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继子是白眼狼5一更
苏芮想找的地方,无非是医馆。
她光凭看,就知道季涎是先天不足。
而苏芮知道一个方子,能很好的调养身体,很合适季涎。
不过,别看很多世界看似差不多,实际上植物动物,不定会有很大的区别。
若是没有看过药材就随随便便开方子,搞不好会犯大错的。
怀县真的很繁华,大街上到处在卖吃的喝的。
瘦肉馄饨,三鲜饺子,羊肉汤,炸鱼虾,鱼肉丸子汤等等,可以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海里游的全都有。
古代没有鸡精味精,花椒胡椒等调料也只掌握在少数贵族手里。
可纯天然的食材,再加上高超的厨艺,依旧是极好吃的。
反正闻着食物的味道,苏芮是饿了。
又不是没有钱,饿了当然是吃啊!
从空间拿出一些铜板,苏芮准备从街头吃到街尾,一饱口腹之欲。
瘦肉馄饨,用海鲜熬的汤底格外的鲜美,细嫩的肉加上捣碎的葱,以及可口的紫菜,在口腔中形成了极致的鲜美。
三鲜饺子,羊肉汤也差不多,各有各的滋味,都极其好吃。
别街尾,还没到一半的路程,苏芮就撑的快走不动道了。
“嗝……”
苏芮吃的饱嗝的时候,季涎的病情,终于控制住,咳的没那么厉害了。
病好点的季涎也记起来了,苏芮的是,“家夫去世了。”
去世了这三个字,让季涎心情愉快许多。
嫁过人不要紧,只要三娘现在没有丈夫,他就还有机会。
只是,每当想到他心仪的女子,爱过别的男人时,季涎还是嫉妒的心口疼。
“咳咳咳……”
看着季涎又咳嗽了,引泉端着茶水着急死了。
“我的公子唉!你到底在想什么?至于急成如此模样吗?有什么事?你吩咐奴才,奴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替您做。”
他为什么着急,还用吗?
季涎随手将他的荷包砸在了引泉身上,“你个蠢蛋,刚才为什么让三娘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住客栈咳咳……遇上危险可怎么好?”
“弱……女子,”引泉双眼瞪的像牛眼睛似的。
就许三娘的身手,她要是弱女子,那他岂不是弱的不能再弱的弱男子?
还有,这里可是怀县,光天化日之下,那个不要命的敢造次?
就是真遇上脑子有病的,那有危险的应该是贼人,而不是许三娘。
引泉一肚子话,可在季涎凌厉的眼神下,引泉一个字都不敢。
聪明的他猜到季涎生气了,赶紧求饶,“公子息怒,是奴才太愚笨了,奴才马上去把许姑娘请回来?”
现在去请,晚了。
季涎捂着胸口,没好气道:“不需要你咳咳……我好点自己会去请咳咳……”
“还有,安排人保护好许姑娘,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知道吗?咳咳!”
乖乖,公子看来是动了真心了。
引泉连忙点头,心里却腹诽,他家公子,眼光真的不一般,京城里一堆如花似玉的千金姐他不喜欢,居然喜欢上一位嫁过人的娘子。
这要是让京城里的姐们知道,估计心都会碎一地吧!
还有许三娘,也有点可惜,凭她的身份,给公子做妾都不够格,估计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了。
心里的万般想法,引泉没露出半点,老老实实听季涎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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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涎一片好心,却忘了苏芮不是一般人。
填饱了胃,又问了本地人,苏芮终于找到了最近的医馆,通瑞堂。
通瑞堂是附近最大的医馆,常用的药材里面基本都有。
苏芮查看一番后发现,仅有两个药材的名字不同,但药效是一样的。
如此,苏芮心里有数了。
回到客栈后,苏芮敏感的发现,客栈四周好像多了一些人,貌似是暗卫。
不过苏芮没联想到她身上,还以为客栈里来了大人物了。
不管来的是谁,和自己无关,苏芮开了一间上房,洗簌之后好好睡了一觉。
今天真有点累了,苏芮一觉睡到傍晚,神清气爽。
夜幕下的怀县更加热闹,活泼的孩子,娇俏的姑娘,风流倜傥的男子们都出来了。
客栈外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苏芮听了心里痒痒,加上肚子又饿了,也准备出去转转。
没走多远,苏芮就发现不对了,居然有人跟着她。
她现在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钱没姿色(大雾),为什么有人跟踪她?
难不成,有人看她孤身一人好欺负,想图谋不轨?
或者,是遇上了专门拐女人孩的人贩子?
