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外号“包青天”
夜已经深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钟了,唐水琴和于文海也终于躺下了。
于文海搂着唐水琴,一度觉得很奇妙。
“水琴!?”
“嗯?”
“水琴。”
“嗯?”
……
这样重复了好几遍之后,唐水琴终于忍不住了:“大海,你干嘛?”只叫名字,不事儿,这是什么意思?
于文海笑笑:“我就是想多叫叫你!”一则是想多多体会两人时光;二则也是为了提醒自己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大海。”
“嗯。”
“大海——”唐水琴也学于文海,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于文海抿嘴一笑,啥也不,只是配合地应声:“嗯。”
“你咋不问我?”
“我已经知道了啊。”
“切!”唐水琴白了一眼,“好像自己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于文海立刻看向唐水琴:“我什么时候不善解人意了?”
唐水琴呵呵一笑:“你一直都很善解人意!”
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氛围则不大一样了,于文海直勾勾地盯着唐水琴看着,满含深情,唐水琴对他很是了解,每每这个时候都是要那什么了,她急忙阻止:“大海,这里可是陆海明的宿舍!”
这床也是人家陆海明睡得床,人家借给他们叙旧的,可不是给他们那啥啥的。
“我知道。没关系!”于文海继续道,紧接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他一个翻身,已经把唐水琴压在了身下。
唐水琴却极力阻止:“什么叫没关系啊。大海,这样不好!不行——”
“行的,真的没关系。大不了,我给他洗床单。”
“不是洗床单的事儿。是——不礼貌!这样不好。”
“没事的。”
“有事!”
……
两人一番拉锯战之后,还是于文海妥协了:“好吧!水琴,那——我亲亲你,这总可以吧?”
唐水琴点头:“这个可以。”完不需要于文海上前,她主动撅着嘴巴亲了上去。
本是想浅尝辄止的,可这个吻一旦开始则中毒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于文海和唐水琴两人一时间都丧失了理智,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室内的氛围也越来越旖旎,最后——于文海还是没有把持住,伸手就去脱唐水琴的衣服,就在即将赤诚相见的时候,唐水琴找回一丝理智:“大海,这样不可以。”
“别管那么多了,水琴,我——”忍不了了。他伸手让她摸自己的某处,那处早已膨胀到了极点,如果不发泄一番,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病啊!
“我——”唐水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点头,算了,豁出去了,该行乐就行乐,不想那么多了。
于文海当即喜笑颜开:“水琴,我爱你!”
“大海,我也爱你!”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唐水琴倒是有些懊恼,刚才的自己太冲动了,这会儿觉得真心对不起陆海明。
“大海,这陆海明对咱可真不错,我们欠了人家不少人情。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可得好好偿还人家。”唐水琴这样道。
于文海当即点头:“这是自然,我都记着呢。”
“其实啊,要报答他的恩情,最直接的就是:给他解决了对象的问题。”于文海笑了,“我可听了,陆海明都不敢往家里电话,因为每次都是被逼婚。”完则嘲弄地笑着。
唐水琴呵呵一笑:“他今年多大来着?”
“马上都25岁了,是老大不了。”
“才25岁啊!”唐水琴还以为陆海明30出头了呢。其实对于21世纪来,男人别30岁结婚了,只要你有能力,40岁、50岁照样可以娶媳妇,还能娶最年轻、最漂亮的媳妇。
但对于当时的80年代末来,25岁就绝对是大龄男青年了!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凤有了对象,咱还能跟陆队长做一家人。”完于文海呵呵一笑,继续道,“唉——没攀上高枝。”
唐水琴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她顺着于文海的话继续开玩笑道:“是咱们凤损失了。你吧,这陆海明一表人才的,可比王学柱那个大老粗好看多了。身高更高、皮肤也白一些,眼睛也大一点、当然,更重要的是——人家陆海明事业有成啊!跟着他可是有肉吃的。”
完唐水琴砸吧了继续嘴巴继续道:“真是可惜了。这陆海明咋不早出现呢,不然啊,咱们就把凤许配给他了!”
“嘿嘿……”唐水琴呵呵一笑之后继续回味着,“据我观察啊,这陆海明性格也不错,挺好相处的。”
前面唐水琴啥,于文海只是点头,虽不话却表示认可;但到性格方面,于文海却突然开口了:“哪有!?他性格好?好相处?呵呵——”他居然冷笑了。
唐水琴则一头雾水:“难道不是么?”陆海明好歹也是个总队长了,半点架子没有,难道性格还不好么?
只听于文海反问了一句:“水琴,你知道陆海明在我们部队外号是什么吗?”
唐水琴摇头,这个她哪能猜到啊:“是什么?”
“他外号:包青天!”于文海如是道。
“啊?包青天?”印象中的包青天就是脸黑呗。虽陆海明是当兵出声,皮肤可没有那么黝黑,比于文海可白了不止一个度,要真是因为皮肤颜色的问题,那也该是于文海叫这个外号。所以,唐水琴一准猜着,肯定不是肤色问题,是其他方面的,如刚才所聊的,那只能是性格方面了。
于文海点头:“对啊!因为他这个人啊,特别铁面无私,丝毫情面都不给……”
总之,于文海絮絮叨叨了陆海明一大堆,还真是给唐水琴讲述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陆海明呢。
这不,听完了之后的唐水琴还是不敢置信:“他在部队的时候是这样的?”居然这样冷血无情?丝毫面子都不留?
于文海点头:“对啊。他是出了名的魔鬼教练!新兵营里最害怕的就是他了,因为他训练的时候要求最严格,最不通人情。”
“你也怕他?”唐水琴突然想到,嬉皮笑脸地询问道。
于文海想也不想就摇头:“我才不怕呢!一点都不怕。”他强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