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皇帝的专属摄政王28
这话落在渝子衿的耳中是那样的熟悉,只能深深的憋着一口气,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臭子。
沈泽安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凭借着撒泼耍赖的动作,硬是把渝子衿眼底里的那股子不耐烦给磨了下去。
沈泽安:“义父,我不做什么,我真的不做什么。”
渝子衿也认命般的拍了拍沈泽安的手,他何必跟一个醉鬼计较。“往里靠靠,你就给我腾这么大点的地儿,是让我怎么睡?”
沈泽安这一通折腾,就已是后半夜,两人也算是在江南的府衙里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年。
虽然没有往年那样的热闹,但至少他们两个人是在一起的。
第二天沈泽安起了个大早,眼瞅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义父,脸颊噌的红了起来。还不等细想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便是一阵澎湃。
他对着自己的义父有怎样的狼子野心,也只能碎了牙咽进肚子里。这样的话若是摆在明面上来,暂且不朝廷上那些文武百官该怎样议论,就是让他日后再也见不到渝子衿的好脸色,也是不堪忍受的。
鬼使神差的,男人低下头来想要细细的量着渝子衿的脸颊,手上的力道却是一个不稳,就直接亲了上去。
渝子衿正在做梦呢,梦里被一个大火炉抱着,怎么都甩不掉,好不容易能喘口气,那火炉又贴了上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推搡着,原本就是怕热的,虽是冬天,这屋子里的炭火供的却很足足,若是有个人贴在身上,那还真是难受。
在嘴唇相互触碰的一瞬间,沈泽安猛然清醒,脱口叫了渝子衿一声义父。
在京中时,渝子衿也时常是被沈泽安叫起来的。
听着他喊着一声义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正准备做起身,却结结实实的把嘴唇印了上去。
这一下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豆包: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渝子衿在心底里暗道了一声这是什么毛病,紧接着又把视线转到了沈泽安的脸上。
两人就着这个尴尬的动作,呆了许久,渝子衿才缓缓的开口:
“你要是没事儿就给我下去,撑在我身上,这是什么意思。”
沈泽安慌乱的应了两声,也没听清渝子衿究竟了什么,连忙把手伸了回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渝子衿也细细量着他的眼神,看他的这般做派,应该是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了。
男人心里不由得舒出了一口气,若是昨天的事情真想起来了,那两个人的关系可不就尴尬了吗。
沈泽安坐在原地理了理思绪,昨夜醉宿,头还有些疼。不过,脑海里的印记却是一点点的苏醒。
看渝子衿绝口不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沈泽安也有些着急。
原本确实是不算出口的,但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总该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思。
“义父,昨晚的事……”
渝子衿眼睛猛的睁大,连忙断他的话: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过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喝了酒之后竟是比之前还娇气。”
沈泽安见他又想岔开话题,径直掰过了他的肩膀,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子衿,我是真的喜欢你,昨天我所的字字属实。”
渝子衿仿佛浑身上下都被电击了一般,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就对自己抱了那样的心思。
“义父可能不知道,从我确信你真真正正对我好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眼睛就一直注视在你的身上。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沈泽安到这里停了下来,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义父。“义父曾经过,会永远站在我的这一边,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后盾。你愿意听我把心事全都告诉你。”
渝子衿的脸色铁青,原以为自己养了一个孝顺的儿子,却没想到,倒是养出了他的狼子野心。
见渝子衿没有任何厌恶的表情,沈泽安更是来了劲。
“若是义父不愿,我宁愿永远当义父的儿子,绝不越雷池半步。但若义父愿意,哪怕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能不能也给我些希望。”
渝子衿听着他这么,看着他那悲怆的神情,没来由的心里一疼。像是根本见不得他伤心难过的样子。
【渝子衿:听他了这么多,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厌恶。】
豆包冷不丁地接到了渝子衿发来的讯息,也知道他此时的内心在剧烈的挣扎着。
【豆包:宿主,人生在世只活一趟,若是连自己的心愿都满足不了,不觉得白在人间走这一遭了吗?】
渝子衿听到豆包的话,猛地拉开了床幔,阳光就那样不由分的照射了进来。
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他们之间也才差了十几岁,也不碍着这天理伦常什么事儿。
“该起来了,别在床上赖着了。”
渝子衿并没有正面回答沈泽安的话,虽然在心底里已然有了结果,但也不想让这臭子这么早就得意。
沈泽安却依旧不依不饶,像是非要得到渝子衿的答案。
“义父你告诉我,我不懂,你把话明白。”
坚持的语气中还带着恳求的委屈,毕竟是自己养大的,渝子衿心里也确实是咯噔了一下。
“等你弱冠,以江山政绩为聘。”
被他磨的实在是受不住,渝子衿也只好给了他些甜头。
沈泽安立刻喜笑颜开,猛扑到渝子衿的身边,在他的脸颊上急切的印着自己的痕迹。
“子衿,子衿!”
就连那每句呼喊声里,都带着些许的急切。
“行了,别没大没的了。就你这还一国之君呢,都没个大人的样子。”
渝子衿虽嘴上是拒绝的,但动作可是一如既往的坦荡,没有半分的拒绝。
沈泽安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的占了些便宜,终于是解了自己心里的相思之情。
“义父准备何时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