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怎么好像是他来过
宁银珠完看着秦桑遥的脸色似乎有一霎那的阴沉。
嗯这是可以的吧。
宁银珠心想。
毕竟秦桑遥此人,宁银珠觉得她怎么也攻略不行,怎么也成功不了。
走剧情算了,就算攻略成功,她也得走剧情。
直接摆烂,宁银珠没有办法。
“以后不会在一起?”秦桑遥阴寒开口。
宁银珠总觉得她此时面前就是没披马甲的秦桑遥。
她缩了缩,点点头,认真道。
“是这样的”
“哦。”秦桑遥捏住茶杯,眼眸暗恋一下,问道。
“宁姐是不喜欢那人了吗?”
“这”这倒是把宁银珠问住了。
“不管喜不喜欢。”郝若淳此时忽然拱火,道。
“反正你是掌门之女,你的亲事宁掌门肯定在意啊,肯定不能让不明不白的白脸娶走,怎么也得找个相当的吧!”
嗯
“你结亲肯定牌场不会,定要找个好儿郎,将来帮衬清扬。”
宁银珠忽然看秦桑遥脸色。
秦桑遥脸上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好像自家房子塌了一样的眼神就。
宁银珠连忙开口,对郝若淳道。
“好了,若淳,你还是喂我饭吧。”
秦桑遥的撑在桌面上,认真看着宁银珠。
“好。”郝若淳也不想扫兴,自己吃了一个丸子,而后给宁银珠喂着虾仁还有虾尾以及笼包。
宁银珠张口,肘搁在桌子上。
她此时就像一只慵懒的猫,秦桑遥眯着眼睛。
宁银珠吞着包子,脸上很是白皙。
秦桑遥看着她鼓鼓的脸,还有她的红唇。
曾经,秦桑遥喉结混动了一下,他的指在桌上摩挲。
他想起曾经两个人的吻,姑娘软软糯糯,惯会哼唧。
也吃不得苦。
想嫁人?想离开?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走秦桑遥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是不可能的。
他忽然又想将宁银珠囚禁起来,而后折断她的羽翼。
宁银珠吃完后,便和郝若淳准备回去。
郝若淳忽然有事情,便先走了。
于是宁银珠站在原地,秦桑遥在她身后
嘶——宁银珠咋觉得凉凉的呢。
“宁大姐。”
那声音让宁银珠胆颤。
“怎么了?”宁银珠回头问。
秦桑遥很想去摸宁银珠的脖颈,他忍住了这个冲动,歪着头。
“宁大姐,有没有想好未来夫婿啊。”
声音慵懒,像是薄荷叶。
“你是谁,我凭什么和你讲。”宁银珠转身走。
秦桑遥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除了他自己,这些马甲都撩不动?
真是奇怪。
夜晚,烛火摇曳,秦桑遥看着熟睡的宁银珠。
姑娘睡的平稳,将两只掌放在外面。
秦桑遥衣摆薄凉,走了过去碰了碰姑娘的掌。
宁银珠蹙起眉,像是很疼的样子。
秦桑遥傲然抓住她的腕,而后细细注入灵力。
他在减去她的疼痛,想到之前的那滴血。
秦桑遥琢磨了下,到了赛场,姑娘才会知道它的用处。
华清峰后山有灵蝉,夜色漫长,也有一二蝉声伴着入眠。
秦桑遥看着宁银珠较好的脸庞,然后低头吻住她的眉心,既而到她的唇,掌碰在宁银珠的锁骨上。
娇娇儿,只能是他的。
翌日天光大亮,宁银珠还没醒透就被弟子喊醒去找沈月清和宁千秋。
就——宁银珠看着华清峰主殿这都快赶上朝拜了。
美名其曰,座谈会。
就是几个掌门和德高望重的真人在一起讨论,然后把自家得意弟子以及嫡子嫡女们来赶上露脸。
宁银珠这一扫,还真有不少少年少女们。
少年们恣意,少女们漂亮。
即使如此,昭问镜在里面也算打眼漂亮的。
宁银珠想到一个事情,该不会宁千秋真的要从这里给她找夫婿吧?!
宁银珠觉得自己还是吃饭比较好。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晶拼盘,然后拿着筷子品尝。
咱就是,不知道为啥,掌心倒不是很疼了。
蓦然,宁银珠感受到一个视线在自己身上。
溉!宁银珠一抬眼,居然发现是秦桑遥进来了。
他还披着谢云宴的马甲。
宁银珠里夹着的丸子蓦然就掉了。
“怎么了?”沈月清坐在宁银珠旁边,周身萦绕着微微的寒气,很好的让宁银珠微微舒心。
沈月清洁白削瘦的腕碰到宁银珠的额头,然后触摸了她的臂,问道。
“不舒服?”
低沉关心的语气,宁银珠咯噔一下。
她发现自己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算了算了,宁银珠低头干饭。
殊不知,在这狂阔的大殿内,秦桑遥的眼神偷偷看了她多少下。
午休的时候,宁银珠梦魇了,她看见被秦桑遥压在身下。
秦桑遥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眼尾,眼眸深邃。
“阿宁,别走好不好?”
他本来的相貌惊艳,落霞与孤鹜齐飞。
“我哪里要走了?”宁银珠发觉生气起来和娇嗔一样,她有点烦躁,让他心生欢喜。
“一辈子都别离开我。”
他害怕,害怕这温暖会走,若是如此,他会发疯的。
他想要慢慢的,一步步把她完全要了。
秦桑遥把宁银珠搂在怀里,臂固执住她,最后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阿宁,秦桑遥掩下眸子的波澜,他要和他的姑娘长长久久。
她要退出是不可能退出的。
“那些男人,一个也不行。”
秦桑遥忽然又吻住她的发尾,眼眶通红,执拗地将她的捆住,道。
“走,我不会同意的,觊觎你的,我都想要赶尽杀绝。”
宁银珠感受到少年气的热浪,他的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是重重一个吻。
“你未来郎君,是我。”秦桑遥在宁银珠耳垂边吹气,又细密道。
“你只能是我妻。”
宁银珠心口一颤。
又是一阵迷迷糊糊,在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衣服被微微撩开。
房间内通风,窗外阳光明艳,银杏在华清峰耸立,她这个位置还能看到树干。
好似一切都平常。
刚刚的那个,宁银珠想。
真的是梦魇么,她捏了捏裙摆,心道。
“怎么好像是,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