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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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几人刚好到御花园荷花池边,哪知道就有人落水了。
“快过去看看。”
王蔓菁怀里还抱着傻儿子呢,此时天空隐隐下了点雨,这臭子可比她激动多了。
一直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可是主子,下雨了,你还抱着主子呢。”
几人出来时,可还没下雨呢,这忽然下雨了,哪里能在外边呢。
王蔓菁扯过包被,将傻子包好就往前走:“就去看一眼就走,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青黛青竹两人怕主子出事,就跟在身边去看情况,青桃青夏则去叫巡逻侍卫,一人急忙跑回去拿伞了。
几人很快绕过围栏,疾步走到荷花池上方,就见荷花池边围满了太监宫女,都在焦急大喊:“快救人啊,快快快救人啊。”
而荷花池中,掉下去的人,早已经只剩下个黑蒙蒙的脑袋,在挣扎着扑腾。
连声都快没了。
王蔓菁看得心脏跟着一跳。
“谁掉下去了?”
那些太监宫女看到是宫里受宠的密贵人,都来不及请安,只急急忙忙:“是十四阿哥掉下去了。”
宫女太监们在边上吓得魂都没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救人。”
路上很多人都不会水:“可是,奴才奴才们不会会水啊。”
“快去拿救人工具。”
王蔓菁看了下荷花池,看那个水有点深,十四阿哥才三岁多的屁孩,再折腾就没命了。
她刚将傻儿子抱给青黛,就准备跳下去救人。
她是会游泳。
但是她怕水。对水有天然的恐惧,就怕一个不好,两人都要折腾在里面。
“主子,你可是恐水的啊。”
青黛青竹两人拉住她,打死也不让她下水。
“我先下去,你们赶紧去叫人嘛。”
孩子太了。
她一把推开两人,这还没跳得下去了,她身体被撞一下,紧接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就从她边上直直冲下去了。
王蔓菁瞪大眼看着跳进荷花池的人,眼睛都差点以为自己看瞎了,这是未来的雍正帝——四爷?
“这是四阿哥?”
“对,是四阿哥。”
青黛青竹两人见主子终于不用下去了,就差没激动得哭了。
王蔓菁赶紧让人将竹竿,绳子准备好,脸色一变就叫:“快准备好救人。”
王蔓菁记得,四爷也是恐水的,这不是闹着玩儿吗?
好在,关键时刻,又一个黑影跟着跳下去了,在四阿哥将十四阿哥推到边上时,被那个飞鹰一把提了上去。
咚咚咚。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在御花园的太监宫女都围过来了:“谁落水了?”
很快众人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十四阿哥,众人脸色都变了,“这这好像是没呼吸了吧。”
“什么没呼吸了?”
这人才掉下去多久。
前后不过三分钟都不到,最多喝两口水。
“你们赶紧将人抱起来,将他呛进去的水弄出来就好了。”王蔓菁看着一众缩着脑袋的人就火大:“快上啊。”
“这这这可是”
这可是皇子啊。
一众太监宫女们都吓得全身发抖,就没一个人敢上前。
明明都没什么呼吸了,谁都没碰,还算是十四阿哥是淹死的。
可真谁上去碰上了,一旦十四阿哥救不回来,谁摊上,不搭上一条性命啊?
