青春期,身体在发育,梦里都是没羞没臊的画面。

    他问过姚路安:你特别想念一个女人能到什么程度?

    姚路安回他:在土耳其,两天没出门,还觉得不够。

    涂明又问:对方呢?

    姚路安:跟我一样。比我更甚。

    姚路安终于回来了。

    这一趟半年有余。

    涂明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临近下班,姚路安让他去酒店找他,让他顺道将他的礼物带走。

    姚路安远行归国与涂明见的第一面永远程序化,给他看旅行途中拍的照片、写的游记、展示他的意外收获。涂明对这个安排挺满意,因为这个过程并不需要他发表太多的意见。

    今天仍旧是这个流程。

    姚路安展示到土耳其照片的时候咳了一声:“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卢晴女士。”

    涂明认真看了看,觉得作为卢米的堂姐,卢晴完全是另一种模样:温柔、圆融,不像卢米,带着刺,整个人都有棱角。

    “我的游记展示完了,接下来该你你怎么样了。”姚路安又开始犯坏了,卢晴会对他讲一点卢米和涂明的事。姚路安一般不发表意见,心里却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动作太慢了。这么慢的动作,一个晃神卢米那个野丫头就跑了。男女之间得多交流,思想要交流,身体也要交流,得拿出真本事来,不然人家姑娘跟你在一起图什么?

    “我?我挺好。”

    “我问的是你和卢米。怎么样?到哪一步了?”

    “谈恋爱。”

    “那就是还没办事。”

    姚路安撇撇嘴:“我的么。”

    “什么?”

    “这事儿来怪我,当初我跟卢米你看不上她,她非要打赌,一定会睡到你。结果年前,卢米认输了。”

    “你们赌的什么?”涂明语气有点冷,卢米真是会给他惊喜,爱玩爱闹还要拿感情打赌。

    “一套顶级型装备,三万块钱吧。”

    姚路安拿出,翻到转账的前后的记录给涂明看、涂明看到卢米:“没意思,不想睡了。”

    姚路安收起:“还有一句挺伤人的,她她喜欢野的。”

    涂明嗯了一声:“野的好。”

    姚路安在涂明脸上看到他十几岁打架的时候那种狠,突然就有点替卢米担心,自己这把柴火是不是添多了?

    涂明站起来穿衣服,对姚路安:“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礼物先放你这。”

    “不多坐一会儿?还想约你喝酒呢!”

    “不喝了,改天。”抬腿向外走,又回头问他:“多少钱?”

    “什么?”

    “你们赌多少钱?”

    “倒没有具体的数字我看上的那套装备三万来块吧”

    行。

    卢米你可真行。

    总有办法把我逼疯。

    涂明进了姚路安酒店下的便利店一趟,出来以后直接开车去卢米家。

    没意思,野的好。涂明有弄死卢米的心。

    卢米刚刚洗过澡做过面膜,整个人香香的,哼着歌对着镜子拍水乳。最近的日子过的特别舒心,让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好看。

    门铃响的时候她正在折腾那几件新买的睡衣,薄薄的,睡前换上钻进被子里,比裸睡还要舒服。

    身上那件是高叉大露背冰丝睡裙,长腿一览无余,卢米很满意。娇滴滴喊了声:“谁呀?”

    “我。”涂明的声音有点低,好像还掺杂几分怒气。

    “等一下,我套件衣服。”

    “不用。”

    不用?卢米以为自己听错了,伸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涂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视线落在卢米裸着的肩头,眼里烧了一把暗火。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梦游啊?你”

    涂明倾身上前堵住卢米的唇,他的吻来势汹汹,又带着一点凶狠,在卢米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抱起她,脚踢上门,把她重重放到餐桌上。

    睡裙被拉上去,微凉的贴在她肌肤上,卢米涌起一片水意。

    她有点眩晕,也很喜欢。夫子自己开窍了,省了她不知多少力气,揽住他脖颈,脸贴着他。

    涂明的唇舌舔过她耳后大片的肌肤,动脱掉自己的大衣和西装外套,当牙齿轻咬住她耳垂,卢米喘了声,闭起了眼睛,腿微微蜷起,环住他。

    涂明鼻腔哧哧喘着气,像一头野兽。动解领带的时候,静静看着卢米。

    “我本来想跟你慢慢来。”

    唇又欺上去,落在她额头、眼角、唇瓣、下颚,落在她脖颈上,握着她腕将她的移到身后,动作很轻,以至于卢米被他蛊惑了,窝进他怀中,裸在外侧的肌肤擦在他衬衫上,他牙齿咬住她脖颈时,她轻轻吟了一声。

    “可我听你喜欢野的。”涂明的速突然加快,滑而凉的领带贴在她腕,在卢米回头的时候,已经被他缚在身后。身体又被他掌心猛然向前,撞在他身体上。

    卢米没被绑过,她喜欢自由,可涂明根本不许她讲话,唇贴着她,第一次不老实,拉下她睡衣细细的肩带,覆上去,嘴唇也不肯放过她,牙齿咬在她脖颈,舌尖抵上去:“是这儿吗?上次用来气我的吻痕?嗯?”

