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3.14被炮灰的公主 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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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宁夏叹了口气,将那碗甜汤重新搁到了婢女捧着的托盘上,似乎不算喝了。陈昭行心跳得厉害,第一次做这种事脸色还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自己面上逐渐浮现一缕焦急,将那点昭然若揭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公主怎么不喝了?”他尽量稳住声线,勉强挤出一个温和的笑。

    宁夏瞧了他一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态度漫不经心的:“就是忽然没了胃口。只是这甜汤厨房炖了许久,不喝倒是有些浪费。”

    以为宁夏感觉浪费会象征性地多少喝一点,陈昭行露出期盼的神色。可惜下一秒他牵起的唇角陡然僵住,听宁夏道:“不若就赏给驸马喝吧。今儿搜府驸马也受惊了,刚好喝点甜汤压压惊。”

    这甜汤里放了燕窝,好喝还大补。在场的下人都很羡慕,视线心翼翼地落在那碗甜汤与陈昭行身上。见陈昭行一脸被雷劈了的不情愿模样,他们还在内心吐槽,吐槽驸马身在福中不知福。

    知道这碗里被自个儿放了什么东西的陈昭行可不觉得幸福,他一颗心直往下坠,怕得身上冒出一层冷汗,忧虑自己的动作是不是被发现了。就连宁夏用了“赏”这个字,他也顾不得心生不满。

    “公主,臣并未受到什么惊吓。这甜汤是厨房专门为公主熬制的,给臣喝不合适。”陈昭行满口拒绝,不敢伸手去端汤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与驸马夫妻一体,就一碗甜汤而已,哪里还用分什么你我?”宁夏可不吃陈昭行那一套,笑容和善道:“驸马执意不喝,便是与我生分了。”

    罢冲一边的碧荷使了个眼色,碧荷转身就去唤了三五个人高马大的厮过来,吩咐道:“驸马爷身体不便,这甜汤你们几个喂给驸马爷喝。记住,要一滴都不剩。”

    “不行,我不喝!”

    整座公主府都是听宁夏的,几个厮得了命令,没有任何犹豫就摁住了要跑的陈昭行。对他的反抗与愤怒视而不见,一人捏着他的嘴巴,一人端起甜汤往他嘴里灌。

    被迫仰着头,那灌到嘴巴里的甜汤无法吐出去,只能咕噜咕噜往下吞咽。由于喝得太急,陈昭行还呛得直咳嗽。一碗甜汤喝完,他被牵制住的身体总算得了自由,摔倒在地上一边咳一边大喘气。素净的白色外袍被溢出的甜汤水渍溅到,在胸前晕出几团深色的痕迹,衬得他狼狈不堪。

    伏在地上的陈昭行管不得自己的仪容仪表,一心想将喝下去的甜汤吐出来,但试了半天也没能成功。他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两个字,僵直在地上一时没了动作。甚至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七窍没了六窍。

    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眼睛里倏的迸发出光亮,酿跄着爬到宁夏跟前想要去拉她的衣裙下摆,嘴里念叨着:“你救救我,公主,救救我。”

    宁夏当然没让他碰到自己的衣服,往旁边闪避了几步,观察着陈昭行身上的变化。见他脸上逐渐红了起来,额头一直在冒汗,想扯开衣襟凉快些,却顾着周遭有人。残存的理智不允许他当众宽衣解带,在一群下人面前出丑。

    一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是春/药那类的东西啊。那碗甜汤凑到鼻间时宁夏就察觉到里面被放了东西,有股与往常喝的甜汤不符的馨香气。那香味儿很淡,要不是宁夏鼻子好使,恐怕也闻不出来。

    起初她以为是什么毒药,还在想陈昭行这是疯了还是怎么的,竟敢在公主府对她下手。没想到是春/药,见效这么快,怕不是烈性春/药吧?

    宁夏兴致勃勃地站在一边欣赏陈昭行的丑态,而碧荷大惊之下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陈昭行,眼中充满了嫌恶与鄙夷。

    尽管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她也从陈昭行异常的举止中看出了一二,愤怒得眼睛中仿佛燃了火焰,话声音都咬牙切齿的:“不知廉耻!还是个读书人呢,竟然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他怎么那么能啊,还敢给公主下药,下的还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药。难怪公主赏的那碗甜汤他怎么都不肯喝,一定是趁着端碗给公主的间隙下了东西在里面。现在恶人自食其果,看得简直大快人心。若不是场合不对,碧荷真想抚手叫好的。