即便十四阿哥可能还没死透,依然没人敢上前去冒险。
王蔓菁看一眼太监,太监就往后退几步。
看几眼嬷嬷宫女,嬷嬷宫女就往后退。
至于刚刚救人起来的黑影,王蔓菁都以为自己眼睛眼瞎了,也根本没看到人。
“你们一个个都不上是吧。”
“贵人,是是奴才们不会”
王蔓菁瞪了几人一眼,几乎是青黛青竹两人都没拉住她,就见她很快弯腰将十四阿哥抱起来了。
“主子”
青黛青竹两人都吓疯了,这可是德妃娘娘的人啊,真有个好歹,德妃娘娘绝对会记恨。
王蔓菁却没管众人如何。
她抱起十四阿哥,这胖墩还挺有重量的,她一给他将口腔鼻子异物抠出来,让他俯卧在她腿上,朝他腹部顶了好几下,才将他腹部水弄出来了。
将最要命的水草弄出来后,她才开始将人放平,先按肚子,继续将剩下的积水弄出来。
摸了下脖颈呼吸,她想着孩子这么,刚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
咚咚咚。
收到消息被吓个半死的德妃,终于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堆人来了:“十四,十四,”
德妃急匆匆来,就看到王蔓菁在她儿子身上按,话都没问,掌就朝王蔓菁拍了过来。
*
“德妃娘娘,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你儿子被你耽误死了,你可别怪我。”
王蔓菁歪头,避开德妃巴掌,连续按了几下这算将十四阿哥的肚子里的水全部弄出来了。
“你救人?”
德妃声音都变了调:“那我十四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蔓菁都懒得理她,她脚飞快地想给底下的屁孩吹一口气,结果就跟屁孩忽然睁开的眼睛,直直对上了。
王蔓菁:?命还挺大的。
“哇哇活了,活过来了。”
周围响起一阵激动的欢呼声,不少太监宫女都忽然围了上来,语带惊奇。
“咳咳咳”十四阿哥一阵咳嗽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哭声:“哇母妃。”
“十四。”
德妃一把推开王蔓菁,紧接着就一把抱起儿子,母子两人抱着哭成一团。
王蔓菁被推开,脚底踉跄了好几步。
青黛气得脸都青了:“主子,没事吧,德妃娘娘这么这样。”这么不识好歹。
“罢了罢了。”
王蔓菁止住青黛,看了眼傻儿子还咯咯咯地笑,总算舒口气。
只是王蔓菁看了一圈,大发觉大家全部围住了十四阿哥。
但是四阿哥呢?
“人呢?”
王蔓菁左右看了一眼,傻眼了,这人呢?
“主子,什么人?”
“四阿哥啊。”
王蔓菁刚刚去给三岁的十四阿哥弄喝进肚子的水了,本来还以为后面有人救四阿哥呢。
“啊”
主仆几人急忙回到荷花池,就发觉几个太监在边上一直拿着根杆子,让四阿哥快点抓住。
四阿哥已经到荷花池边上了。
王蔓菁眼看着四阿哥可能快撑不住了,头越来越往下掉了。
苏培盛在荷花池边上,一直哭着叫:“主子,快往这边来。”
噗通。
王蔓菁最后跳下去了。
她知道四阿哥恐水,这些人都觉得他年纪大了没事,可恐水的人在里面能撑多久啊?
青黛见主子跳下去,都吓疯了:“主子。”
王蔓菁一跳下去,就赶紧游过去,赶紧将人拖着往荷花池边游。
四阿哥最后看到跳下来的人,瞳孔一缩:“密母妃?”
他游过去,确实没问题。
只是四阿哥腿被水草缠住了,加上他对水天然的恐惧,再加上看到所有人都围绕十四弟转,他就像多余的一个人一般。
心神一恍惚,他忽然全身都像没了力气,忽然整个人就往下沉。
就在他整个脑袋都没入水面时,没想到,他身体忽然被人举了起来。
原本感觉‘被全世界遗弃、不被重视、被所有冰凉和冷漠包绕’的四阿哥,呆呆地看着救他的人。
这一刻,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强势打进心底,如暖阳一般彻底将心底的阴霾吹散,鼻头一酸眼眶一热,只感觉像有什么从眼眶流出来。
王蔓菁看得一愣,气鼓鼓瞪人:“你干什么,快游起来啊。我拖不动你。”
她自己都怕水呢。
结果这家伙发什么愣。
“嗯。”
四阿哥刚应下一声,忽然二人背后一声噗通声,两人都被一股大力推向了荷花池边上。
四阿哥很快就被在边上等着的苏培盛,哭着拉上去了。
王蔓菁怕出事,在最后面善后。
她还打算看一下,刚刚将他们推到荷花池的是谁?
