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五毒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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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来朝听后,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但入眼尽是老人,他们面色如常,看起来没多大的情绪。

    他回身问:“有吗?”

    我来了四位常驻嘉宾和付桓宇已经近在眼前,薛今是淡淡收回视线,摇头:“或许吧。”

    远远在拐角的时候,薛今是就瞧见了坐在溪边屋前的几个人,在两人走近之前,他们还相谈甚欢。

    但几乎是在有人看见他们的一瞬间,经由其中一人指点,其他几个都纷纷停下话头,脸上立马没了笑意。

    他们就这么看着薛今是两人,在察觉对方视线扫过来的时候,还会撇头避开。

    不正常,虽然看不出几分讨厌,但至少不算喜欢。

    付桓宇一马当先,跨过溪上架起的竹桥,迎面跑过来,脸上笑得特别灿烂。

    他和薛今是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原本情绪激动之下想扑过来,但余光忽然注意到旁边盯着他的宴来朝。

    这眼神仿佛一瓢冷水兜头泼下来,付桓宇立马冷静了。

    “宴老师”付桓宇伸摸摸脑袋,磕巴开口。

    宴来朝点头算作回应。

    作为演员的,哪个不崇拜票房神话宴来朝?付桓宇也不例外,但在这几次见面之后,他对宴来朝的观感,逐渐从“偶像”变成“可怕的人”。

    因为宴老师的眼神,真的好像要杀了他一样qaq

    付桓宇打完招呼,就忙不迭跟个鸡仔似的,钻到薛今是没人的左边呆着。

    话的功夫,几位嘉宾也到了面前。

    这几个,一位是已退役、曾经的冰上神话,花滑运动员宋青玉,一位是圈内著名的名嘴,主持人白杨。

    还有两个都是新生代,女演员乔初,男歌吴观棋。

    因为这次拍摄地点是在十分具有民族特色的苗寨,几位身上穿的也是苗族服饰。

    付桓宇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叮当响。

    “没想到今天的客人是宴老师!”

    主持人白杨惊讶地欢呼了一声,宋青玉气质很温润,走过来点头笑着:“欢迎两位今天来做客。”

    乔初身为演员,自然也很喜欢宴来朝,她眨了眨眼睛便凑过去,弯着眼睛道:“房间早就收拾好啦,今晚宴老师和这位哥哥可以直接住下来。”

    宴来朝和薛今是相处久了,身上的架子也卸去大半,颔首后还了句:“谢谢,麻烦各位了。”

    “不麻烦不麻烦。”白杨和其他几位明显更高兴了。

    吴观棋本来没话,但侧目注意到旁边的薛今是,一眼就看到他腰间挂的锦囊。

    他眼神一亮,道:“你好,我叫吴观棋,也可以叫我卡多定尤。”

    见他跟自己话,薛今是点头:“薛今是你是苗族人?”

    在苗语中,卡多代表的汉族姓氏就是“吴”。

    吴观棋狠狠点头:“对对,我是苗族的,不过我家是清水河那一带,不在这边这处苗寨里大部分村民都是老人,和他们沟通都需要苗语,这里就我一个会的,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就尽管来找我!”

    薛今是就问了一句,这人答了一长串,顺着对方的视线,薛今是一顿,伸碰了碰腰侧锦囊。

    他点头:“好,谢了。”

    吴观棋开口之后,其余嘉宾才把注意力从宴来朝身上拔下来,白杨转而笑着道:“也欢迎薛,今天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我们四个都会做饭。”

    薛今是也没在意他们之前的忽视,又一次点头,随后道:“行。”

    也不是他们故意这样,主要因为宴来朝的身份摆在那里,无论是谁站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薛今是如今不算出名,玄学相关的名气也还没有传开,圈内人除了觉得他长得的确不俗之外,也没有其他想法。

    几个嘉宾一边介绍我来了的主题,一边在前边带路。

    这几位不愧是参加了整整四季的元老,都是人精。

    除一开始对宴来朝多关注了一点,后边他们交谈的时候也顾及了薛今是,其中吴观棋提到他的频率最多。

    “薛你今年几岁?我二十三,应该比你大吧。”

    薛今是淡淡:“二十四。”

    “啊”吴观棋笑了一下,“你看起来才二十一二的样子,比我嫩多了。”

    “嗯。”

    路不长,大概也就两三百米,走到中途的时候宴来朝看一眼越走越近的吴观棋,指尖摩挲了一下,随后视线朝付桓宇撇过去。

    付桓宇眼神一转:“”

    救命,为什么宴老师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见付桓宇有所察觉,宴来朝眼神瞟了一下,在薛今是和吴观棋之间来回。

    被经纪人骂了好几年没眼色,这一次付桓宇却突然开窍了,他顿时心领神会,朝宴来朝递回去一个坚定的眼神。

    宴老师放心,你们的爱情,我来守护!

