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Chapter39 一般就男女主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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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还记得那边那家火锅店吗?”在我疑惑着他想走哪条路的时候,他开始出声问我。

    我朝左前方看,看到了三年前我和霍子安偶尔会光顾的一家素食自助火锅店。

    大学的时候, 永远最爱的是各种自助餐, 那个时候的胃收缩功能都极强,每次吃自助餐都是本着扶墙进,扶墙出的理念, 不吃到回本绝不停口。

    当时25岁, 对于我来是‘老年人’的霍子安, 吃的东西都异常健康, 并且胃也相对娇弱, 所以我一般吃自助餐的时候都是叫的许邀月陪我, 很少让霍子安陪,除非实在馋了,才会叫上他这个永远吃不回本的男人做个伴。

    而和他吃的大部分自助餐都是来的他刚刚的那一家,一家四口开的店, 老板娘美丽又热情, 准备的食材都很新鲜, 而且我吃再多都不会给我任何脸色, 不像另一家同类型的店, 老板永远在算计着你有没有多吃。

    也大概是那一家的老板娘人太好, 所以生意越来越好的缘故?那一条街对比三年前,周边的店似乎都搬得差不多了, 只剩她那一家, 店面扩张了,招牌也变大变亮了,而且八点半的时间, 竟然还有不少人在里面吃饭。

    “老公,那家店规模变大了哎,老板没换人吧?”我看着那家店,脑海里回忆着三年前的各种情形,甚是怀念。

    “没换。”他握着方形盘,直视着前方轻声。

    我望向他,带着疑惑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半年前一路看着他们重新装修起来的,装完了去吃过一次。”

    我有点不解,里安科技成立了两年多,他住的地方也在南门,所以他的行动轨迹也应该多在南门。

    那为什么会看着东门的一家店重新装修起来,那家店,分明离我之前和他住的地方比较近,他是经常来这边吗?

    再看他现在行驶的路线,不正是到我和他三年前住那个地方的路线吗?

    莫非他的回家是回我们三年前住的水岸江语?他没有卖掉?

    那现在房价翻了一倍,岂不是赚大发了?

    啊,金钱的味道,多么地芳香,芳香到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回你家需要经过这条路吗?”我试探地问他。

    “你觉得呢?”他专心开着车回我道。

    我也懒得和他拐弯抹角了,索性直接问他:“你的回家不会是回水岸江语吧?”

    我望着他,心里默默祈祷,快回答是!

    他看着路着眼睛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重新看路,阴阳怪气地道:“哟,您还记得呢?三年了一次没去过,我还以为您忘了呢。”

    我听着他的话默默思考,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真的没卖?

    “yes!”我一个激动,没忍住握拳欢呼。

    三年前买的时候一百多万,现在涨了一倍,应该价值三百多万了吧?

    万万没想到,我自己虽然没钱买房子,却默默促成了父母和男朋友买了房子,导致都涨了不少,那我应该算半个投资天才了吧?

    而且当初霍子安买那房子本来还想写我名字的,可惜我当时没资格,所以才放在了他的名下,那现在那房子算不算我的啊?

    “你ye什么s。”他皱眉问我。

    “房价涨了呀。”我兴奋地看着他道:“现在那套房子起码价值三百万了哎,你不高兴吗?”

    “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红灯时间,他转头微眯着眼睛问我。

    “啊,不然呢?”我一脸天真地看他。

    “夏雨。”只见他紧抿嘴巴,皱了一下眉后叫了我的名字。

    “啊。”我光顾着高兴,也没注意他有些不悦的表情。

    “我真的想你。”他伸手过来,做着要我的姿势,最终还是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

    其实除了房价的问题,我何尝没有想到他的我三年没有回去的问题呢。

    只是当时因为抑郁,怕触景伤情,也是真的怕遇到他,怕各种我承受不起的东西。

    所以三年了,我甚至都没有回一次学校,没回学校附近参加过一次同学会,就是怕会发生又让我心情产生起伏的状况。

    “老公,我不是故意不回去的。”红灯完,车子再次启动,我转向他,认真地向他解释。

    他没有话,开着车沉默着,沉默几秒后,猝不及防地,他向我问出了一个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问题:“那是为什么?是因为抑郁吗?”

