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深渊密室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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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宿见情况不对立即就跑没影了,霍修竹看到米宿逃跑的背影切笑了一声,然后关上门重新躺回了简昧的身边,搂着自己喜欢的人睡觉。

    被子掀开来之后有了一股凉意,但是紧接着察觉到身侧有明显的热源,简昧缓缓靠了上去,那熟悉的气息叫简昧不睁开眼睛也能够分辨清楚是谁,他头贴上了霍修竹的胸口,轻声问道:“刚才敲门的人是米?”

    简昧其实早就发现霍修竹和米宿有些亲缘关系,所以不自觉的对米宿的称呼也亲近了些。

    “嗯。”

    霍修竹轻声应道,在回答完爱人的话之后,他附身轻轻地在爱人的额间亲吻了一下。

    简昧又问:“现在几点钟了?”

    和简昧睡过一觉,已经恢复记忆了的霍修竹点开简昧手腕上面的手环,看了一眼时间回答:“八点二十六分,要起吗?还是再睡一会?”

    “嗯……我想多睡一会,你就先起来吧,别烦我。”

    简昧还没有忘记霍修竹在恢复记忆之前和罗拉姐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知道简昧是因为什么而生闷气的霍修竹也有些冤枉,他和克里斯蒂·罗拉从未有过接触,而是即便是失忆了的他都没有承认过克里斯蒂·罗拉是他的未婚妻,一切不过都是对方自居罢了。

    霍修竹苦笑着解释:“我的未婚夫只可能是你。”

    见简昧不肯和他话,霍修竹又道:“我会解决这件事情的,”把玩了一下简昧的手后,他随即松开,不想扰对方休息了,留恋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对简昧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爱不释手。

    “走吧走吧,别烦我了,”简昧手缓缓抬起,然后在霍修竹诧异的目光下,他挥了挥手道,像是急切地让霍修竹离开一般。

    见对方如此不待见自己,霍修竹也是无奈了,抓住简昧的手亲了一口:“没良心的。”

    完就帮人盖好被子。

    被男人恶意裹得满满当当的简昧忽然睁开双眼,直直地注视着一脸笑意的霍修竹:“你是不是想要热死我?”

    “怎么会,”霍修竹一脸无辜道,仿佛做这件事情的不是他。

    简昧严重怀疑霍修竹有想把他给热死的心理,这个副本虽然有很大的风,但现在还只不过是秋天罢了,就这还用被子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差点没把他给热死。迎上霍修竹的目光,简昧从被子里抽出手来,现在两只手臂都出来了,可以散热也好受了些,然后又看了一眼霍修竹,示意对方赶紧离开。

    “好好好,我走,我走,”霍修竹举起双手,就好像一个投降的人一样,他笑着退出了简昧的房间。

    霍修竹离开之后,简昧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这算是他和霍修竹的第一次吧,虽然过程是有被爽到,但完事后身体还是酸痛无比,尤其是后面这个地方,更加酸爽。

    忽然简昧睁眼,对着空气骂了一句:“混蛋。”

    …

    米宿尴尬且又慌张地跑到了餐厅里,发现管家先生对罗拉姐的态度发现了巨大的改变,令他都惊讶不已,要知道昨天管家先生还只是客客气气的,但现在却什么都事事以罗拉姐为先。

    米宿狐疑地朝那两人看了一眼,总感觉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管家先生也早就发现米宿来了,平淡地抬了一下眼,“来了,还请米先生坐下,我这就为你送来早餐。”

    “嗯,”米宿有些犹疑,但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然后悄悄地量着不远处早已经到了的罗拉姐,对方不紧不慢地品尝着早餐,一副享受生活的乐趣。

    诡异,太诡异了,这是米宿的第一反应。

    或许是察觉到米宿在她身上停留过长时间,罗拉姐一脸笑意地转过头来,冲米宿点了点头:“你是有话想要对我吗?”

    “没,”米宿摇头,他能对这个女人有什么话可,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二哥制作出来的罗拉姐是有多么的狠厉,别看女人表面上温和无比,像一个优雅的世家姐,但实际上蛇蝎心肠,能在众多姐妹之中被选为契布曼的未婚妻候选人,也不是一个shan茬。

    罗拉姐仿佛没有发现米宿对她的敌意,放下手中的白瓷杯,轻笑一声道:“那你一直盯着我看,莫不是觉得我漂亮。”

    “……”

    米宿面对这种话,他有种反胃的感觉,论漂亮的话还是简哥漂亮,虽然对方一直强调是帅不是漂亮,但米宿还是认为简昧漂亮,这是一件无法反驳的事情。

    看出来米宿的沉默,罗拉姐也不再多什么,昨夜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导致她丧失了一些胃口,现在早餐她便多吃了两口。

    都快要食用完放下刀叉了,她也没有看到契布曼出来,这才隐隐透露出一些阴郁,ren着怒气把管家先生给叫过来:“你不是契布曼会出来吃饭吗?人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现在简昧和米宿估计也不能拿捏了,罗拉姐便想着自己下手为强,结果契布曼一直没有出现,她想要下手也没有机会。

    罗拉姐的心情不好,反倒是把米宿的心情衬托地很好,他看到罗拉姐不高兴之后,他就很高兴,一边看热闹一边吃着盘子里的早餐,而且因为他吃的早餐种类和罗拉姐吃得是一样的,所以米宿才会放心下来。

    被人看了笑话的罗拉姐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轻笑声,这才意识到还有人在看自己的笑话,那心里低的怒气越发的压制不住了。

    昨晚为了不被克里斯蒂·罗拉反杀,他屈辱地答应了为对方办事,现在没想到反遭对方指责,在罗拉目光扫向米宿的同时,他冷冷地瞥了一眼罗拉,随后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只是老爷有可能会出来享用早餐,并没有一定。”

    “那这还成了我的错?!”