    “既然你比我大一岁,那不如我就叫你薛哥了?”

    吴观棋还在和薛今是话,付桓宇从身后捞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拉,咬紧后牙槽道:“哎呀今天我想吃萝卜炖牛肉,白哥昨天不是才找村民换了一块牛肉吗?”

    前边的白杨笑着回头:“好啊,回去就给你做。”

    宋青玉同样回身应和:“不错,正好今天来了新的客人,拿出来招待也显得我们更有排面。”

    “哎,咱们的排面早就被抠门的节目组丢光啦。”乔初佯装叹气,跟他们插科打诨活跃气氛。

    吴观棋就这么被付桓宇带偏了,薛今是和宴来朝并排,落后他们一步。

    默不作声往旁边靠靠,在见到薛今是迎面而来的疑惑眼神后,宴来朝面不改色:“这路有点窄。”

    薛今是低头一看,路边分明离他还有一米远,不过上边杂草丛生,看起来就有很多污渍。

    权当宴来朝洁癖又犯了,薛今是没话,任由他跟自己肩靠肩。

    吴观棋被付桓宇圈住,全程没会和薛今是话,白杨他们推开节目组拍摄借用的吊脚楼大门,顺着楼梯向上,就到了屋子里。

    前边院子里就有坐的地方,乔初从屋里拿了几个垫子出来,宴来朝微蹙的眉头这才放松。

    白杨转头见他俩挨得这么近,有些诧异:“宴老师和薛,你们在来节目之前就认识吗?”

    宴来朝抬眼,薛今是没话,他就又搬出了那套辞:“薛今是签在云盛,和我同属一个经纪人。”

    这话一出,造成的轰动不下于当初在晚来天欲雪的时候,除了早就知情的付桓宇,其他人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前身作为十八线糊咖,虽然得罪过不少人,但他没作品没人气,很多人隐隐约约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把他对不上号。

    这几个嘉宾,还以为薛今是是哪个资方塞进来要捧的,毕竟他那张脸确实招人。

    却没想到薛今是跟宴来朝,他们两个竟然还存在这样一层关系。

    当即他们就想歪了。

    嘶,这新人是有多了不起,竟然出动了神隐的宴老师,参与节目带他?

    虽然娱乐圈前辈带后辈是常态,但宴来朝带新人这出去,谁不觉得离谱?

    薛今是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时到了,他就从行李中拿出见面礼,这都是此类节目一贯环节。

    宴来朝带的是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贵到其余几人看到的时候,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到了薛今是这边,突然就画风突变。

    只见他缓缓掏出几只一模一样的锦囊,一一递过去,道:“这里边是道护身符,能让佩戴者逢凶化吉,保平安的。”

    完,他又道:“除了护身符,我还塞了点药材在里边,可以驱虫。”

    这四周山水环绕,又是夏季,蛇虫鼠蚁横行,他的锦囊正好能解燃眉之急。

    薛今是虽然没花多大的心思准备,但也不算敷衍。

    白杨他们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宋青玉面不改色地收好,自动忽略薛今是第一句话,道:“谢谢,这里晚上蚊虫很多,我正愁睡不好觉。”

    薛今是点头:“不客气。”

    这里边,唯一真高兴的,估计只有付桓宇和吴观棋。

    慢综无非是享受生活,但真正享受的不是这些录综艺的明星,而是屏幕前的观众。

    要在几分钟前,薛今是可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在付桓宇熟练地背起背篓,招呼薛今是一起去挖萝卜的时候,他沉默了。

    付桓宇从墙角提起另外一个背篓,递给薛今是,露出一口白牙:“哥,走啊!”

    薛今是:“”

    谁是你哥,对师父这么没大没?

    薛今是觉得自己不太行,但他没,默默背起背篓。

    好在拔萝卜确实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有一把子力气就行,等到天色较晚,两人来来回回拔了得有五六框。

    最后一趟,薛今是用随身携带的纸擦去泥垢,跟付桓宇带着萝卜回去。

    推门就见面无表情地坐在板凳上,戴上橡胶套洗萝卜的宴来朝。

    薛今是瞬间就笑了,一整天的郁结顿时散尽。

    宴来朝听到开门声,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忍不住莞尔,心里边觉得洗萝卜也没什么了。

    能逗他笑,那就姑且忍忍。

    这么想着,他忍了几分钟,还是没忍住。

    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浑身都是泥,虽然带着套,但洁癖还是让宴来朝每个细胞都觉得难受。

    节目组也不会故意为难他,没过一会儿,除了做饭的两个,乔初和吴观棋都出来接过宴来朝的萝卜。

    “那边的花今天忘浇了,宴老师你帮我浇一下吧。”乔初给他递台阶。

    宴来朝点头:“好。”

    薛今是放下萝卜跟过去帮忙。

    他长得好看,虽然不太爱和陌生人话,但偶尔几句却很有趣,能加入话题,也聊得起来,几个人很快就混熟了。

    乔初洗着萝卜,忽然惊奇地:“哎,我今天怎么没被蚊子咬?”