    我有点懵。

    他知道我抑郁过?他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怎么?”我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都痛苦到抑郁了为什么就是不肯稍微厚脸皮一点,找到那个抑郁的源头,寻找一线生机?”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继续慢悠悠地开着车,神色不明地问我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如果不把来龙去脉讲清楚,根本就没办法把这件事给捋顺。

    但是一讲来龙去脉,那不是必定要讲到高惜禾吗?我下午答应了她不告诉霍子安那件事情的,总不能一个没稳住就把人卖了吧。

    “又是为什么在三年前被人算计着离开了我,到现在还是不肯和我为自己解释一下,你算要让我误会你因为钱离开我误会多久?”他像是会读心术一样,问出了我正在思考的问题。

    突如起来的各种问题,问得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感觉我的心脏因为紧张和激动砰砰跳动着,想要出声对他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起。只知道呆呆地盯着他,看他接下来还会讲些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和他讲,他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傻傻地又让我妈给你朋友投资一千多万,就不怕我又误会你,伤害你吗?”他把车慢慢地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我问道。

    被他突如其来的连环疑问问住,我只觉得我脑袋有点晕,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心里堵得慌得慌,憋屈得想要大哭一场。

    “你知道我今天下午知道你做的这些傻瓜事有多气吗?”他左手握拳放在方向盘上,红着眼睛看我着我,咬牙切齿地道:“又生气,又心疼,更后怕,后怕万一我傻了一点,不坚定了一点,变成了那个伤害你最深还浑然不知的人,那我该要怎么惩罚我自己。”我只感觉他越发地激动,激动得连一向情绪稳定的他都有些难以控制。

    我像个被父母责备的孩一样,心砰砰地跳着,委屈巴巴又满脸惊恐地盯着他,然后在他完之后,终于像被责备完的孩一样,没忍住‘哇’地一声,抹着眼泪爆哭出声。

    我知道,虽然他嘴上是在责备我,但是实际上是在心疼我。

    但是人的情绪就是那样,一激动了总会找一个发泄点,况且他还红着眼睛责备我,我一个被他感染,自然就情不自禁地就哭了出来。

    我委屈得瘪着嘴,眼泪大粒大粒地掉了下来,然后因为掉眼泪的关系,鼻涕也有些收不住,扯了他车上的纸,慢悠悠地擤着鼻涕,擤完之后又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问道:“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到底要我回答哪个?”

    他看着我听我完,结果本来刚才还怒气冲冲红着眼睛的他,竟然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又像是怒瞪着,又像是笑着看着我道:“夏二狗,这种严肃煽情的时候能别逗我笑吗?”

    二狗是曾经我和他翻一本杂志测试出来的我童年名,因为格外亲民的原因,我那名字还被他叫了好一阵子。

    “你都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擦泪问他。

    虽然都是些还算蛮刻骨铭心的事情,但大概是因为他已经回到了我身边,给了我满满安全感的原因,再听到这些事,我竟然异常地平静,内心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下午,吃完饭之后。”他边用手帮我擦着眼泪,边看着我没好气地道:“我知道你傻,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你那么傻,跟个乌龟一样,只知道躲在龟壳里疗伤,什么事情光知道逞能,就是不知道找你老公,你到底把你老公当什么了?”

    车里灯光不亮,他专心致志地给我擦着眼泪,嘴里不停碎碎念着。

    虽然嘴上是在责备着我,神情却是格外地温柔,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格外的可爱。

    “老公,对不起。”我看着他的脸,认真地向他道着歉。

    听到我道歉后,他似乎是愣了愣,停住了给我擦着眼泪的手,转而轻抚我的头发,继续轻声着:“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明明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快快乐乐的,结果愣是把自己给搞抑郁了。”

    “那怎么办嘛?”我嘟嘴丧气问道。

    “想知道?”他问我。

    “嗯。”我猛烈点头。

    “针。”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嗯?”我倾头满眼疑惑地问他:“我找心理医生的时候也没让我针啊。”

    “你这个症状呢,得让你日思夜想的人给你针。”他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着话,我却感觉他在憋着笑。

    “那不是你吗?你又不是医生,让你针你也不会啊。”我皱眉思考问他。

    “你确定?”我感觉他笑意更浓了,就是那种憋着坏的笑。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内涵如我,刚刚竟然像个傻白甜一样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竟然在本污妖王面前讲颜色,不和他一较高下,怎么证明我的江湖地位。