结果她耳边传来一声冰冷的男音:“娘娘以后不要随便跳水。”
“你是?”
王蔓菁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影子,然后只看到身后水被带起一点涟漪,人就没影了。
以为自己幻觉了的王蔓菁:?人呢?
就没影了?
红包群褒姒妲己几人都笑死了:“你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了吧?”
王蔓菁:?
这么大的力气,将她和四阿哥直接一把抓到荷花池边,这要不是人,打死她也不信?
这消失得也太快了吧?
就跟刚刚救了十四阿哥一样,眨眼间,人就消失了。
好歹也将她送上荷花池上方才是啊?
好在这个时候,她表哥来了,在她上方第一次黑着一张脸看着她:“娘娘,快上来。”
她表哥从来没凶过她。
看这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那张长得颇为俊秀的脸上,第一次寒若冰霜一般。
“哦。”
她磨磨蹭蹭准备爬上去,就见表哥已经放下了救生船,“从这上面上来,下次不允许你亲自去救人。”
王蔓菁看表哥已经跳到了救生船上,心将她推着,从另外一边出口送出去。
王蔓菁最后是直接被送回永和宫西偏殿的。
到了西偏殿门口,青黛青竹已经抱着儿子等了她好一会儿。
她表哥还在门口,将她上上下下盯个窟窿:“娘娘,您不知道你自己怕水吗?”
王蔓菁低垂着脑袋不话。
她又偷偷抬头,发觉表哥眼眶都红了,都是颤抖的,知道将她表哥吓着了:“表哥。”
李煦气个半死,第一次被吓得魂魄都快飞了。
看着表妹这样子,吼都不敢吼大声,还怕她被吓着了,赶紧哄道:“好了,下次表哥多派人去荷花池那一带巡逻,总之,表妹,宫里皇子有人去救,你打就怕水,身体也出不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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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菁急匆匆回去,刚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表哥就让人带消息来,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没事了。
大抵还带了一句很严肃的话,就是强调她以后不能随意去救人。
“主子。”
青黛心给她整理着头发,青竹则给她简单化一下妆。
今天这个事情,还不会这么平静解决的。
毕竟是皇子落水,还差点没性命。
咚咚咚。
果然,很快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外头海子一滚就进来了:“主子,夏兰姑姑来了。”
王蔓菁点头:“是有什么事情吗?”
“主子,夏兰姑姑让您好了后,去一趟前院正殿。”
她这里,是皇上亲自下了禁令,这期间是不准有人来的。
连她表哥都只送到了永和宫西偏殿门口。
“知道了。”
王蔓菁这边梳好头,换好衣服后,就带着青黛青竹去了永和宫。
她这次,连儿子都没带。
几人急匆匆去到永和宫正殿时,两边有不少太监宫女给她行礼,“密贵人安。”
“起来吧。”
守在正殿门口的宫女给她打开帘子,王蔓菁一路走进正殿,发觉整个正殿氛围都比较肃穆。
正殿处跪了不少的人。
在最外围,还站了不少太监宫女,一个个都战战兢兢不敢话。
再往里走,永和宫后妃都聚集在这里了。
宁常在和石贵人,一看到她,还急忙跑过来,低声道:“德妃娘娘暴怒,听你牵涉其中,要不,等下你少两句,省得被德妃娘娘发作。”
这话的,是一向话比较少的石贵人。
王蔓菁十分诧异:“都传是我让十四阿哥出事的?”
宁常在是个包打听的性格,闻言道:“也不是,有人你救了十四阿哥,有人你身为后妃,还跟四阿哥有牵连。”
“还有人,你打算对三岁的四阿哥动”
“动什么?”