    往常呆在院子里,即使用了驱蚊水,也还是会被咬上好多个疙瘩。

    这种地方的蚊子很毒,被咬就会冒出个大疙瘩,又红又痒。

    乔初今天忘了用驱蚊水,这时候想起来,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皮肤光滑,上边一个疙瘩都没有。

    付桓宇立马抢答:“是我哥给的锦囊吧,我今天也没被咬。”

    乔初惊讶过后,好奇地问:“付和薛哥也认识吗?”

    “认识啊。”付桓宇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们俩上过同一个综艺,拍过同一部电视,还是过命的交情,熟的很。”

    现在还是师徒,嘿嘿。

    自动把他后半句当作玩笑话,乔初想了想,忽然惊喜:“啊,我记起来了,你是‘沈长宁’对不对!”

    前段时间薛今是的剧照在上大火了一波,神颜出圈,不仅是路人,有些圈内人也注意过他。

    只不过薛今是没有营业,后边热度就渐渐下去了。

    乔初当时还私底下存了图,难怪乍一眼的时候觉得薛今是眼熟。

    薛今是没有否认,道:“是我。”

    “你也太帅了”她发自内心感叹。

    能靠颜值出圈的人不算少,很多明星出道都会买这样的热搜,但上热搜后评论区全是好评的,却如凤毛麟角。

    要是薛今是当时趁着热度,赶紧营业,再增加点曝光度,肯定能大火。

    可惜了。

    薛今是志不在此,自然觉得无所谓。

    聊着聊着,那边浇花的宴来朝坐不住了,完成任务后就直接走过来,然后坐在薛今是边上。

    他也不话,话也不太能加入话题,顿时洗萝卜的队伍变得安静如鸡。

    这么一尊大佛杵在那里,气场十足,实在是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好在没多会儿,里边做饭的就开始叫人,乔初他们忙不迭跑了进去。

    薛今是拿着最后一根萝卜慢慢洗,洗完后,宴来朝默不作声,从边上拿出湿纸巾,给他擦。

    之前也有过这种行为,薛今是虽然有些习惯了,但还是有些奇怪:“你不是嫌脏吗?”

    宴来朝扬眉:“我不嫌你脏。”

    薛今是看一眼边上的摄像头,和摄像老师以及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的表情,后知后觉发现不妥。

    “这能播出去?”

    好像有些gy?

    宴来朝淡声道:“他们会剪掉的。”

    导演闻言,立马点头表示没问题。

    但他内心的震惊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这这,原来不是前辈提携后辈,而是提携家属?

    宴影帝疑似恋爱,这可是个大新闻,放出去绝对会大爆!

    可惜不能播。

    虽然是个综艺,但我来了却没什么剧本,几位嘉宾做的饭也的确很好吃。

    酒足饭饱,饭桌上又发生了些有趣的插曲,经过几个游戏环节之后,薛今是他们就准备洗漱睡觉了。

    这栋楼面积很大,还有上下三层,有六个房间,完全够新来的嘉宾住。

    薛今是和宴来朝的房间就在隔壁,并排着只隔了一堵墙。

    他向来睡眠质量不错,虽然容易警觉醒来,但在安静环境下很快就可以入睡。

    有薛今是给的锦囊,把这东西往房间里一放,一只蚊子都瞧不见,其他人也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只除了一个人,付桓宇。

    这处楼好是好,但只有两个房间里有洗间,剩下的人都要下到一楼解决,晚上起夜很不方便。

    付桓宇晚饭多喝了点水,半夜醒过来,下楼上厕所。

    迷迷糊糊间他只听到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开始付桓宇没放在心上,还以为是下雨了。

    但后来这声音逐渐开始变大,甚至响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就像是什么很轻的东西从草丛树叶中穿梭而过,令人人头皮发麻。

    不过半分钟,一声叠上一声的虫鸣,骤然传入耳朵里,付桓宇瞬间脑子清醒了。

    ──吓的。

    他一低头,立马瞧见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浑身漆黑背部反光、口器尖锐、腹下百足一只足足有他掌大的蜈蚣,正在付桓宇脚下试探,即将爬到他的脚背上!