第二个猜测,让苏芮心中一跳。
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人贩子,不知道就算了,如今既然遇上了,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于是,苏芮故意朝偏僻的地方走,准备以身犯险,抓人贩子顺便救被拐卖的人。
然而,令苏芮摸不着头脑的是?她尽往没人的地方走,跟踪她的人却一直没出现。
走了半天,站在巷子的路口,苏芮迷茫了。
她居然猜错了?
可暗处的人为啥跟踪她?有毛病吧?
苏芮无语,不过人家不冒头,就苏芮现在的三脚猫功夫,她还真没办法。
罢了,若是有目的,早晚都会暴露的,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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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虽然环境不错,但是别人家的地盘,短暂住几日可以,长期住着可不行。
苏芮就算先租一个房子,再找个挣钱的营生,然后慢慢筛选孩儿他爸。
心里有了算,苏芮开房门,却看到穿了一袭白衣,手拿折扇的季涎,风度翩翩的站在门口。
苏芮诧异,季涎今天这身扮,好……骚包啊!简直像开屏的孔雀。
况且现在是春天,气温最多十二三度,拿着扇子扇风,季涎不冷吗?
苏芮惊讶的眼神,被季涎误会成了惊艳。
看样子扮好还是有效果的,不枉他挑了几个时辰。
“三娘看我作甚?”季涎眸中欢喜,却强装镇定,不过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
“呵呵!”苏芮讪笑着收回视线,尬夸,“就是突然发现,季涎你今天扮相不错,莫非与佳人有约?”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你嘛!季涎心中道。
但现在要是把心里话了,太突兀了。
季涎便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没,就是……突然想穿了!”
“哦!”苏芮点点头,关切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季涎你身体差,还是得心着凉。”
这是关心我了,季涎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似的。
他痛快道:“听三娘的,引泉,把我的披风拿来?”
引泉:“好嘞公子!”
同时,引泉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也很担心公子受凉,再次生病,幸好许姑娘能劝住公子。
在门口杵着不太好,苏芮就和季涎移到了包厢。
这个朝代是一日两餐,早上没早餐,苏芮就随意点了几样点心和茶水垫肚子。
等餐时,苏芮顺道问,“季涎,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季涎肆意的笑着,“我还欠着三娘的救命之恩,日夜难安,夜不能寐,就早早来了。”
完,季涎让侍卫提了个箱子。
季涎一边开箱子一边介绍,“三娘,这里面有两千两银票。”
苏芮吃惊,眉头紧锁,“怎么多了?”
季涎笑的很温柔,“三娘莫急,先听我讲。这两千两银票,有一千两是我报救命之恩的,还有一千两,是贼人劫的不义之财。”
苏芮恍然大悟,她想夸季涎速度挺快的,不过又怕提起季涎的伤心事,只能闭嘴。
季涎接着道:“除去银子,这里面还有良田田契一百亩,和宅子一座。”
苏芮大吃一惊,“太多了,我不能要。”
千两银子已经够多了,在这个一个铜板就能买一个馒头的时代,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生活很多年了。
良田的价值更高,上好的良田,要价十五两一亩。
一百亩,那可是足足一千五百两,再加上一个起码几百两的宅子,一个救命之恩,季涎足足花掉快三千两银子,太多了。
苏芮连忙把盒子推回季涎身边,不要。
季涎便故意板着脸道:“三娘,难不成我的命,还不值这么点银子吗?”
苏芮无奈,“你的命当然是无价的,可你真没必要给这么多?”
“对啊!我的命很宝贵的,你拿的理所应当,不准拒绝。”季涎道
实际上,要不是怕吓着苏芮,季涎真想把全部家产抱给苏芮,然后赖着不走。
见季涎的是真心话,他诚心诚意,那收着也无妨。
不过,苏芮原本只给季涎药方,如今却改了注意,算亲自替季涎熬制药丸。
她亲自出手,药效要比普通汤药好一倍。
这样的话,季涎就能更快痊愈,少遭罪了。
季涎可不知道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糕点上齐后,苏芮的眼睛就落在了各种糕点上。
粉嫩嫩的荷花酥,碧绿的绿豆糕,晶莹剔透的马蹄糕……这些可都是古时候有名的糕点。
好久没吃到这些糕点了,苏芮很想念。
苏芮先吃一个桃花酥,桃花酥不愧有个“酥”字,从外到里,酥的都不用使劲,嘴唇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碎掉的桃花酥没有一点油腻之感,反而香脆可口,再呷上一口龙井茶,糕点的香和茶香混合,是一种形容不出的美味,真是绝配。
除了荷花酥,这家的马蹄糕味道也极好,Q弹有嚼劲、口感清爽甘凉、还有浓浓的奶味香儿,吃完唇齿留香。
吃着东西的苏芮,全身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能看到更加真实可爱的三娘,季涎也很满足,眸中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吃饱喝足,苏芮没看到昨天看中的黑脸帅哥,忍不住问:“季涎,昨天的侍卫大哥今日怎么没来?”