宁常在不下去了。
这些话,都是在眨眼间传遍整个后宫的,贵妃娘娘还没来,多半是这时候有事情绊住了。
青黛青竹两人立马道:“这么多奴才都在,都看到我家主子是救人,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
“我们知道。”
宁常在咕哝一声,声嘀咕道;“怕就是怕,有人想利用德妃,对付”
她声指了下最上首的德妃方向,再暗示王蔓菁自己心。
青黛维护主子,她叹息一声:“这些人真没良心。”
“主子,你后悔救人吗?”
青竹青黛青夏青桃几人都跟她一起长大,最是知道主子什么性格。
大家都王李两府都将主子当成宝贝儿宠,谁又看到主子私下,对王李两家人私下做的。
她的东西从来不吃独食。
心思敏感的主子,总是有办法,让夫人,老夫人吃最好的,几句话散开家里的矛盾。
她们能死心塌地跟着姐,还不是在时候,她们可都是姐出救下来的啊。
“主子,万岁爷不在宫里,你要心。”
“我心里有数。”
王蔓菁抿唇穿过人群往前走。
最里面跪了一地熟悉的人,全部都是今天荷花池还有御花园的太监宫女。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熟悉的四阿哥和他的太监。
她一路走过去,一路的人就朝她让开一条路。
王蔓菁走到前面时,她远远看到四阿哥头上,肩膀上,都是被砸的茶叶和茶水,德妃的声音还透着怒火;“老四,本宫问你,十四是不是你推进荷花池的?”
“不是。”
四阿哥固执,他话特别少,多的一句都不肯解释。
德妃气得火冒三丈:“那你十四弟摔下去后,你是不是在荷花池边看到密贵人了?”
“那是不是跟密贵人有关?”
四阿哥闻言,诧异地抬头,他抬眸跟第一次认识这个嫡亲母妃一般,但凡宫里今天有眼睛的,都知道是密母妃去救十四弟。
偏偏他母妃,明知道这个真相,居然还问这种话?
如果以往对母妃偏心是麻木,此时,他却感觉整个内心一片冰凉:“母妃,前面的事情,儿臣不清楚,儿臣去时,密母妃正打算去救人。”
他跪下,认真替王蔓菁辩解:“母妃,不论你们有什么恩怨,不能冤枉密母妃,不能偏听一言。”
“本宫偏听一言,本宫冤枉你密母妃?”
四阿哥这句话,彻底将德妃惹炸了,她双眼通红,砰一声,又一杯茶水杯砸了下去。
德妃大大吼出一句话,连她身边十四阿哥哭了都没顾上,她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一般,茶杯砸了后还不够,又捨起旁边的铜镀金银茶壶就狠狠朝四阿哥砸去。
砰砰砰。
连续几声茶水杯,茶壶砸过去,屋里众人都惊呆了。
四阿哥却跟个木头一般,任由他母妃砸,那身板跪得笔直,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第一杯茶水杯砸过去时,王蔓菁拉慢了,四阿哥这次是整个头,整个脸上都被砸得是茶叶。
第二个鎏金茶水壶砸过来时,王蔓菁毫不犹豫上前拉开了四阿哥。
四阿哥还顶着满头茶水看向她,大概是诧异出声:“密母妃?”
“你傻的啊?”
