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反派撒娇有糖吃32
就算是脑袋里再混沌,渝子衿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做过哪些对不起沈泽安的事情。
唯一一件惋惜的事情,就是他没能将他的父母救出来。但这件事情的过错,并不在自己身上。
渝子衿只想把面前这个不孝徒弟一巴掌给呼出去,这难道就是他尊师重道的结果吗?!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指什么,如果你连我都不肯相信的话,我不觉得你有心。”
沈泽安冷笑了一声,并不动身。
虽然他现在的境界已经比渝子衿高出许多,但他的资历摆在那里,还被称为是不出世的天才,不得不防。
“我有没有心,不以劳烦师尊来帮我定性了。”沈泽安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师尊还有闲心考虑我有没有心,倒不如考虑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呢。”
渝子衿这才慌了神,面对着沈泽安的危险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像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渝子衿:豆包救命,救命啊!你快给我出来!】
【待机系统:经过系统检测,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涉及到宿主隐私,为了给宿主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您的专属系统已下线修整,给您带来的不好体验,请见谅。】
渝子衿默默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WTF?!
还有这种操作?!
“我是你师尊!”
渝子衿气愤的到,眼睛里的愤怒似乎是要溢出来。
“如果你不是我师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地狱般的痛苦。”沈泽安睁大的双眸,认真的端详着渝子衿泛红的眼角。
沈泽安俯身将渝子衿推到了墙角,伸出手来衔住了他的下巴,那温热的唇覆了上去,紧接着,沈泽安撬开了身下人的牙关,在他的嘴里掠夺着。
男人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听着那人的喘息,心里的那份悸动更甚。
“沈泽安!你混蛋!”
男人的唇微微一勾,“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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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很长,哀求的声音和蝉声交织了一整天。
门外的蛙声渐渐响了起来,就连月牙也爬上了天空,连痕迹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人察觉。
夜幕降临。
沈泽安出神的看着床上那人,毫无戒备的模样跟平日比起来有着很大的差别,再看着他脖颈上的痕迹,引得人无线遐思。
男人看着渝子衿那通红的嘴角,便想起了自己刚才的那番作为。
渝子衿在睡梦之中猛地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下意识的伸出了手阻挡,但奈何没有什么力气,竟是被身上的薄被紧紧的缚住。
挣扎了许久却没有丝毫的作用,渝子衿的心里不由得泛上来一阵委屈。
先是早上起来就被人暗算,再者就是被那崽子压榨了一整天,现在就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了,连个被子都欺负自己!
硬是被逼出来了一滴眼泪。
沈泽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泪痕的存在。
这个人从来没有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沈泽安一时之间也慌了神,猛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凑到了渝子衿的跟前,想将他眼角的泪抹去。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就算是对师尊有了全然的芥蒂和成见,但是那份承载了十多年的感情,终究是不能被磨灭的。
就算是不承认,那份感情也绝对深深的藏在了心里。
他爱他,这份爱意是无法改变的。
就当他的拇指触碰到那滴泪的那一刻,沈泽安的心里猛然出现了一阵颤栗。
那滴泪就像是有什么特殊的作用,沈泽安猛地扶住了自己的头,重重的砸到了渝子衿的胸口。
渝子衿本就烦闷的很,被猛地这么一砸,硬是被砸醒了。
渝子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烦闷的撑起了身子。
看着躺在自己胸口上那毫无防备的男人,之前自己那乖巧的徒弟,现在那个兔崽子,渝子衿只想一巴掌把他给呼出去。
只怪渝子衿现在没什么力气,用了不少的力气才将沈泽安的脑袋推开。
越看越生气,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翻了沈泽安,径直推到了床底下,还顺势了个滚,脸着地。
渝子衿的动作太大,牵扯着浑身都疼,甚至还不自觉的咧开了嘴,发出了抽气的声音。
不过看着在床底的沈泽安吗,心里的那股郁闷减轻了不少。
【豆包:宿主,你不生气?你莫不是喜欢他吧?】
豆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渝子衿的脑海里,激起了渝子衿的不满,然而豆包问的那句话,更是点燃了火药桶。
【渝子衿: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不生气的?你那眼睛长着是用来出气的吗?!我怎么就喜欢他了?喜欢一个给我下药的兔崽子?看我恢复了之后不扒了他的皮!】
【豆包: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渝子衿:我不让你讲,你能憋住吗?】
【豆包:那倒也不能。其实...你那徒弟现在已经是出窍期了,你一个元婴期的根本不过(声叭叭)】
渝子衿听见这话,脸色猛的一沉,转头看向了地面上沈泽安。
突然有一种踹死他的冲动怎么破?!
......
霄云派的炼丹室里,冷衍林正熟练的操纵着炼丹炉。
这些年来,冷衍林服食的丹药全部出自于他的自己之手,倒也不是他信不过旁人,只不过他原本就是一个等阶不低的炼丹者,况且有不少的单方的来路并不正当,不能轻易示人也是应该的。
正当他熟练的操纵着火候的时候,手指猛地一颤。
原本已经到了结丹阶段的丹药竟是全部泡了汤,因为炸炉了。
还没等冷衍林为那些极为珍贵的当门子感到惋惜,体内便是一阵沸腾,一股腥甜的血液涌到了喉管里。
他猛的抬起了头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一股猛烈的疼痛冲袭到了他的大脑,他也得知了自己这次的反应是出自什么原因。
他送给沈泽安的那张符咒,被破解了。
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便破解了。
那解药原是渝子衿的眼泪,而渝子衿从未在自己的面前哭过,甚至是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天也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