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小佩/黎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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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晚带娃期间,黎昕总是来找佩,连她都撞见过好多次更别提别人了。

    某天佩神情默默,道:“殿下,有没有时间长一点的任务我想接下来做。”

    她大手一挥,给了她个考察民间,巡查钦差的活。佩跑路的速度,让孟晚叹为观止。

    没错,就是——跑路!

    谁让她居然,对当朝督主上下其手了,不过她到底是哪只手上得?很有必要剁掉!

    黎昕眼里噙着深邃,语气玩味:“跑了?”

    当时……

    佩执行完任务,就被黎昕一掌拍晕。

    嗳——

    一次还没成,又补了一掌,才放倒她。黎昕抱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循环,掌心,温香,欲念无止境。

    当然,并没有真动手。

    她此刻晕厥!

    黎昕绝不允许她们的第一次她竟然,无知无觉。

    她温温和和笑,慢条斯理,自己给自己剥了个精光,手法……嗯……娴熟!

    佩如砧板鱼肉,由得她摆弄!

    待她清醒……

    黎昕一脸无辜,眼中水汽氤氲,不发一言,泪啪嗒,啪嗒掉。

    佩慌神!

    不就是被暗算了一次?

    怎么还被算到督主枕边了!不能是她自己走过来得吧?

    痛哭流涕?jpg;

    她胸大无脑,此刻更没了分辨能力,因了黎昕完全就一副被狠狠对待过的样子。瞧瞧那手臂,大腿上的青紫,看看那香肩上地抓痕。

    (黎昕:像不像,我整整研究了两时。骄傲?jpg……)

    这么激烈的?

    她深深呼吸。

    一定,一定不是她做的。

    可除了她……貌似也没别人了。

    她心里有人,此刻脸上各种表情交错不停,她需要静静。然后,她可耻的做了吃干抹净就溜得坏人!

    留下一句:“我已有夫郎。”和越来越听不清的几句……可能是抱歉的话?

    反正,督主又不是男子。

    ……

    黎昕寻她时,总会在脑中思索,她夫郎,是谁!左想右想没答案,用督主身份,肯定问不出什么,是以,她毫不拖泥带水,决定了,以男装去问个究竟。

    她原本换回了从前喜欢的素色衣衫,后,又换了大红。

    谁让某人过,穿光亮点!

    她可是一直有好好听话。

    佩刚结束一场无头公案。无头公案不愧是无头公案,所有的线索断续,指向不明,纷杂的可以。

    那州丞故意的吧!

    嗳——

    她果然不适合,脑力劳动。她身边围了一群男生,个顶个唇红齿白,叽叽喳喳个没完,眼眸含羞,不敢直视她。

    佩无可避免地想到督主。

    她不会生气吧?

    应该不会!

    她脾气好,不过就是被……她可以接受的。十分钟后,佩还在脑内风暴,同时抓狂无比!

    一抹熟悉的身影,不期然闯进眼中。

    !!

    是他吗?

    她顾不得别的,和他面对面站定,无措地扣着手,吸了吸鼻子。起初还有突见故人/意中人地乍喜,随着而来得就是气。

    她语气霸道,不容觑,气鼓鼓地指控着,多年来找不到人的烦闷。

    着那些话心像针扎过。

    她死死抱住她的夫郎。

    黎昕心绪各种波动,木偶般任她抱。最后定格在浓浓地欢喜。

    她语气很好:“你没忘了我?”

    这是什么话!

    佩点头:“忘谁也不能忘了你!这次你可别想不见这么久,你没机会,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眼前。”

    黎昕努努嘴:“是你没认出我。”

    “干巴菜,谁我没认出你了。”黎昕歪了她一眼。

    佩便把,“明明是你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我也不是干巴菜。”

    佩往后退了退,从上到下检阅,目光停在胸腔位置:“好吧,就算干巴菜,不干巴了,也是需要人呵护的,尤其是我!”

    黎昕低头:“你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

    佩搜罗着夸人的话,却想到得都是云钟一句句的:

    “殿下,真貌美如花。”

    “殿下,英明神武,安州人无不敬仰。”

    “殿下……殿下……”下个没完。

    佩甩甩头,好半天,想学云钟,在黎昕耳边话,努力了半天,憋出:“干巴菜,长大了,变水灵灵的了。”

    看起来很好吃。

    黎昕:她扣住佩的头,低按了一下,让她的视线直对亮色。

    好……好近……

    在少女娇羞中佩遥远的记忆回笼,干笑几声,摸摸头。

    她补偿般,对她特好。

    沿路州县,都传,钦差大人很护夫。

    可她觉得夫郎太奇怪了!晚上,她难免有躁动得时候,偏夫郎躲她。起初,她觉得是害羞。她当人妻主的肯定要主动点。

    于是,她几乎夜夜都去拍门好话。然后,被拒门外,拍门,好话,被拒门外!

    如此反复!

    害她失眠,又失心,隔靴搔痒似的。

    实在忍不下去的某天,她破门而入,压人,亲吻,撩拨。

    “我可以吗?”

    “我可以吗!”

    她一遍遍问,嗓音中暗哑越来越重。其实她可以不征求她的允许,想享用便享用,很多人都是这么干的,实在不配合的,一顿也就配合了。

    可她的阿霄是特殊的。

    霄,黎昕的字,她时一直在用。

    黎昕一面身在飘然,另一面精神强度运转。她若将一切清,明,她其实是……

    她会下床,装没她这人,就走吗?

    她挡住佩作乱的手,随后,声低语:“可以,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黎昕吻住她下唇,尽量让过程变得美好。

    佩瘫软着。

    闭眼……

    ——

    夫郎……

    这次我没有不可拒绝的训练。

    你休想,不见踪影。

    做我的凌霄花。

    我给你攀援。

    ——

    慢慢红了脸!

    羞涩的,腼腆的,乖觉地等待后续。

    然而……

    迟迟不来……

    有话滑入耳中。

    “未来那么长,你占有了我,是要负责任的。”

    黎昕一语双关。

    佩:赶紧进入正题好吗?

    她扭动着,轻微的表达抗议。可……实在被拥抱得紧,动弹不了。

    她点头弱弱道:“你……你衣服……碍事……”

    “确定要……”

    “确定!”

    话音落下,五分钟后,裹挟着内力的一掌向黎昕。

    “你,你,你——”

    佩捡起衣物。

    黎昕毁了它们。

    有什么以前不明白,想不通,理不顺得事情,脉络清晰分明起来。

    佩:你是……阿霄?

    黎昕点点头。

    “你一直就是,就是,女子!”

    黎昕点点头。

    崩溃?jpg;

    然后……

    ——

    (这里是纯洁的分割线。)

    黎昕被出得内伤严重,每动一下就会忍不住痛苦地低呼,有丝丝血液溢出唇边,只听声音就知其疼痛程度。

    偏当事人似乎没有觉察。

    佩到底还是心疼了。

    这是她心心念念得夫郎啊。

    <“督主,督主。”她喃喃得重复。

    伤重得人,听到,便回:“我在!”

    黎昕吻她的眉心:“我一直在。”

    (佩:遇上骗子,比较棘手的骗子,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