    “老公,我不允许你把自己那儿比作针。”我伸出食指,堵住了他嫣红性感的嘴唇。

    “我那儿什么尺寸,不是你最清楚吗?”他拿开了我的手指,凑到了我耳边,低声着着。

    完,那唇便凑了上来,轻舔着我的耳垂,舔得我舒服得没忍住低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迎合他的动作。

    “让老公给你几针就不会再抑郁了啊。”他一边舔着我脖子和耳朵周边,一边着我这辈子听他过的最油腻的言语。

    只是油腻归油腻,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加上他似有若无舔舐的声音,却让我全身越来越无力,只想沦陷在他那无尽的温柔里。

    幽静的路上,只有几盏不算明亮的路灯。

    他关上了车里的灯,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啃食我这个猎物。

    在我感官被撩拨得异常敏感,最里面的衣服也已经松松垮垮的时候,一道车灯向了这边。

    我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我身‘旁’的男人也是一愣,等着那车过了之后给我理了理衣服,坐回了他的座位。

    “回家。”他启动了汽车,闷声道。

    然后他的车便被一路限速内的最快速度开回了家。

    回到三年前熟悉的水岸江语停车场,刚停好车,还没等我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我阔别已久的地方,霍子安便已经拉着我的手,匆匆向电梯间跑去。

    这场景我熟悉,一般就男女主角进电梯就开始拥吻,然后一路到家门口,然后进门便开始电光火石,宽衣解带。

    可惜的是,我和霍子安回家的时间并不算晚,虽然停车场没人,但是电梯里倒是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三年前就在这个区工作的保安大叔赵叔,加一个被他搀扶着的老年人。

    “哟,这不夏雨吗,几年不见了,终于肯回来了啊?”刚进电梯,他便叫出了我的名字,十分热情地和我招呼。

    “赵叔好。”我牵着霍子安,心虚地和他招呼,刚刚和霍子安那么一搞,不知道现在整个人是不是一副凌乱的样子。

    “这是?终于复合了?”他一脸敏锐地盯着我和霍子安十指紧扣的手,看着霍子安问道。

    “嗯。”我抬头看霍子安,看着他微笑着回答道。

    “好啊。”听霍子安完,他竟然开始一脸欣慰地鼓起了掌,然后看着我道:“夏雨啊,霍老板可等了你三年了,不光让我们注意你有没有回来,还逢周末过节都在这边等你,这下好了,看到他苦尽甘来了,我也就放心了。”完又看向霍子安问道:“霍老板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请不请我们吃喜酒啊?”

    我汗,叔您什么时候些都可以,但是现在这些,很破坏我和霍子安接下来的氛围哎。

    只是我激动着眼看着电梯就要到16楼了,可以立马和霍子安回家干正事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老奶奶出了声。

    “哎,夏雨吗?给我签个名儿啊?我可喜欢你时候了。”眼看着电梯门要开了,那老奶奶拉住了我的衣服,将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纸和笔递给了我。

    “啊?”我接过纸和笔,疑惑地问她:“奶奶我时候见过你吗?”

    “哎呀。”她轻拍了我的手一下:“你没见过我,我天天见你啊,刘星他弟弟,夏雨嘛,我就怎么长得那么俊啊,原来是个女孩儿啊。”

    我只感觉一只乌鸦从我头上飞过,嘎嘎叫了几声之后,留下了一排黑色的点点。

    合着,她听我名字,以为我是家有儿女的夏雨了?

    再看霍子安,他正憋着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奶奶,我不是那个夏雨,我是夏雨。”也没关系三七二十一,我签好了名递给了她,万一我以后也成了个明星呢。

    她接过了我给她的签名,满足地收了起来道:“下雨大雨都一样嘛,不下冰雹就行。”

    听到那个我熟悉的名字,我承认当时我就震惊了,十分惊讶地问她:“奶奶,你怎么知道我叔的名字叫夏冰宝。”

    “噗。”憋笑那人终是没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啊,什么,下冰雹了,快回家,快回家。”她听我完,立马非常激动地搀扶住了一旁的赵叔,着急忙慌地想要走出电梯:“我要拿个盆儿接冰雹,接好了给我孙子做冰淇淋吃。”

    “还没到呢,你在楼上。”赵叔拉住了她道。

    “奶奶再见。”我被霍子安拉着出了电梯,对电梯里的人道:“奶奶不要用冰雹做冰淇淋,冰雹里有很多脏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