    “公主,怎么处理?”碧荷脸上的幸灾乐祸都要蔓延出来了,凑到宁夏跟前问。

    欣赏够了陈昭行在理智尚存时的挣扎与痛苦,见他脸上烧得越来越红,就快要把持不住了,宁夏才慢慢道:“关在书房吧。把门锁了,让他自己在房里好好冷静一下。”

    脑子已经烧得不清醒了,陈昭行一双眼睛浮现几缕血丝,隐约听见宁夏要把他关到书房,理智的弦啪的就断了。被爆发出的强烈欲望支配,他猛地向宁夏扑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连站在宁夏身边的碧荷都没反应过来。等她后知后觉要护在宁夏身前,只见她家公主十分不淑女地拎起衣裙的下摆,一脚踹在陈昭行的心口,把人踹出去几步远。

    愣了一下,她很快回过神,招呼人把陈昭行架着弄去书房,而后担忧地看着宁夏:“公主,您没事吧?”

    “无事。”宁夏整理了下衣裙,心想就是险些没忍住握住袖口中滑下来的十字弓,给陈昭行一箭送他归西。将十字弓收好,宁夏蹙眉道:“光是关在书房还不够,把人绑在床上吧,再将嘴巴堵了。省得他闹出些动静,弄得公主府一整夜不得安宁。”

    “是,奴婢马上让人去办。”碧荷吩咐了旁边的丫环几句,让她过去书房那边传话。

    那间书房离宁夏的寝屋本就远,一夜过去,她果真没听见一点声响。起床梳妆用完早膳,宁夏便想去看一下陈昭行的情况。倒不是有多担心,只不过宁夏没想现在就弄死他,总得去看看那春/药作用了一夜的效果如何。

    书房门口是有厮守着的,他们见着宁夏的身影就恭敬地行了礼,用钥匙将书房门上的铁锁开。一踏进去,宁夏就看到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陈昭行。眼睛紧闭,脸上的红晕仍然未消褪下去,嘴上起了一层皮,半死不活的,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虽然呼吸声微弱,但宁夏确定人是没死的。看了会儿,她才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让人去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厮领了命令麻溜地出门去,很快请了一位大夫过来。那大夫是个中年人,长得一脸憨相,医术倒不错,搭了个脉的工夫就清楚症结在哪儿了,欲言又止:“这欲/火旺盛不得纾解,已经伤及脾肺。”

    “有生命危险?”宁夏随意问了句。

    因为那语气实在太敷衍了,大夫都拿捏不清宁夏到底是希望有生命危险还是不希望。

    被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大夫也没有心思多想,据实道:“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草民开几副药,府上可煎来喂给病人,这热症很快就能消下去。对脾肺的伤害得慢慢调养,养得好对身体无碍。只不过……”

    “不过什么?”

    觑了身着华服的宁夏一眼,又瞧了瞧屋子里伺候着的一群下人,大夫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宁夏看懂了大夫的意思,只留了碧荷在身边,让其他人都退出了门外:“吧,是有什么后遗症吗?”

    “确有难以医治的后遗症。”大夫低头,咬着牙道出实情:“此秘药名‘逍遥饮’,只需一滴就能勾起人的欲/火。观病人的症状,怕是服用了半瓶之多。欲望无法纾解烧及根本,恐怕日后房事上面不能尽如人意。”

    “……所以,他不行啦?”这回宁夏是真惊讶了。也太弱了吧,这就不行了?

    大夫眼角抽搐,心道和公主真是什么话都敢出口。看那脸上写满了好奇,一点没有难过亦或是羞于启齿的样子。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而已,便无声叹息应道:“行还是行的,就是时间会很短。额,大概断断续续的。”

    好吧,其实跟不行也没多大差别。

    宁夏让碧荷给了大夫一包银子,银子的数额远高于他的出诊费。大夫起先不愿收,被宁夏敲一番后就没有再推辞。宁夏让他守口如瓶,出了公主府的门就当从未走过这一趟。

    大夫自然满口答应,保证不会泄露出去半分。开玩笑,一般富贵人家发生这事都得藏着掖着,何况这里是公主府。皇家的人对这事恐怕更忌讳,他又不想惹祸上身,多那嘴到处散播这消息做什么。倒不如拿了钱,老老实实守好本分。

    送走了大夫,宁夏陷入了沉思,她没想到陈昭行自己把自己玩完了。不能人道对一个男人来绝对是个沉重的击,尤其是现在这个朝代,重视子嗣的传承与血脉的延续。陈昭行那方面都不行了,不知道他爹娘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

    特别陈昭行还是个挺自我的男人,晓得自己那玩意儿不好用了,怕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百倍。子嗣尚且能过继,这男人的尊严丢了就捡不起来了,出门还要被人嘲笑的。