    罗拉姐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同时也反应了她的内心。

    就在几人扯皮的时候,霍修竹出现了,他目光越过几人,眉头微皱:“一大早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爷~”罗拉姐不愧是狠角色,在契布曼出现的时候,她是在场三个人中唯一一个变脸很快的角色,原本那快要起来的气氛现在就好像出现了粉红泡泡一样,就连米宿听了那腻人的嗓音都ren不住颤。

    太、太恶心了,这眼前的早饭怕是吃不下了,也不知道中午能不能吃得下。

    “滚,”霍修竹更是在场人中,觉得厌恶的一个人,尤其是在罗拉姐想要冲上来的时候,他眉头的皱起程度都快夹死苍蝇了。

    已经相处过一段时间,第一次看到契布曼发了如此大脾气的罗拉都ren不住颤抖身子,原本想要靠近的身体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这是潜意识在远离。

    管家先生自知自己还有把柄掌握在克里斯蒂·罗拉的手里,于是上前解围:“老爷,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霍修竹冷冷地看了一眼罗拉,然后收回目光:“送到简昧房里。”

    管家先生愣了一下,他都忘记这个人了,结果从老爷的口中听到,还有些些诧异,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忙道:“好的。”

    吩咐完管家之后,霍修竹就回去了,可在临走前顿了一下脚步,头也不回道:“那个女人今晚之前给我送出去,我不想在看到她。”

    霍修竹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赶克里斯蒂·罗拉姐离开城堡,罗拉心知自己过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霍修竹的话无疑是宣告她的结局,她很不甘心,上前几步追问:“为什么,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能因为那个男人就放弃我,只有我才可以保住你,保住这个城堡。”

    “未婚妻?”

    男人停下步子,嗤笑了一声,轻启:“谁认的?我承认了吗?如果你喜欢这个头衔,你也可以去做你父亲的未婚妻,相信你的母亲是不会介意的。”

    没错,谁也没有承认契布曼的未婚妻就是她,克里斯蒂·罗拉,一切都是她自居罢了,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契布曼的话居然会这么的冰冷,她崩溃大喊:“所以你喜欢上他了是吗,我要让你失去他,我要让你永远痛苦。”

    完罗拉姐不顾一切后果就冲了上去,谁也没有阻止她可笑的举动,这过程中罗拉还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她仍旧利用先前的手段想要让男人再一次头疼欲裂,她这次绝不手软。

    男人看罗拉姐的身影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举动对他而言无异是无效的,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罗拉的每一个动作,尤其是她往自己跟前跑来的举动,在霍修竹的眼里都数倍慢放,只见男人轻轻一笑,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还会再次中招?”

    这话一出,谁也没有看清楚男人是如何出手的,最后看到罗拉就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头朝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听那沉重的声响,现场的人都知道罗拉是活不了了。

    反应尤其剧烈的并不是正在吃饭的米宿,而是管家,他没有想到自己隐藏这么些年依旧是没有看透过契布曼,而且契布曼出手的速度可比他想象中的快多了,此时想想他先前那些可笑的想法完全是没有看透过契布曼的实力。

    难怪,难怪那么多人都杀不了他;

    难怪,难怪连国王都奈何不了他。

    契布曼简直就是一个怪物,管家站在原地,不寒而栗。

    米宿坐在位置上,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他咬着叉子眼里满是震惊,其实霍修竹有这样的举动他并不意外,因为米宿并不是没有看过霍修竹这般,本来还想要跟霍修竹个招呼的,结果对方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离开了,似乎那里有什么人在等着他一样。

    即便是在霍修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在他还是契布曼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身边的管家在他身边是有预谋的,他一直不出手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有了管家在身边他也可以轻松许多,于是就一直没有戳穿对方的目的。

    简昧之前是要多睡一会儿,但其实也没有睡很久,只是眯了一会儿就准备起床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身暧昧的痕迹,下半身还有些不适,简昧第一次有了窘迫,脸一红正准备去清洗一下身体,结果霍修竹恰好这时候推门进来了。

    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简昧赤|裸的身体,男人眼睛都直了,像是一批色狼一般。

    简昧微抬头就对上了霍修竹毫不掩饰的欲望,抿了抿嘴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霍修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第一时间就是把自己身后的门给关上,不给别人一点可以窥探的机会,虽然这座城堡也没啥人活动,但霍修竹就是有着自己的私心,清咳一声:“过来问问你早上吃什么。”

    “和我相处很久了,连我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看出是对方的借口,但是简昧就是免不了想要刁难一下对方,同时也没有要遮挡一下自己身体的意思,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这幕场景对男人来刺|激了不止一点,尤其更像是对他而言的福利,尤其是男人的眼神,那仿佛就想要长在简昧身上一般。

    本来还觉得都是男人,不怎么介意的,但在感受到背后那股吃人的目光后,简昧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现象,耳朵和脖子粉红一片。

    他终于温怒了:“还看,这有什么好看的,”都被弄破皮了,完他就飞快地躲进了浴室里,准备好好的清洗一番,毕竟昨晚还有东西留在体|内。

    “好看的,”霍修竹回答,在看到福利之后就再也挪不开眼了,他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我帮你。”

    冷不丁的被人从后背拥住了,简昧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听到霍修竹的声音,他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这能帮我什么,我就只是洗个澡。”

    “对啊,我帮你洗。”

    某个男人得理所当然,这一正言辞的话吧简昧都给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