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什四百四十七章 有孩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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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只是半玩笑的提到萧稷,可萧宁心底的确还存着一点希冀。



    毕竟这是公然在人前,明目张胆的偏宠更让人上瘾。



    那人冷眼睥睨望去,凉薄的视线叫司鼎文身后的严秋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本王竟不知,何时下臣也能干涉起堂堂长公主的意愿?”



    “”所谓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一句下臣、一句长公主,身份悬殊



    司鼎文抿了抿唇,还想些什么,身侧的辩衣便率先朝他拱揖礼,“大人请上马车吧。”



    不要再管长公主这档子事了,否则稷王这儿不好看



    他也的确不能再反对什么,毕竟方才他的一番言论已经逾矩,再多其他只会让萧宁厌烦。



    于是,司鼎文也只能眼睁睁的目送萧宁登上萧稷的马车,放下帘布的一瞬,他藏在长袖底下的不自觉的攥紧了起来。



    而原先安排给萧宁的马车,则由慎执肖八以及叶子淳乘坐,解臻负责驭马,倒也派上了用场。



    “我们也赶紧上马车吧。”廖山晴暗暗提醒自家大哥,有时候看热闹也要分场合



    这两大天王打架,凡人最是容易伤及,最好就是敬而远之。



    不过同比司鼎文的窝火,萧宁可就舒适惬意许多了。



    萧稷的马车规格与她从前的相当,豪华程度简直有的一拼,不愧是朝中呼风唤雨的幕后高。



    她舒适的向后背的蚕丝软枕上一靠,双枕着脑袋,脸上流露出来的是无比满足,“还得是皇叔你啊,许久不曾触碰这般柔软细腻之物,本宫甚是怀念呐。”



    “也就你敢在司鼎文面前如此放肆,”坐在后方的那人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换作常人,在他上怕是不过三日便无了,“这些时日你倒是一直忙碌,也不见你写信前来寄思。”



    闻言萧宁下意识的瞥过去,那人中正持着一封书信,美目紧盯其上,看见某一行时,忽的皱眉了一下。



    萧宁以为他上这信可能是解臻此前通禀了什么,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江南的这些时日里,的确忙碌的将写信这件事都抛之脑后。



    先前分开时还表现出那般不舍,转眼分开后便将人忘的一干二净,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之前那般爱的不要不要的倒像是假的。



    嗯怎么不算呢?!



    她正坐起了一些,将倚在软枕上倾向萧稷的方向,虽然解释略微有些苍白,但是有总好过没有,“咳,皇叔要谅解一二,俗话成大事者不拘节。”



    “你?”那人放下书信转而正视过来,无论何时见这双眸子,萧宁总觉得眸中深邃冷静,沉着不变,萧稷薄唇轻抿,邪魅勾唇道,“几日不见,倒是成了大事,看来是本王从前瞧你了?”



    “那是!”旁的不,她萧宁从来都是一个顶尖巅峰型的选,不曾改变过,“本宫可是天之骄子。”



    “嗯,”萧稷不咸不淡的,“本王希望你回到皇宫后,也能保持如此心态。”



    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叔你太扫兴了。”



    马车行进多时,萧宁在车上昏昏欲睡,刚来了一点睡意,路边便会有突如其来的石子将马车一拌,紧接着睡意全无。



    见萧稷也在那儿闭目养神,萧宁百无聊赖掀开车上的窗帘朝外头查看一二,此处刚出了江南城外,稍后便要往河岸边出发,走水路出发至皇城。



    从这儿走水路,约莫要十天半月了,一想到后面要与司鼎文一同待在船上这么久,萧宁便头疼的厉害。



    她心下有些烦闷,刚想放下窗帘,忽然瞥见后方马车的车窗处,竟有一双稚嫩的伸了出来,仅片刻,便又抽了回去,速度之快,叫萧宁还以为是产生了幻觉看错了。



    怎么会有一双的?



    萧宁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了些,大白天的,和风日丽,应当不至于吧



    可方才那只,又真真切切是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的



    马车左右无人,除却驭马的那严秋与辩衣二人,可他们二人又瞧不见后方的状况,因此这一幕,唯独她看见了!!



    “嘶”萧宁捏着下颌,不自觉的陷入沉思之中。



    “在想什么?”那人清朗的声线响起,略带着三分磁性,仿佛在蛊惑着他人接下来的话语。



    萧稷与司鼎文是死对头,而对头应当是最为互相了解的了,萧宁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皇叔可知,司鼎文有妻室一事?”



    他撑开眸子,怪异的睨向她,“怎的,你有兴趣?”



    此前还痛恨司鼎文,如今又对他的家室格外上心,莫非这就是传中的口是心非?



    萧稷不知她到底为何会有如此一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倘若萧宁承认她对司鼎文上心,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从马车上丢下去。



    “胡八道,”萧宁白了他一眼,怎的如此不正经,她换了个问题继续问道,“那你可有听司鼎文有孩子什么的?”



    提到“孩子”二字,萧稷明显有些许异样的反应,他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为何会这么问?”



    “本宫不知该不该与皇叔明”事实上,萧宁都觉得方才只是一个错觉,大抵是看错了



    “方才看见了什么?”那人淡定的问道。



    萧宁惊诧,“你怎么知道?”



    知道她是看到了什么,而非听到亦或者感受到什么



    见她这般反应,应当是**不离十了,“。”



    “其实本宫方才瞧见有一只,从司鼎文的马车里伸出来了”萧宁想要形容的再贴切点,“准确来,应当是个孩子的,应当也就四五岁左右的年纪。”



    萧稷没有应答,而是沉声了片刻,随即反问,“你可看清楚了?”



    “你这么问的话,本宫可就不好确定了,毕竟天干物燥的,人心也烦躁,若是产生了什么幻觉瞧错了也在情理之中”



    那人听闻并未恼怒,而是将身旁的信封递给萧宁,“看看。”



    和这事有关系吗?这不就是解臻写给他禀报的书信吗?还能看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