    啧啧,真是可怜。宁夏惋惜地露出一个笑,叮嘱碧荷不要将大夫的话透露出去。同时让府上管严嘴巴,不许在驸马跟前些乱七八糟的。

    于是喝了几副药悠悠转醒的陈昭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他在床上躺了两三天才能下床走动。期间宁夏过来看了他一次,没什么话,就是眼神怪怪的,盯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陈昭行一头雾水,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宁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个儿喝下那碗甜汤的时候,心头跟有只猫在挠似的,又热又难受,想做点什么发泄。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了,问府上的下人也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只得惴惴不安地等着宁夏的反应。而宁夏的反应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件事从没发生过,一切都如往常。

    越是平静,陈昭行那颗心越是提起,就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行事拘谨心了起来,难得不敢再去宁夏跟前晃动了。

    没了他在跟前碍眼,宁夏乐得自在。每日让人给叶述送饭菜,送些利于伤口恢复的药粉,而她自己得了空也会去看看那关在密室中的少年,但大多时间是在忙别的事。

    大公主在浮光寺之行后又下帖子约了宁夏几次,只是宁夏都借故推脱了没去赴约。上次见面的一席谈话,她已经知晓这位大皇姐亲近自己是为了什么,无疑是想拉她入太子阵营。

    太子现在还是太子,未来是否能坐上那把龙椅尚且不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会知道最后赢家是谁。皇帝忌惮太子结党营私,一直在想办法削弱太子的权柄,抬高四皇子宁晞的地位,大有将他培养成太子对手的架势。

    皇四子宁晞生母出身卑微,在被皇帝宠幸之前只是昭皇贵妃殿中一个洗脚婢。在昭皇贵妃身体不适时,找准机会爬了龙床,得了一夜恩宠。

    昭皇贵妃眼里岂能容得下沙子,得知婢女背着她爬了龙床,当即就要发作的。碍于皇帝对那婢女有两分惦念,这才生生忍下这口气,想等着皇帝厌了她再。

    谁想到就承宠了那么两三次,那贱婢竟然有了身孕。担心她诞下皇子,昭皇贵妃买通了宫中的御医与产婆,想让那婢女在生产时一尸两命。贱婢是死了,她肚子里的龙种生命力顽强,硬是活了下来。

    不知是不愿得罪昭皇贵妃还是嫌弃他的生母是个洗脚婢,宫中那么多位嫔妃,竟是无人愿将宁晞养在身边。因而宁晞是在皇子所长大的,六岁时才得皇帝赐名,之前只一个贱名叫了好几年。

    一个洗脚婢生的孩子,纵然是个儿子,皇帝也没有多在意。除了他出生时来看过一回,后面把人丢在皇子所后就没怎么过问。宫里的奴才都是见风使舵的,看皇帝并不重视这个子嗣,就多有苛待。

    时常扣了宁晞的伙食自己吃,给他的是些干瘪的馒头与残羹冷炙。好的布料也偷摸留着自己用,让宁晞大冬天的就盖一层薄薄的被子,冻得瑟瑟发抖。

    一般人兴许早就死在这样的苛待中了,或许冻死或许病死饿死,可宁晞除了瘦弱些,却健健康康地长大了。非但如此,他还渐渐入了皇帝的眼,借用别人的手惩治了那些苛待他的恶奴,慢慢在朝堂上占了一席之地。所以,他不是一般人,是个有野心能隐忍的人。

    这样的人要他对皇位没有任何想法,宁夏是不信的。皇帝有意培养他,借用他的势力压制太子,想要达到制衡的效果。宁晞也是顺势而上,与太子的人马斗得正火热。

    朝堂上的官员除了中立派,只效忠于皇帝的那群人,好多都提前选择了站队。目前支持太子的人要多些,毕竟太子生母昭皇贵妃圣宠不衰,自个儿又被皇帝立为了太子,名正言也顺。

    有些聪明的,看出了皇帝对太子已经心生不满,便倒戈向了宁晞那边,盼着宁晞夺得皇位。反正下一任皇帝只会出在这二人间,只要赌对了,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泼天的富贵。

    皇帝膝下皇子不少,皇二子早夭,出生没过一个月就夭折了。皇三子是个只知享乐的草包,没有治理国家的才能。除了皇四子宁晞与太子宁昀,其他皇子年纪尚,登位的希望太过渺茫了。不出意外,有一较之力的只有这二位。

    看出了皇帝有意压太子,大公主才会那么着急地想要拉宁夏入阵营,主要是看中了她身后的价值。宁夏也知道她这位大皇姐的什么算盘,但不算如对方所愿。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现在去掺一脚着实没必要,只等着坐收渔利就好。期间宁夏也没闲着,从账面上划拨一笔钱买下了几家快要经营不下去的药铺,专门请了医术高超的大夫在店中坐诊。

