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完美摘除脑部肿瘤
第90章完美摘除脑部肿瘤
云千香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怎么联系?”
刘正海想了想,告诉她:“云千叶在云家,海城云家,一会儿你就告诉警察,你堂妹是海城云家的客人,让他们帮忙打电话联系海城云家的人来保我们。”
云千香再次摇头:“可我们并没有看见什么海城的云家人来接她呀?接走她的是市立医院的院长,万一她没去海城云家呢?我们这么忽悠警察,会不会被加重刑罚?”
“那就让他们给何院长打电话,找云千叶来救我们。”刘正海觉得云千香的也没错,谁知道云千叶有没有吹牛皮,有没有见到云家人。
万一她没去,而是留在了何院长那里,打电话去了云家也没用。
何立中院长他是真真切切看到的,还证实了他的身份,应该可以找到云千叶。
云千香试着跟警察沟通,可以让他们帮忙打市立医院何院长的电话,她堂妹跟她一起来的海城,被何院长接走了。
“要打也只能明天医院上班的时间打,都这个时候了,医院值班室的电话就是打通了也不可能找到何院长。”戴眼镜的警察冷冷地瞟了眼云千香,搞不懂这人的话是真是假。
她堂妹跟她一起来的海城,为什么会去找何院长?
瞧她话的语气神态,仿佛像是在暗搓搓地控诉她堂妹跟何院长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这怎么可能?何立中那个人他认识,除了痴迷外科术,基本上对啥都没兴趣。
怎么会跟这女人的堂妹扯在一起?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千香,戴眼镜的警察把她和刘正海关进了拘留室。不管怎么样,明天见到何立中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是赶上云千香和刘正海寸,第二天是云千叶给严泽涛做术的日子。
八点钟之前,何立中就吩咐了下来,他今天要做一台很重要的术,不管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都不能来打扰他。
值班室的电话响了好几遍,听要找何立中,全都给拒绝了。
理由很充分:“我们院长今天上午要做个非常重要的术,不接听任何人的电话。”
戴眼镜的警察也没辙,交代下面的同事,中午快下班时再往市立医院打电话。
他就想知道,何立中到底跟这女人的堂妹认不认识,是个啥关系。
为什么他这么积极?
白了就是担心朋友的姐姐,何立中的夫人被骗。
怕何立中管不住自己,被个姑娘给骗的团团转,影响了家庭。
何立中:“”呵呵!我谢谢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市立医院。
术室已经准备好了,高层都知道,上次给云万里动术的医生又来了,要给严泽涛开颅割肿瘤。
一位神经外科专家,一位肿瘤研究专家都要求观摩术,何立中询问了云千叶的意见,被她给拒绝了。
“我的术不喜欢有闲杂人等在旁边观看,有本事你可以在术室装高清拍摄器,把整台术的过程都拍摄下来,请不要拍摄到我的脸,谢谢!”
何立中一想,顿时喜笑颜开:“行,那我马上去准备,太感谢了!”
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的中年男人何立中,快步去找人在术室装设备。神经外科专家听了也觉得云千叶的话很有道理。
切除那样的肿瘤,必须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稍有不慎,病人就会无法从术台上下来。
可见这位云大夫是个对病患十分负责的人。
肿瘤专家也微微颔首:“是我们太激进了,那样的术,的确不适合有闲杂人在场。哪怕一个呼吸不稳,抖一下,都可能报废一条人命。”
命人装好拍摄设备,八点钟,术室准时打开,云千叶已经穿好了术服,走进了术室。
术室里依然没有外人在场,只有何立中一人。
严泽涛已经做了全身麻醉,躺在了术台上。
检查了术中要用到的所有器械,云千叶拿起术刀,开始精准找位。
前世练就的术风格,根本没办法改变过来。拍摄器传送到隔壁房间里的画面,让所有观摩这台术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有术场面可以观摩,市立医院的所有外科医生几乎都来了。
目不转睛看着监视器里一双戴着白色套的纤细下刀准确,完美避开粗血管,又快又准地打开病灶部位,惊羡了所有人的眼球,个个嘴巴都张成了一个“o”。
虽然大家都没有话,那一声声倒吸凉气的“嘶嘶”声,足以明一切。
云千叶做术讲究的就是个快,准,清。
快和准就不用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下刀飞快,出血量降到最低。精准把握,尽量缩创口面积。
清是什么?清,就是清除病灶物质,做到一丝不苟,绝对完全清除。
打开病患的脑部,露出肿瘤,拿出自制的钩针状术器具,三下两下就把那颗肿瘤给完整切除,整个摘了下来,丢进一旁的白瓷盘。
用时顶多一分钟。
这一露出来,不但隔壁看监视器的人惊呆了,就连何立中都惊呆了。
搞不懂这是什么神操作,人人都难以驾驭切除的肿瘤,为什么在云千叶的里如此听话。
也没见她使多大劲,多少花里胡哨的招数,就自制了一根女同志勾毛衣一样的钩针器械,三下五除二就把肿瘤给勾下来了。
这叫什么?神仙摘桃?
不,不对,神仙摘桃的是武侠里的功夫,可不是术中的。
当时云千叶拿着支钩针一样的器具来消毒,他还挺纳闷,如今才知道这玩意儿的妙用。
太厉害了,眼前的女娃娃实在不一般,他敢断定,目前国内外科术当中,就没谁能超越她。
一会儿出了术室,得让云大夫收自己为徒,这么厉害的师父,他何立中一定不能错过。
肿瘤取出,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扫尾工作。
何立中马上提议:“师父!您休息会儿吧!其他的我来。”
云千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叫自己“师父,”一把年纪了,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