王蔓菁叹气,让身后的苏培盛赶紧递帕子过来,递给他:“赶紧擦擦。”
“不用了。”
没想到这个木头根本不用,还是跟木头一样继续跪在那里。
鎏金的茶水壶砸在地上,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咚咚咚的,在屋里响起一阵的刺耳声。
“密贵人。”
德妃看到王蔓菁,双眼气得通红,她看到自己亲生儿子,跟一个外人还要亲近,不知哪根弦断了,整个人都气炸开。
丫头此时战战兢兢又重新上了热茶水上来。
德妃气得失去理智,抬起丫头新上来的茶水杯,就狠狠朝王蔓菁砸去。
“主子让开”
青黛青竹两人离得远,吓得瞳孔一缩,就直直朝主子铺去。
王蔓菁身边就是四阿哥,她觉得德妃这个女人疯了。
偏心得疯了。
四阿哥好心好意救她儿子,她却跟眼瞎一般将四阿哥砸成这个样子。
王蔓菁脚并用,一把提着四阿哥,刚打算往旁边一靠。
真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屋里众人就惊呆发觉,本该砸出去的茶水杯忽然掉落。
而本该砸在王蔓菁或者四阿哥身上的滚烫茶水,居然全部倒在了德妃娘娘臂上。
“娘娘,娘娘快,快叫太医。”
夏兰几个看到自己主子被滚烫的茶水烫得惨叫,都被震傻眼了。
几个丫头赶紧围上去,拼命给自家主子拉开衣摆。
德妃被烫了,整个臂当场就红成一片,还起了好多水泡。
屋里都是德妃‘啊啊啊’的痛苦声。
问题这一波还有牵连的人,德妃急忙拍开滚烫茶水杯时,刚好拍到了她身边最近的陈贵人身上。
顿时又响起一阵‘啊啊啊’叫声。
屋里啥时间安静了。
就是王蔓菁都呆了一瞬,这个发展,是完全超出她意料之外的。
德妃大发雷霆,她大概被烫狠了,狠狠瞪着王蔓菁:“密贵人,是你暗算本宫?”
“德妃娘娘,您怎么不想想是您自己滑弄到的。这么滚烫的茶水,你是想直接毁我容吗?”
王蔓菁很少生气,这次都生气了:“你想砸我身上,你臂毁了,也是自找的。”
“从没见过你这么是非不分,偏心,心狠辣的母妃,”
王蔓菁将四阿哥推到前面来,指他头上,脸上,肩膀和胸膛上的茶水。
她几乎每句话都如一颗颗钉子一般,狠狠扎疼德妃心脏:“你这个母妃,是凭什么觉得你当初靠着这个亲生儿子,获得一步步往上爬的资格。”
“如今你坐到这个高位了,就可以眼瞎心盲一般,随便冤枉人。”
“你身边的,那个心肝宝贝儿子,今天如果不是你这个处处恨得不行的亲生儿子四阿哥。”王蔓菁再指了指自己胸口:“还有我这个,你句句恨不得我去死的人,亲自救了你宝贝儿疙瘩。”
“你现在抱着的就是一具尸体”
王蔓菁最后还问了一句:“你这么眼瞎的人,是怎么坐上四妃之位的?”
王蔓菁懒得惯着德妃,几乎什么戳她肺管子,就什么。
德妃简直快被她气晕过去:“你放肆。”
“来人,将密贵人给本宫拖下去。”
她又疼又气,那是第一次动大怒,气得差点晕过去。
咚咚咚。
关键时刻,外头又来人了:“佟贵妃娘娘到,温僖贵妃到。”
经过几次的意外,王蔓菁算是发现了,男人在她身边放了保护的人。
救人时的影子。
刚刚的茶杯事件,也是。
王蔓菁根本不怕有人来抓她,何况两宫贵妃都来了。
王蔓菁总算逮着会,对气得脸色铁青,整个人神志都快没的德妃道:“你还能这么生气对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
“对准我这个你儿子救命恩人,你不如好好想想,你偏心儿子偏心的,有没有被人当刀使?”
王蔓菁这话一,屋里好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她就发觉德妃脸色变得最大,然后狠狠瞪她一眼,最后几乎是气得脸色铁青,大叫一声:“还不快给本宫叫太医。”
更让王蔓菁发懵的是,耳边滴一声响起了她最喜欢的声音:“滴,恭喜你抢到‘2点女主气运’红包,点击‘领取’r‘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