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她捡了个好看的男人回家
秦子听下午接了宝贝回家。
“来,这些吃的,都是隔壁奶奶给的。”
嗯嗯乖乖地吃。
秦子听摸了摸他的头,“哎哟我的可爱啊,你你怎么这么懂事。”
她这个妈当的,幸亏是遇到了这么个乖乖的孩子。
她听别人,她那个前夫是个酒囊饭袋在外面还有女人。
啧啧啧,幸亏她可不记得他了。
嗯嗯摸了摸她的:“妈妈,你也吃点儿。”
“乖乖。”
等到夕阳彻底下了山,嗯嗯去隔壁奶奶家玩了,子听开车去了velly的酒吧。
velly看着穿着黑色裙子的秦子听,不禁感慨道:“宝贝你这身衣服才看着顺眼么,”今天她去家里吃饭的时候,偏偏装成温柔大方的样子,“啧啧啧,我要是个男的,我肯定喜欢你。”
秦子听:“行了行了,别贫了,嗯嗯跟着阿姨睡去了你这儿有什么好的赶紧上来,我这大半年都没摸过男人。”
velly:“你你光摸有什么用啊,看上一个就得认真玩么。”
子听撇撇嘴:“看都看不上。”
velly给她弄了一个包厢,叫来了**个帅气的哥哥,各色各样的面孔。
秦子听笑着点了一下:“你还真是费了心思。”
各色各样的鲜肉,秦子听摸着指甲。
“没一个看上的么,你的胃口很挑。”
鲜肉们都知道秦子听是个年轻漂亮的富婆,都费了劲儿在巴结着。
子听对他们笑了笑,也没多在意。
“差不多可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
秦子听撇了撇嘴,不上来。
“好吧,我还有一个。”
这时候上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身量很高,将近一米九,皮肤白皙,很瘦,是个东方面孔。
秦子听轻笑,打了个响指。
那人在她旁边不远处坐下,有一种疏离的感觉。
velly有一种胜利的快感:“终于有一个能入你眼睛的了。”
确实很符合秦子听的口味。
或许是人本来就挺贱的,就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秦子听坐到他身边。
“淮安。”
嗯,声音也很不错。
秦子听跟他聊了很多,他话不多,但声音很稳。
秦子听笑道:“那你为什么会选中我?”
“因为你很漂亮。”
的确很不错,她很满意。
“只因为我漂亮吗?”那他也太天真了,“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子听也大胆,上前牵起那个男人的。
很干净。
“什么时候出来做这行的?”
他保持沉默。
“很好,我确实很喜欢你。”秦子听把玩着他的指。
虽然不是很宽厚,但是触感很温润。
可是下一秒钟,子听瞥见了他的名牌表边缘掉了一块漆。
很很的一块,可秦子听眼光突然暗了下来。
“你这块表不错。”
“嗯。”
秦子听慢慢放开他的,淡淡地道:“可惜了。”
那人吓到:“怎么了?”
子听淡淡地移开目光,“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
有点扫兴。
“velly,我先回去了。”
“嗯,好吧。”
那男人穿着西装皱着眉,有些焦急地问道:“姐,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velly笑道:“估计她是喜欢真正的富豪吧。”
年纪轻轻带个娃,肤白貌美资产上亿。
子听失忆过,不记得她那个前夫了。
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没怎么变。
她原来的那个前夫,应该是个很尊贵的人。
所以,她对表上的细节都这么重视。
子听喝了一些,没敢开车,叫了代驾。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有些烦躁。
把车钥匙递给代驾以后,自己踩着高跟鞋回去了。
些许是刚刚从放纵场里面出来,现在就她一个人,觉得周遭有些冷清。
很平平无奇的一段路,她经常走。
跟平常没有什么分别,可如果忽略她发现了那个东方男人的话。
很白皙的一张脸,比一般人要白很多。
可一张脸上全是血痕。
子听正准备报警的时候,突然想到今天那个新闻。
她本来也不该管的,可在看清了那个人的五官以后,她偏偏动了恻隐之心。
长得可真好。
这么大一个人躺在路边,估计都不想管。
本地人应该都觉得他是那些学生,等着他被警察发现。
秦子听叹了口气,那她就先把人送到医院,再送到警察局。
总不能把他晾到这里不管吧。
“喂,帅哥,幸亏你是遇到了我,要不然的话,你可得遭殃了。”
她叫了救护车,把这个男人送到医院去。
好在,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学生。
秦子听挑了挑眉,不是学生么。
确实不像。
哪有人二十出头长得这么有戾气的。
看起来身份还不一般。
可身份不一般的话,明背景也不简单。
子听挑了挑眉,算了,就算再好看的男人,也不值得她蹚浑水。
可她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交住院费。
没多少钱,看在他也是东方人的份上。
不过,走了两步越走越气。
她好心给人叫救护车,还得赔钱。
不不不不,这个钱她帮忙可以,但是也不能吃个哑巴亏。
秦子听就在窗边等着那个男人醒过来。
虽然是普通病房,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子听发现,那个人的脚都是搭在外面的。
她没动抬他,但是看了看刚刚那几个人的样子,估计够呛。
这个人挺沉,可这么瘦,那估计很高。
不过她的印象最大的还是皮肤很白很白,白得都有些不正常。
这么虚弱的吗?
看起来也不像个病秧子啊。
不过,长得是真得好看。
五官立体深邃,却又不失大气精致。
秦子听看得有些发呆,直到护士姐换水才醒过来神—
护士用英文道:“女士,这是你的伴侣吗?”
子听摇摇头,“不是的。”
她正准备解释,可想不到用什么解释。
嘶,哪个正常人会给一个正在昏迷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交钱呢?
连她自己也想不通。
正当这时候,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陌生的一切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