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他就是古清风
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让万伟、魏青、柳飘飘三人行尊者大礼的并不是惊涛公子,而是另有其人。
这张桌子旁边还坐着四人,两个女子大家都不认识,不过并不重要,万伟三人拜见的是公子,两个女子自然可以排除,其中刚才喊惊涛为大哥的年轻人也可以排除,那么这张桌子旁边仅剩一个男子。
那同样是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男子。
他穿着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衣,黑色长发随意披散着。
倾斜着身子,依着椅背,翘着二郎腿随意坐着,微微歪着脑袋,一端着一支精美的酒壶,一端着一个赤铜色古朴的酒杯,正在自斟自饮着,一张还算俊秀的脸庞上,眉头蹙着,眯缝着眼睛,瞧着前面的魏青三人,神情有些复杂,像似有些无奈的样子。
的确。
本来在这里喝着酒儿,瞧着热闹,还挺自在的,好端端的魏青三人冷不丁的突然过来行礼,行的让他颇为无奈。
同时,他也能猜到,更能从魏青三人的眼神中看出来,三人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更不会是这个态度。
对此,古清风懒得理会,也不会在意,无所谓的道:“以后点头意思一下就行了。”罢,他端着精美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你们是自己坐呢?还是一起坐?”
“公子。”
柳飘飘像似不敢直视,低头回应道:“我们还是自己坐。”
“来都来了不一起喝两杯?”
“女子不敢。”柳飘飘那张美艳的脸庞上,神情似若有些慌张,摇摇头。
这一幕落入众人眼里,场内有一个算一个,无一例外,全部都如雕像般愣在那里,瞪着眼睛,咧着嘴,神情震惊,一副错愕的样子仿若见到什么不可思议而又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一幕。
本来以为魏青三人是在向惊涛公子行礼,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魏青三人向惊涛行尊者大礼,已是让众人无法理解。
而向那个白衣男子行尊者大礼,更是让人无比茫然。
那人是谁,无人知晓。
第一眼看上去平淡无奇,充其量也只是俊秀一点,干净一点。
第二眼看上去又有所不同,俊秀的脸庞,干净的白衣,偏偏这样一个文弱书生的公子,一点也没有坐相,依着椅背,翘着二郎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自顾自饮。
第三眼看上去又颇为古怪。
要他像那种吊儿郎当喜好喝酒凑热闹的纨绔子弟,又感觉不是,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纨绔子弟的骄纵,亦没有像惊涛、洛文这等贵公子的狂傲,甚至就连年轻人应有的朝气也没有。
那是真的没有。
非但没有朝气,更是给人一种暮气的感觉,懒的似若夕阳西下的黄昏一般,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这个人是谁!
又是什么身份?
魏青三人为何向他行尊者大礼?
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在疑惑,尤其是与古清风同桌的白云飞以及惊涛。
白云飞铁青着脸,一副震惊骇然的样子。
惊涛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死死盯着古清风。
木幽站着旁边,仰着脑袋,嘴巴张着,茫然的望着。
就连心如止水超凡脱俗的水云若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身,一张清美的容颜上,神情充满惊愕,美眸之中更是蕴含诸般数不清的好奇,就这么匪夷所思的盯着古清风。
从第一次见到古清风,他就觉得这人非同一般,浑身透着一种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而且更让水云若想不通的是,她看的出来,不管是万伟还是魏青以及柳飘飘不止对这人尊敬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一种畏惧。
怎么会这样。
他到底是谁!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场内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赤炎公子!他就是云霞派那个赤炎公子古清风啊!”
这一句话喊的犹如突兀,也充满了爆发力,就像压抑已久的震惊突然呐喊出来一样。
声音很大,更充满了数之不尽的震惊。
震的众人如遭雷击,惊的大家为之无比慌乱。
没有人知道这声音是谁喊的,此时此刻也没有人在乎这些,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回荡着赤炎公子古清风这个名字。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赤炎公子古清风是谁。
今时今日在场众人没有谁不知道。
赤虚山庄一战成名。
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赤炎公子古清风这个名字,同时这个名字也刮起了一阵神秘诡异的旋风。
因为他的修为不高,灵力却是诡异至强,浩瀚之中夹杂这雷霆闪电,据闻肉身更是强悍如此。
然而,刮起神秘旋风的并不是古清风那诡异至强的实力,而是一些事件。
云霞派立储之日,古清风抹杀同盟之人,神秘的特使魏青选择沉默。
赤虚山庄时,名扬四方大域的一代歌姬柳飘飘主动投怀送抱,赤虚山庄庄主森老一言不发向其下跪,他在山庄杀了灭了九华同盟的慕容家,事后九华同盟却保持沉默。
他在赤虚山庄杀了冰玄派那么多长老,冰玄派非但没有找齐麻烦,反而冰玄老祖还让冷颜秋与其皆为双修道侣。
这些诡异的事件,让这位赤炎公子古清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更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里,要做什么。
关于他的一切,所有都是未知的。
当冰玄派的事情传开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敢来参加冰玄派的庆典,毕竟冷颜秋的倾慕者众多,九华同盟来了这么多人,洛文正浩更是带着六位副堂主,一百多位统领,这还只是到场的,除此之外,还有神秘的千征堂堂主司千化,以及九华同盟鼎鼎大名的天之骄子龙飞公子,这么多人多奔着冷颜秋而来,作为即将成为冷颜秋双修道侣之人,古清风若是敢来,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没有人会想到他会到场。
更没有人想到他不但敢来,而且还早早的就坐在那里一直喝着酒儿,瞧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