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太尉也办不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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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有些事儿啊,即便我再怎么求你,你也是帮不到我的。”

    “所以你那太尉一职呀,在我眼中,真就没啥太大的实际意义。”

    “去吧去吧!”

    “莫要来烦我了!”

    武植完这番话之后,便要将酒碗当中的酒水缓缓倒入口中。

    可就在这时候,站在对面的梁师成,却对其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

    “就凭我与当今官家的这层关系,天下间的事儿,几乎就没有我办不成的!”

    “哪怕是,哪怕是将你从这死囚牢当中救出来,免你一死,于我来,都不是什么难事。”

    武植轻轻抿了一口瓷碗当中的酒水,微微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便一脸认真的看向了梁师成:

    “我身上的罪名可是不轻呀,梁太尉你当真就有这个本事吗?”

    “对此,我表示怀疑,除非”

    当武植把话到这会儿的时候,他便用自己那双颇为锐利的眸子,在那梁师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几圈儿。

    其表情当中,质疑之意甚浓。

    梁师成此次前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受了童贯所托。

    毕竟童贯他干儿子,现在还没有下落呢。

    而那武植,又是最为重要的一个突破口。

    若他今天当真就被砍了脑袋,那么这条线索也就随之断了。

    那童贯在此之后,若想找到他的干儿子,便当真是难于登天了。

    所以童贯在几天之前,便给梁师成这里来了一封信,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从那武植的口中,将自己干儿子的下落撬出来。

    梁师成自从经过了上次的事之后,虽然在心中已然对武植恨得咬牙切齿了,但好友的这番嘱托,他却也不好轻言回绝。

    于是在今日,他才会再次来到这间牢房之内,二探武植。

    在他看来,只要对方能出那童贯干儿子的下落,即便他这里付出一些酬劳,也都是可以接受的。

    大不了待那童贯还京之时,他本人在从对方那里将所送出去的那些好处,尽数捞回来也就是了。

    若非梁师成顾及到了这些,他早就一甩袖子离开这儿了,又怎会与一个将死之人,啰嗦这么多呢?

    此刻,一看那个武植有了些许松口迹象,他的心中当真是开心至极。

    可是在那脸上,却没有过多表露出来:

    “除非什么?”

    “你这人办起事来,怎的如此啰嗦?”

    “听你话语当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质疑我刚才所那句话的真实性。”

    “同时也在质疑我,到底是否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把你从此地捞出去是吧?”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就尽管吧。”

    武植将中酒碗,缓缓放到了木桌之上。

    当他再次看向梁师成的时候,双眼之中,也更多了几分明亮神采:

    “太尉大人果然快人快语,所那些,也亦是我的心中所想。”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与太尉大人绕弯弯了。”

    “刚才你在与我那番话的时候,当真就把你自己的势力夸的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可我对于你刚才所的那番话,在心中却质疑颇多。”

    “要不这样吧,你现在便当着我的面,办成一件事。”

    “若那件事你能办的成,那就证明你刚才对我所的那些,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水分在里面。”

    “只有

    这样,我才愿意心甘情愿地向你透露出,那童成林的下落。”

    “并以此为条件,让你助我逃离此处,你看如何?”

    现在的梁师成,最怕啥?

    他最怕的,就是对方像上次一样,无论他怎样就是不予配合。

    而此时此刻,那武植既然已经开出了价码,那他就不怕无法从对方的口中,套出童成林的下落来。

    念及于此,梁师成的脸上顿时便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你且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哪怕是你想在京城当中弄死个把人,只要对方绝非皇亲国戚的话,那于我而言,也都是轻松至极的一件事儿。”

    武植缓缓摇头:

    “弄死个把人就算了,毕竟我这人行事作风一向低调的很,也很少与人结怨。”

    梁师成眉头一皱:

    “那你想让我办什么,来印证我的实力?”

    武植笑了。

    笑容之中,满含不怀好意。

    只把那梁师成瞅得,心中莫名烦躁。

    待到武植的笑声过后,才缓缓开口道:

    “我想让你办的那件事,既跟当今官家有关,也跟你本人有关。”

    “你刚才不是了吗,你跟当今官家的关系甚为密切,那我便以此件事来验证一下,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否真如你所的那般。”

    “我想让你做的那件事就是”

    “当初,太尉大人进宫之时,不是当今官家下令将你变成太监的吗?”

    “若今日,你能求的当今官家下令,重新再把你变回一个正常男人的话”

    “那我就相信太尉大人你,确实能力超群,且与当今官家关系颇深。”

    “不知太尉大人的意下如何呀?”

    武植此言一出,那梁师成顿时就炸毛了。

    使之不禁心中暗道:

    若让我求的当今官家,将那道令收回去确实不难。

    可那物事,却再也无法复原了呀?

    哦,我明白了!

    你这厮来去,不就是在故意消遣我吗?

    念及于此,那个梁师成当场就暴怒了。

    指着武植,顿时便破口大骂了起来: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子,居然感故意消遣于我!”

    “好呀,好!”

    “我看你是当真不知死活二字怎么写了!”

    “原本,本太尉心存慈悲,还想给你这厮一个活命的会。”

    “却没曾想,你这厮竟会给脸不要!”

    “好呀,好!”

    “张三、李四,你们都给我进来!”

    “将桌上的这些饭食统统都给我丢出去!”

    “顺便再把这厮,押赴刑场!”

    “我看到时候,你这厮到了刽子的面前,还会不会有这般硬气?”

    刚才那几个走出牢门的狱卒,在听闻了梁师成的大声吼叫之后,于此刻便纷纷跑进了武植的这间牢房之内。

    紧接着,便将摆放在武植面前的那张木桌,连带着上面的所有统统撤了下去。

    此刻,留在武植那里的,便只剩下拿在他中的那只酒碗了。

    可即便如此,那梁师成仍感不满。

    上前一把,就从武植的中,将那只酒碗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