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帝珩一:我要为她撑起一片天
秋风带着寒意吹拂而来。
落叶蹁跹带来无尽的萧条。
景元帝整个傻愣在原地,哪怕聪慧如他,运筹帷幄五十年如他,此时都傻了。
皇无伤和十一皇子是同一个人?
他们还都是帝珩一的分身?
这……怎么可能?
他无比震惊,双眼呆愣地看着帝珩一。
帝珩一那张好看的面庞没有丝毫的表情,对着景元帝道:“十几年前,仁和宫中司马贵妃惨遭狄雅珍虐待,昔日嘴上着最爱她的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折磨……”
“你任由狄雅珍残害七皇子皇无伤导致他被废掉只剩下一口气时,在你任由狄雅珍残害十一皇子之时,司马贵妃对你无比失望,昔日的爱意也都转化成恨意。”
“司马贵妃乃是司马家的天之骄女懂得司马家秘法,那就是献祭,献祭自己,以此来让皇无伤和十一皇子活下去,她的献祭引动了我的灵根,导致我灵根惨遭分裂蜕变成两位皇子。”
“因为灵根分裂导致皇无伤两人太过虚弱,于是我不得不借着古丁霖来到皇朝,成为皇家学院的长老。”
“由于司马贵妃恨意太强,导致皇无伤两人体内煞气丛生,为了让他们能够活下去,我不得不转移煞气。”
这也是当初为何帝珩一体内会有煞气的原因?
以他的实力怎会让煞气入体呢?
也许这就是天注定,是命运的车轮转动下,让凤笑白在最绝境之时遇到他,用针灸驱除他体内的煞气,而她也获得了那颗龙凤回春丹。
景元帝整个人都傻了。
帝珩一所的话已经超乎他的想象。
献祭也好,灵根分裂蜕变为人也罢,这对景元帝来都太过遥远了。
帝珩一继续开口道:“景元帝,你自持雄才伟略,对于仁和宫中司马贵妃惨死熟视无睹,对于青州镇司马家被覆灭而无视……”
“七皇子皇无伤惨遭皇后谋害他更是漠不关心,十一皇子狼狈逃离帝都你更是视若无睹,为丈夫者,你无情;为父者,你无义;为君者,你无仁;你怎配成为皇朝的皇帝呢?”
伴随着帝珩一话音落下,皇宫上空的金龙逐渐呈现的十分真实,让人能够清晰地看到。
金光闪闪的背后还有漫天紫气。
紫气东来,是大吉兆啊!
景元帝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岂会这般轻易认输。
“真是瞧你们了,可是那又如何?”景元帝冷笑一声:“你们终究太嫩了,我是这皇朝的皇帝,是通过祭祀得到皇朝祖灵们的赞同。”
“我有龙气加身,你们杀得了我吗?皇位依旧是我的。”他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他脸色阴沉,他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竟然还是输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凤笑白所言。
凤笑白只需要他出现就行了。
因为他的出现便就意味着他所有的谋划都将前功尽弃。
然而,凤笑白等人终究还是失算了。
皇朝的皇帝是有龙气护体,是通过祭祀先祖,进入陵墓、进入祖地得到祖灵们的认同才能成为皇帝的。
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
然而,真如景元帝所想,凤笑白和帝珩一两人失算了吗?
帝珩一轻笑了一声:“景元帝,你真的好蠢啊!”
皇宫之中,此时传出太监的声音。
“新帝有旨……”
仅仅四个字就连景元帝脸色大变,让整个帝都所有人都惊讶了。
景元帝还活着,怎么就冒出一个新帝?
难道夺嫡之争无声无息间开始?
不知不觉中结束?
在众人诧异之中,刚刚宣旨的太监出现在虚空,在他的身后是一身金黄色龙袍的皇无伤。
“新帝有旨,先帝景元帝昏庸无能,任由毒后参议朝政,残害皇家子嗣,为一己之私屠杀丹药师公会,指使欧阳家内讧,逼迫功勋老将顾晋原离开皇朝,放任毒后谋害功勋,任由先太子殿下皇无极随意更改婚约……”
“新帝皇无伤得祖灵托梦,赐福,使得龙象灵根蜕变为金龙灵根以此来镇国运,按照祖灵吩咐,剥夺景元帝帝位,入祖地看守祖墓,终生不得离开祖墓。”
圣旨宣读完毕。
景元帝漆黑的瞳孔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皇无伤。
“不!这不可能!”景元帝面色骤变:“我还没死,皇无伤就想称帝?就想登基为皇?他这是谋逆!”
帝都的所有人都傻了。
景元帝还活着,皇无伤竟然还能称帝?
这是什么情况?
皇无伤袖袍一挥,盘旋在虚空之中的金龙当着众人的面进入他的体内。
“我得祖灵赐福,金龙入体,灵根蜕变为先天灵根,使得皇朝气运骤然提升,自然可以称帝,相反的是,先帝景元帝已经被剥夺皇道龙气了。”
景元帝听了皇无伤的话,试图运转玄力,调动体内的皇道龙气,却发现自己的皇道龙气竟然没了。
他脸色骤变。
“孽子!你这是造反!这是谋逆!”他厉声道。
他看着帝珩一看了看皇无伤赶紧继续道:“皇无伤不是我皇家子嗣,他是帝珩一分身……”
凤笑白和帝珩一都摇了摇头,这话出来谁信啊?
皇无伤继续道:“隐世八大家族端木家被毁,令诸葛家迁入隐世家族之地成为第八大隐世家族,专心研究阵法护我国土。”
“欧阳家欧阳飞扬先天灵根拥有者,四品丹药师,得青帝传承,令他成为丹药师公会会长,聂易含和符远帆两位六品丹药师为副会长,重建丹药师公会。”
“百里家炼器在我皇朝独步天下,特此令百里家脱去家族势力立即筹建炼器师公会,为我皇朝锻造灵器、宝器。”
“呃……”原本凤笑白想做的事情,竟然被帝珩一的皇无伤马甲都做了。
皇无伤继续开口道:“凤笑白,执掌暗影阁、阎王阁,先后诛杀毒后,灭端木家,功勋之大,她天赋极高,实力极强,特此,令她负责百朝大战所有事情,忤逆者,斩!不敬者,斩!不服者,斩!”
凤笑白撇了帝珩一一眼,心想这人是针扎的不够吗?还敢命令起来我了?
帝珩一没去解释,而是带着景元帝进入皇宫。
景元帝面色微微苍白地看着帝珩一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是啊,帝珩一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