轻轻一声“咔嚓”,季涎手里的荷花酥,被他捏成了碎渣。
没想到,三娘还没忘了季大那个混帐。
季涎心里像是被灌了苦水,可为了不让三娘发现他的真面目,他还得假装若无其事。
不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绝了三娘的念想。
季涎轻咳一声道:“三娘你问的是季大吗?他告假回家向未婚妻提亲去了。”
引泉:“……”可怜的季大,不仅被吃醋的公子发配边疆,还多了个不存在的未婚妻。
吃醋的男人惹不起,引泉定了注意,一定要离许三娘远点再远一点。
苏芮有点吃惊,“没想到那位大哥居然有未婚妻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季大那个冷冰块哪里比得上他?
季涎眸中冒火,气的咬牙切齿的,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让季大回来了。
季大:谢邀,我也不想回去。
在西北当矿主太爽了,不用担心受怕,不用出生入死。每天菜吃着酒喝着,还遇上了一个漂亮的娘子,生了几个胖娃娃,这日子给神仙都不换。
苏芮不知道季大的日子过的有多美,不过得知季大有主,她可没有一分伤心。
反正天底下男人太多了,一个不行,换一个得了。
气成河豚的季涎,不知道苏芮已经准备找新的目标了。
但生气的他,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了。
瞧三娘没有黯然伤神,看来季大在她心中,根本不值一提,不足挂齿。
这是个好消息,季涎心气终于顺了点,没那么难受了。
可他也不能松懈,外面的狗男人太多了,他一定要严防死守,不给那些野男人任何机会。
用了餐后,苏芮提出去季涎送的宅子看看。
她在怀县还没有落脚之地,若是季涎新送的宅子让苏芮满意,那她就可以直接住下了。
季涎正求之不得呢!赶紧把苏芮领了过去。
季涎送的宅子,是一栋三进院子,占地起码一亩左右,包括书房客房好几间卧室,甚至还有一个花园,里面有假山有花池,风景很不错。
并且这栋宅子位于怀县西方,东富西贵,南贫北贱,宅子周围全是达官显贵的家,位置好的没话。
“满意吗?”季涎问苏芮。
苏芮颔首,“当然满意。”
这可是豪宅,又大又奢华又好看,她要是还不满意,那也太不知足了。
满意就好,季涎笑意冉冉,指了指花园的门:“我也很喜欢这里,开这道门,隔壁就是我家,以后,我便可以经常来串门了。”
苏芮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她终于意识到,貌似季涎不太对劲。
虽有救命之恩在,可季涎的态度,也太热情了点。
现在居然还把他家旁边的宅子送给自己,这……会让她很容易想歪的。
季涎长的,确实挺让苏芮心动的。
不过,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可看他的排头,衣食住行还有行为举止就能看出来,季涎家境应该不错,非富即贵。
现代都讲究门当户对,更别看重门弟的古代了。
就苏芮现在的身份,估计就是做妾,季涎家的长辈都不可能同意。
便是勉强同意了,苏芮也不同意啊!
她就是脑子被门夹了,也不可能去做没有自由没有地位的妾。
所以,就凭季涎的身份,苏芮就会敬而远之,不会招惹他。
不过,这都是苏芮的猜测,季涎的真实想法,她可不清楚。
因此清楚是不可能的,要是她猜错了,那她岂不是尴尬死。
还是慢慢疏远的好,等时间久了,季涎就会明白了。
有钱有房,苏芮买了一些丫鬟仆人,就开始过上养老生活。
至于生孩子这事,她不急。
古代女人要为夫守孝,时间起码要一年。
若是苏芮在孝期就弄出一个孩子,在重视名声的古代,那个孩子就没有啥前程了。
背着污名出生的孩子,别考科举,不定连族谱都入不了。
若是让孩子落到那个境地,那不如不生的好。
所以,先好好玩一年吧!至于任务,一年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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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在怀县的日子舒服又潇洒,被她忘在脑后的赵季,现在可就惨了。
当初赵季听族长的话把继母赶走,是为了保住他家的财产。
可继母离开后赵季才发现,家里的财产到了族长手里,才是有去无回。
田契族长替他保管,自此赵季连田契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家里的房子,也被族长的儿子住了,反而是赵季这个主人,被赶到了柴房住。
还有十亩地的收成,养两个赵季都绰绰有余,可赵季在族长家的伙食,却一天比一天差。
一顿饭就是多吃个土豆,都会遭到族长奶奶辱骂。
这日子还不如继母在的时候,不对,是差太远了。
继母在的时候,从来不会大声骂他,不会让他干活,衣服替他洗的干干净净的,好吃的永远都留给他。
可那样的日子,如今只能在梦中见到了。
赵季悔断了肠子,也恨死了蛊惑他的族长。
继母走了后的每一天,赵季都在后悔。
第十天时,最让赵季不能忍的事发生了。
族长居然不准他上学了,明明族长当初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供他。
结果才十天,族长就食言了,还矢口否认,不承认他过那些话。
更过分的是,因为交的束脩不能退,族长居然要把自己的名额,给他孙子。
明明是他爹交的银子,自己不能去,反而让族兄去,凭什么?
