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这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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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大人急道:“这怎么可能!臣一直跟随成王办案,这案子与王爷绝无关系!



    皇上,您不能听信这刁妇的一面之词,那府牌也许是她窃取的,根本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那跪在地上的妇人忙道:“皇上,奴婢真的没有谎!对了,奴婢会将情况汇报给琼华县主,前日奴婢还给县主送过信呢!”



    “这件事还与琼华有关?”皇上虚起眼睛看向妇人。



    文学士捋着胡须,又在旁分析道:“这就难怪县主一弱女子敢冲进那么危险的地宫,看来这事她早就与人设计好了,知道有人会来相救,当然不怕!”



    “你闭嘴,从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多话!朕还没傻,用不着你在旁边唠叨!”



    皇上瞪了文学士一眼,文学士脸色一僵,只能讪讪地将嘴巴闭紧。



    但这么多证据和疑点抛出来,皇上不能不查,他虎着脸看了离渊一眼,对海公公吩咐道:



    “将琼华传进宫,再查查有没有那女人的信。”



    皇上话音一落,离渊便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声音冷沉地道:



    “皇上,这件事与芊芊无关,臣愿接受任何审问调查,不必传她跑一趟!”



    皇上怎能不知离渊心疼花芊芊,不想她被吓到,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传她来问清楚,怎能证明她的清白!



    “跑一趟累不死她!”皇上气呼呼地瞪了离渊一眼,又看向海公公道:



    “还愣着做什么?要朕亲自去请她不成?”



    海公公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退了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花芊芊就被海公公带到了御书房,瞧见离渊和文学士等人都在这里,花芊芊心中微沉,便知这一趟不是好事。



    她跪在地上给皇上行了一礼,规规矩矩地道:“臣女参见皇上。”



    皇上看着她摆道:“起来吧!”



    离渊忙伸将花芊芊扶起来,握紧她的,低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皇上见两人这个时候还腻歪,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琼华,朕问你,你可认得这个妇人?”



    花芊芊侧头看向那妇人,打量了许久后摇头道:“回禀皇上,民女从未见过这个女子。”



    皇上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妇人道:“可她,她有什么事都会与你联络,前日还给你送过信!”



    皇上的话音刚落,几名羽衣卫就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将证物呈到了皇上的面前,道:



    “禀报皇上,这张纸和银扣是从琼华县主的房中搜查到的!”



    皇上拿起那纸条展开见到上面写着“一切顺利”四个字,蹙眉看向妇人道:“这是你交给琼华的?”



    “是,是奴婢写给县主的!那银扣是信物,扭开后是一个成字,为殿下做事之人都有一颗!”



    着,妇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银扣,捧在了心中。



    皇上看向海公公,“去拿笔墨!”



    海公公知道皇上是想要对照笔迹,不敢怠慢,忙去端了笔墨递给了妇人。



    妇人抖抖索索地在纸上写下“一切顺利”这几个字,虽然有些歪扭,但还是能看出与纸条上的字迹是一样的。



    万统领对皇上道:“皇上,人证物证皆在,看来这件事与琼华县主和成王脱不了干系了!依微臣看,应将二人收监,仔细调查!”



    “原来是这样!”花芊芊并没有因为万统领的话感到害怕,反而嘴角弯起了一个恍然的笑容来。



    皇上看向花芊芊,“你想什么?朕给你会为自己辩白!”



    花芊芊并未迟疑,将那日遇见男孩送信的情形一五一十地给了皇上。



    文学士冷笑道:“县主这借口找得未免有些敷衍,你一句不知道,不认得就想脱罪,实在没有服力!”



    这时,万统领也跨前了一步,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呈给了皇上。



    “皇上,其实金校尉还在这妇人身上搜到了一样证物,就是这块玉佩。”



    皇上接过玉佩,端详片刻,发现这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渊”字,背面则刻着生辰八字。



    可这生辰八字与离渊的生辰八字并不一样,而是比他的生辰迟了两月!



    皇上看着这八字,震惊得指发麻,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脸色已黑如千年寒铁。



    他看着那妇人质问道:“这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妇人抖着身子道:“这,这是奴婢母亲留给奴婢的,她,她曾经给成王殿下做过乳母,这玉佩原是殿下之物,后来成王妃将这玉佩赏予了我的母亲。”



    “你的意思是,这是渊儿的生辰八字?”



    皇上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如果是这样,那渊儿就不可能是祝二和他的孩子。



    这一切,难道都是渊儿步步为营,设的一个骗局?



    他并不想怀疑渊儿,可那生辰八字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一股腥甜卡在了皇上的喉咙里,他忙伸扶住了桌案,才堪堪站稳。



    “皇上!”海公公见皇上身体不适,忙上前搀扶,皇上却伸拦住了他。



    皇上又看了那玉佩一眼,沉吟片刻才看向那妇人道:



    “你你的母亲是成王的乳娘,除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玉佩和成王府的府牌,可还有其他证据?”



    那妇人像似早就在等皇上这句话般,连连点头道:



    “有的!奴婢母亲,成王殿下的腰间一块红色胎记,如果奴婢的母亲不是殿下的乳母,怎会知道这些事!”



    万统领和文学士悄悄对视了一眼,眼底露出几分得色。



    让皇上对离渊的身世起疑心,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无论今日皇上会否给离渊定罪,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他对离渊的信任就会慢慢瓦解,自然不会再将他立为储君。



    皇上紧张地看向离渊道:“那,那你腰间可有红色胎记?”



    文学士急忙对一旁的羽衣卫道:“速速将成王的衣衫褪下,一看便知!”



    “文学士,你好大的脸,王爷的衣衫可是你让脱便脱的?你越过皇上发号施令,你把自己当作何人?!”



    文学士的话让花芊芊怒意顿生,阿渊若为证清白当众脱下衣衫,他的威严还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