    诊费便宜不,药钱收的也不贵。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钱的没钱的,只要到了店里都会给医治。实在付不起诊金,可以选择帮店里做点杂活来抵,亦或是随便给点什么东西抵了便是。

    那是对实在付不起钱的穷苦人家采用的折中办法,若是有钱故意不给,被发现了就会被列入药铺的黑名单,店里再不会接收那家的病人。

    皇城的百姓大多还是淳朴的,没有那么多坏心眼。好不容易有药铺收费那么便宜,谁敢去胡诌骗良心店家的钱,就是他们发现了也饶不了那些黑心肝的。

    以往普通人家摔断腿、伤筋动骨的,那家人只感觉天都要塌了。皇城中不缺医术好的大夫,可是要治好却要花上不少的钱。有时人是救回来了,腿也接上了,家中存下的大半辈子的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了。

    所以这穷人就怕生病,一般的头昏脑热还好,病情严重点就不行了,没钱治病啊。不给钱大夫不出诊,药铺不给配药,只能白白等死。

    如今有了这几家收费便宜的药铺,普通百姓生了重病也不怕看不起大夫了。因而他们维护店铺的利益还来不及,怎么会任由别人去找事呢?

    最高兴的莫过于平头百姓了。那些同开在皇城的药铺掌柜只晓得另外几家濒临关门的铺子换了老板,背后之人是谁没人知道。但他们觉得那老板要么是位大善人,要么就是脑子有毛病,一天天净做些亏本生意。

    吊命的人参啊,几大片就那么给病人用了。病人付不出药钱,拿了几袋子家里种的粮食来抵,药铺竟然收了,还只收了一袋儿,让病人家人把另外两袋拿回去自己吃。是今年地里收成不好,他们过得也不容易。

    听了探消息回来的学徒报告了这些事,其他药铺掌柜的血压都在飙升。种地的不容易,难道他们这些开店的就容易啦?这灾荒年,哪个过得不是紧巴巴的?那是人参哎,不收几锭金子得过去吗?

    昂贵药材贱卖,普通药材就收个本钱,据其他掌柜的观察,这几家药铺每天都是出的多进的少。没赚到钱,反而每天都在亏本。

    去宁夏名下药铺看病买药的人多了,相对的去其他药铺的病人就少了。不过那些掌柜并不生气也没不满,倒是颇有感概。

    他们店里的生意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响,但问题不大。因为宁夏名下那几家药铺主要是面向普通百姓开放的,尤其是那些穷苦人家,身上本就没几个钱,昂贵的药材买不起,便宜的倒是偶尔来买。

    药铺本就赚的药材钱,便宜的药材卖不了几个钱,就指着昂贵药材售出的高价支撑铺子的运营。所以他们主要的目标客人是那些有钱人,舍得花钱买人参、买补品的。

    而宁夏那几家药铺不拒绝有钱人家来问诊拿药,可诊金与药材钱却是收的高价,与其他药铺差不多。何况到这里来看病的普通百姓多,等待的时间就更长,还有人咳嗽什么的,有钱人就更不愿踏足这里了。

    自家生意又没受到多大影响,其他药铺的掌柜就看个热闹,同时也为那些看不起病的百姓高兴。医者仁心,见病人家人苦苦哀求救命,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自己也有一大家子要养,要喝水吃饭的,不收钱或者收很低的钱给人治病拿药,他们自个儿的生计又要如何维持?先例开不得,索性硬着心肠不为任何人破例。给钱就治病,没钱就免谈。

    现在有药铺愿意低价给人看病拿药,尽管是同行的竞争对手,其他店铺的掌柜还是心生敬佩的。吐槽归吐槽,更多的是乐见其成。同时也在心里猜测店铺幕后老板是谁,财力到底有多雄厚,能支撑这几家铺子开多久。

    不过是几家药铺而已,就算天天亏本,对于宁夏来亏损的钱也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况且亏损的情况也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多。

    重病不愈需要用到名贵药材的病人只在极少数,大多都是发热咳嗽或者过敏什么的,吃两副便宜的药就好了。百姓也不会在这上面占便宜,该给的钱一分不少,所以药铺还是有点赚头的,就是赚的少。

    用到人参党参都是救命的,这种情况自然要另外对待。亏本也不尽然,药铺得到的是百姓的信任,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也是宁夏想要的。

    宁夏还弄了一个院子专门让人培植草药,不久后店里的药材大多都能自给自足,不再需要花钱去收购,预算成本会大大缩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