听到族长用命令的口气,要求他带族兄去向夫子换人的事时,赵季终于忍不下去了。
“不可能,我不同意,”赵季把他的晚饭烂红薯砸在地上,吼的歇斯底里的。
族长一家被吓了一跳,随即脾气最差的族长奶奶发了火。
“赵季你皮痒了吗?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赵季吗?想读书,拿钱啊!”
“还有,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好好的粮食扔地上糟蹋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连红薯都吃不上。”
赵季眼眶湿润,“猪吃的东西,算什么粮食,而且束脩是我爹交的,我读不了,谁也别想读。”
到了现在,赵季已经明白,他想读书是不可能了。
可他没法去,他也绝不会便宜任何人。
族长儿媳没想到赵季会闹这一出,气的直咬牙。
“赵季你这个白眼狼,我家养了你,让你给个名额你都不愿意,真不是东西。”
“我也终于明白,你继娘为何跑那么快了,遇上你这个养不熟的,留下来肯定老无所依,还不如早点走。”
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左邻右舍的族人,不过族长是赵家村的土皇帝,谁都惹不起,大家都不敢替赵季出头。
没人帮忙,赵季一脸泪水,他的想法也更加尖锐。
“什么养我?我家的田,租给别人,收四成粮食会不够我吃吗?可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天天不是薯就是土豆,还是烂的,这是对我有恩吗?”
分明是占了大便宜,结果族长一家却以恩人自居,真是太不要脸了。
赵季的是事实,可被赵季一个孩子指出来,族长一家感觉脸皮都被揭掉了。
“放肆,”族长拍了一下桌子,气的脸红耳赤。
“赵季,这是谁教你的?”
赵季梗着脖子回答族长,“还用别人教,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真是赵季自己的想法?族长心惊。
没想到赵季这么聪明,年纪就懂这么多。
要是别人家,孩子聪明伶俐,当长辈的肯定极为高兴。
可赵季是个例外,他姓赵,可他又不是族长家的孩子。
并且,赵季明显恨上了他家,若是让他出头,那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家。
好在,赵季还是个孩子。
族长心里庆幸,却也决定了,不管赵季有多聪明,他都要把赵季按到泥里去。
族长又猛怕几下石桌,怒道:“赵季,你现在还不懂事,我不怪你。我如何对你,自有族中人评判,反正我问心无愧。但我们赵家的孩子,绝不能顶撞长辈,忤逆长辈。”
“你爹娘已不在,今日我这个长辈,就代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老大请家法!”
家法,赵季脸一白,后退了好几步。
赵家所谓的家法,就是用藤条鞭子人。
除了藤条,鞭子上还有竹片,和藤条交缠在一起。
锋利的竹片,几鞭就能将人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伤不到骨头。
赵家的孩子,就没有不怕那条藤条的。
赵季怕了,一边吼“我没错,”一边想跑。
只是,族长家几个大男人,要是能让赵季这个屁孩跑了,那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逃跑的赵季被族长大儿子提溜回来,捆在大树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刚开始赵季硬气,一声不吭,等看到一米长,泛着冷光的藤条时,他终于怕了。
但此时求饶,为时已晚。
族长定主意,这次一定要破赵季的胆子,让他不敢再向今天一样,什么话都出来。
“咻……咻……”鞭子发出凌厉的风声,一次又一次落在赵季的身上。
赵季刚开始还疼的哭爹喊娘,后面却疼的脸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赵季昏了过去,族长才停手。
他以为,受过这次惩罚,赵季应该会老实了。
可他根本没想到,再一次醒来的赵季,已经不是那个任由他糊弄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