    他要跟她把帐一笔算回来,让她知道他想慢慢来不是因为他不行,是因为喜欢她。

    卢米被缚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涂明的眼神像要烧了她,把她烧成灰烬。牙齿咬开避/孕套包装的时候也带着狠戾。

    他动作太快了,卢米甚至来不及看清,就咬住他肩膀。

    身体猛然满了,在背后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随着他。

    餐桌摩擦地面发出涩响,吱吱呀呀的声音磨的卢米骨头都酥了。涂明捏住她下巴,啃咬她嘴唇,又跟她叫嚣:“是这样的吗?你喜欢的野。”

    卢米不肯服输,身上明明腻了一层汗,喉咙里忍不住想尖叫,却还挑衅他:“恐怕还要再野一点。”

    涂明被她气急,狠狠十数下,卢米到了顶,头靠在他肩膀不动。他的汗打湿衬衫,她脸贴上去,像腻在他肌肤上。那口气卡在那,久久才下来。情感奔涌,想融进涂明身体里,不管不顾。

    “涂明,我疼。”卢米低低一声:“我腕怕是青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涂明终于慢下来,去解领带,在她获得自由的时候将她身体转过去,卢米支在桌子上,感官太强烈,仰起修长脖颈企图喘的均匀。

    涂明的掌心贴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唇落在她耳后,躬身吻她。

    卢米心里骂涂明畜生,明明再几步就是她卧室,他偏不肯去。

    涂明做/爱就像他做事一样认真,一下是一下,一点都不偷懒。当他脱掉衬衫把卢米从桌上捞起的时候,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他,舌从她唇角递进去,卢米张口接住。

    卢米在他唇下尖叫,被他堵回去:“你家隔音不好。”

    “卧室好。”

    “嗯。”

    涂明终于停下,弯身抱起她,将腿从裤子里移出,正式走进卢米的卧室。看到她床头的连环画,心软了一下,将她丢到床上,身体压上去,温柔下来。

    他撒野的时候卢米难熬,温柔的时候她也难熬,捧着他的脸咬他鼻尖:“你弄死我得了。”又喘了一声。

    涂明不讲话,他要认真到底。

    就真的认真到底,要了卢米半条命。

    两个人平躺在那喘气,卢米觉得自己八成是太久没有了,才被涂明一点就着。这个畜生竟然还要玩捆绑,她想起这个有点生气,踢了涂明一脚,脚心蹭到他腿上的汗毛,有点痒,又速速收了回去。

    涂明喘匀了气捂住卢米眼睛:“你别睁眼。”觉得在她面前不穿衣服别扭。

    他要去找,卢米半眯着眼睛,终于看到他的屁股。挺翘,卢米吞了口口水,在他转身回来的时候又闭上眼。

    她假装闭眼的时候睫毛一抖一抖,抖的涂明心软。

    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拨通姚路安的号码,那头喂了一声。涂明:“把三万块钱原路转回,再多转三万,你输了。”

    卢米终于明白他在什么,去抢他,涂明又把她按回床上,两只压在她脑侧,腿也压制她。神情终于缓和下来,挂断电话啄她的唇:“你脸红什么?”

    “打赌的时候怎么不脸红?”

    “我看你打赌的时候可是势在必得。”

    “认输的时候好像心甘情愿。”

    “怎么?现在赢了反倒害羞了?”

    涂明尽管逞凶斗勇了这么多话,眼对上卢米的却也微微脸红,仿佛刚刚那么畜生的人根本不是他。又贴着她的唇呢喃一句:“我不希望你输。”

    “你转账那天,是你跟我分那天。”

    “那天你一定很难过。”

    卢米的心软了一大片,被涂明这几句不上算不算得上情话的话浸泡的特别温柔。

    “输了就输了,又不是输不起。”贴着涂明的唇,捧着他的脸,像狗闹着玩一样咬他,躲开。

    “我不喜欢你认输。”涂明也咬她,躲开,两个人哧哧的笑。

    卢米听到自己的响,抽出拿过来,看到姚路安给她转账,还有一句:“谢谢我吧,为了让你赢,我累死了。”

    卢米终于知道涂明口口声声她喜欢野的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姚路安这孙子从中作梗。但她可不愿解释,因为她经过刚刚那一遭就觉得,野起来的涂明可真带劲儿。这个男人板着脸带劲,野起来也带劲,修下水的时候带劲,看书的时候也带劲。卢米尚不自知,她的心已然被涂明拴住了。

    将放回去,窝进涂明怀里。赖赖唧唧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野的吗?”

    “因为我自己就很野。”

    额头抵着他,缓缓坐上去,这里那里不消片刻,就有回馈。握上去,贴着他耳朵问:“wll,这是什么呀?”

    像一只狐幻化成人形,终于把那书生迷晕了,一口仙气度给他,还要诱哄他:公子呀,寂寂长夜,无心睡眠,做点有用的。

    公子你莫动,读书累了,女子自己动就好了。

    涂明扬起脖颈,喘气声很重,眼幽幽看进她的:有劳,辛苦。又闭上眼,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替他怒吼。

    卢米才不苦,她自给自足可快乐了,只是偶尔对上涂明的眼,觉得心花又开了一点。

    怎么都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