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相认!洞房花烛夜
洛昀溪一惊,猛地回头望去,下一秒却直接愣住了。
望着流光步摇下,那张熟悉而又惊艳的脸,洛昀溪脸色一僵,一句话都不不出口。
四目相对,不言一语,两人的眼眶微微泛红。
“倾、倾、倾禾。”
许久后,洛昀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对他而言,仿佛置身于梦中。
如果这是梦,他宁愿一辈子也不要醒来。
“倾禾,真的是你吗?”
洛昀溪眼眶湿润,呢喃着问道。
听到洛昀溪的声音,慕倾禾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滑出眼眶。
“昀溪,是我。”
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洛昀溪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慕倾禾怀中。
诉着自己这一年来的思念。
“倾禾,我以为我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见到你!”
“这一年来,我多少次想要去西祁找你,但是最后我都忍下来了,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段时间,我们就能修成正果。正是抱着这个信念,我才坚持了下来,可我没想到,上天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恩赐。”
“倾禾,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昀溪,真的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我是你拜了天地行了大礼的妻子,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终于名正言顺地回到你身边了!”
慕倾禾着,深吸了一口气,将洛昀溪抱得更紧。
这一年来,对他的思念,让她大受煎熬。
终于,时隔一年,两人又重新在一起了!
紧接着,慕倾禾把自己这一年来的经历,以及离开东珀时钟无尘的意外发现,一一了出来。
听到后面,洛昀溪抬起头来,看到慕倾禾光滑的额头,他的心狠狠地颤了一颤。
心疼的抬起手,指腹在之前烙印的位置,反复抚摸。
“倾禾,你的伤疤没有了,真好。”
这一年来,每当想到,慕倾禾的额头——头皮最薄的地方,被烙印上这么一个伤疤,他就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洛昀溪将慕倾禾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里,此生再也不要和她分开。
而如今,慕倾禾已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即使是厉瑾寒,也没办法罔顾礼法将他们分开!
“昀溪,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了!”
慕倾禾着,将脑袋贴在洛昀溪的胸口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此时,洛昀溪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听到「倾昀郡主」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丝悸动。
倾昀倾昀,合起来不就是「倾禾昀溪」吗?
原来远在西祁的国度,慕倾禾一直在用这种微妙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爱意和思念。
可惜他这个榆木脑袋,竟然没明白倾禾的暗示。
想到这里,洛昀溪心下一动,随后一阵热流涌上腹。
他猛地将慕倾禾拦腰抱起,大步向两人的婚床走去。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向慕倾禾表达自己的爱意。
慕倾禾被洛昀溪拦腰抱起,望着他那张白皙的俊脸,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脸颊随之一红。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抱上松软的大床,随后洛昀溪向她靠近,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她呼吸一窒。
“洛昀溪,唔……”
慕倾禾还没完,就被洛昀溪温柔而霸道的吻堵着了嘴。
热切的吻,让她呼吸急促,汗水浸湿了衣襟。
不一会儿,两人的额头上,都溢出细密的汗珠。
洛昀溪双手撑在床上,望着身下的慕倾禾,眼神温柔而执拗。
“倾禾,这一年,我真的好想你。”
这一声呢喃,传入慕倾禾的耳里。
她能从洛昀溪的语气中,感受着对方的爱意和心呵护。
腹部窜过一阵暖流,慕倾禾心跳加速,慢慢抬起头,笨拙地吻上了洛昀溪的唇。
她的回应,无疑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一个莫大的鼓励。
洛昀溪再也没有任何忌惮,霸道地抱住慕倾禾,又是一阵缠绵。
不一会儿,两人衣衫褪尽,在模糊的红纱幔帐里赤诚相见。
轻纱拂过,床头旖旎,红木大床在有节奏的晃动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与此同时,从摄政王离开后回到宫里的厉瑾寒,心里没来由地烦闷。
甚至于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烦闷什么。
只知道回到宫里后,烈性最强的酒他喝了一壶又一壶,直到后面整个人彻底麻木。
站在大殿外面,扶着外面的栏杆,望着天上的一团银月,他的心愈发空洞。
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陛下,您都喝了一整宿了,还是去歇着吧,别伤了身子!”
这时候,在厉瑾寒身边伺候的太监,担忧地走上前来,心翼翼地劝道。
“滚!”
“朕过,不想被人扰!”
被人扰了思绪,厉瑾寒心里更加烦躁,对着太监怒吼了一声。
那太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大气都不敢出,脸上满是惊恐。
他刚来厉瑾寒身边伺候不久,之前就听过,厉瑾寒心情不好就会随意杀人。
更可怕的是,他甚至在一个月之内,杀掉了几十个贴身伺候的太监!
他好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
所以这段时间,他处处心,生怕惹怒了厉瑾寒。
厉瑾寒伸着脖子又灌了一壶酒,随后冷冷地望向太监。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那太监身子瑟缩了一下。
好在厉瑾寒只是冷声吩咐道:“摆驾中宫!”
闻言,太监连忙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太监吩咐道:“陛下摆驾中宫!”
紧接着,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
另一边,李云卿刚准备睡下,就听到外面有太监来通知,陛下即将来到中宫。
李云卿弱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无奈。
又来了……
厉瑾寒走进中宫之后,还是像往常一样,瑟缩在李云卿的怀中,枕着她柔软的大腿,整个人慢慢安静下来。
这一次,李云卿很乖顺地没有话,只是伸出手,慢慢在厉瑾寒的脑袋上按摩。
之前她在厉瑾寒来的时候,随后问了一句话,事后就被他关了无人幽暗的冷宫,前两天才刚刚被放出来。
也是在冷宫的时候,她从冷宫那些年老的宫女口中,了解到当年慕倾禾被冤枉的事情,当然她也知道了,那三年来慕倾禾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可如今,自己却顶着那个女人的名号,享受着身为皇后的一切。
厉瑾寒啊厉瑾寒,你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当初要这般伤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