    “卧槽啊──!!”

    惊天尖叫穿破云霄,付桓宇直接原地蹦起来,有的人天生就对多足物种有心理阴影。他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惊慌中视线一转,只一眼,在音乐的光线下看清地面后,付桓宇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这满地竟然都是恶心的东西!

    蜈蚣、蝎子、蛤蟆,付桓宇甚至还看到,门边上有一条高高扬起上半身,吐着信子的蛇!

    一只蝴蝶从眼前飞过,付桓宇硬生生制止了自己晕过去的本能笑话,要是晕倒了,岂不是要被这些东西咬死!

    最危险的时候,他首先想起的还是薛今是。

    付桓宇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随后拔腿狂奔,丝毫没注意到因为他走动,而自然绕开他脚步的那些动物。

    一口气跑上三楼,还没等他拍门,门就应声而开。

    薛今是出现在门内,道:“你鬼叫什么?”

    付桓宇狠狠把自己挤进门内,然后瞬间合上房门,冷汗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止住,惊魂未定道:“靠,我遇见了满地的虫子还有蛇!”

    “那蝎子,比我鞋子还大!”

    薛今是看他一眼:“你别动,我去看看。”

    见薛今是要走,付桓宇立马惊坐起来,跟上去,像个鹌鹑似的。

    “别啊哥师父,师父!别丢下我一个人呜呜”

    付桓宇直接哭出声来,薛今是嫌弃极了,伸按住他的脸往后推,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给他。

    付桓宇连忙攥在心,薛今是道:“拿着,保你平安。”

    他转身出门,最后警告一次:“好好呆着,别跟着我。”

    不然就他这胆子,怕不是刚出去,就被吓晕了。

    薛今是不想一边探查,还要一边拖着他的“死尸”。

    付桓宇乖乖听话,拿着符篆,往一边的床上爬。

    但他还没爬上去,门突然又开了,付桓宇茫然回头。

    薛今是背光站在门前,身后跟着宴来朝,看向他,勾勾指道:“跟着我。”

    付桓宇:“?”

    虽然不知道师父你为什么又要拉上我了但是宴老师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呜呜呜。

    薛今是转头拍了拍宴来朝:“正好,有你在的话我就放心很多,能带这子出去见见世面。”

    “干这一行的,胆子可不行,多吓一吓,这胆子自然就练出来了。”

    付桓宇走到他面前,恰好听见这一句,于是表情立马垮了。

    救命!

    薛今是可不管他心里怎么哀嚎,拖着他就往外走。

    付桓宇磕磕绊绊,一边还要低头看有没有那些可怕的虫子,好在这次很安全。

    危险解除,他好奇心又涌上来。

    付桓宇一看四周,问薛今是:“哥啊不是师、师父,我刚刚叫那么大声,怎么就只有你们俩醒了?”

    薛今是捉住他耳边一只紫色的蝴蝶,随后放飞,指尖捻了捻余粉。

    “苗疆蛊术中有种催眠的把戏,你随身携带着我的锦囊,不受影响,但其余人应该只是放在屋子里,没办法抵御催眠效果。”

    “苗疆蛊术?”付桓宇大惊,“我以为这都是电视剧里编的”

    薛今是瞥他一眼,付桓宇立马闭了嘴。

    好吧,既然鬼怪都存在,那苗族真的擅长下蛊,也就不是什么离奇的事了。

    宴来朝原本没怎么话,但见到薛今是的动作,十分不满。

    他伸又把薛今是的腕捉住,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把他沾上的粉末擦干净。

    嘴里训斥:“什么东西都碰,不怕脏?”

    薛今是眨眨眼:“反正比萝卜上的泥干净。”

    宴来朝:“”

    付桓宇已经对他们的行为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他稍微一吸引了师父的注意,宴老师就会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他。

    这次他学乖了,第一时间扭头,装作查看地上还有没有那些东西。

    薛今是偏头,对他道:“别看了,那些蛊物已经走了。”

    付桓宇回头不可置信:“那些东西,就是蛊?”

    “嗯。”

    “苗人擅蛊,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五毒。”

    五毒:蛇,蝴蝶,蛤蟆,蜈蚣,蝎子。

    付桓宇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怪那些东西个头都那么大还好我没生在苗族,太恐怖了。”

    薛今是看他,摇头。

    胆子太,如此不成器,得多吓吓他。

    宴来朝见他神色轻松,好像对这事已经了然于胸了,便问:“你知道这些东西出没的原因?”

    薛今是点头,他看着天上的满月,道:“苗人拜月。”

    作者有话要:五毒这里,原型是参考了剑三中游戏角色“五毒”。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