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大结局时隔三年,夏贝不断说服自……
时隔三年,夏贝不断服自己,不断去剥离这份感情,当真正剥开心脏,面对内心,面对那份情,依然令人心动,令人苦恼,令人无法抗拒……
现在的魏言简步步为营,以爱针织牢笼,时而冷凝自持,时而炽热如火,几乎让她退无可退。
夏贝心里难言是何滋味,不再深想,拿着那份信,接着看下去。
信里内容不长,夏贝很快看完,她暗暗吁气,看着那一堆纸箱,神色怔楞了片刻。
魏言简在信里告诉她,这些纸箱一天开一个,直到他回来。
是的,魏言简走了,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他带着任务,终于全力拿下那一条航线,如同一条凶狠的狼,甩过英国政府,咬下何家身上一大块血肉,结局是何家出资五千万,并让出两条客运轮船和一辆超级邮轮,却只占总生意的两成。
而他作为总负责人,不得不跟随此次航运,保证这条航线处女航的完美成功。
这一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其中还不知道面对怎么样严峻的危险。
信中对此次航行寥寥数语,大半的纸页诉着他的思念、不舍和他的爱欲情深。
现在的魏言简,比起三年前的别扭寡言,要灼热的多,他似乎开了窍,把所有的情感都摊在她眼前,紧紧包围着她,从四肢百骸中灌溉他的爱。
罢了,夏贝瘫在床上,把被子都盖在身上,思绪都放开,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
这几日,或许是忙于实验的事情,夏贝一直觉得疲惫发困,所幸夏贝负责的测试已经到达尾声,后续的实验有专门的研究员负责,最后只需要规整好数据,她在这个项目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收拾完实验器材,放好数据,夏贝拿着餐盒去往餐厅。
“哎呀,夏来了,姐这次又弄的红烧肉,你闻闻香不!”刘姐在厨房窗口开心喊道。
“刘姐,你就知道照顾夏同志,怎么不疼疼我们。”
“就是,可别抖了!”
正在窗口排队的研究员盯着那抖动的勺子着急道。
“去去,你们一堆大老爷们,让你们可劲造,一头大肥猪都不够你们造的。”
“唉!”那研究员长叹一口气,看着那碗里的半勺红烧肉拧着眉头唉声叹气的走了。
等排到夏贝的时候,刘姐给夏贝盛着菜开心道:“夏,下午有空不,俺正好休息,前几天俺那大侄子刚给我几张布票,走,咱下午扯绸子布去。”
“唔……”夏贝从进食堂,胃里就不舒服,尤其排队红烧肉,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大家都在食堂吃饭,她不能表现出来,让人看见还咋吃饭。
“刘姐,我最近胃里不舒服,下午去一趟医院,不知道忙完还有没有时间。”夏贝看着那红泽肥腻的红烧肉,再没了食欲,使劲忍耐道:“姐,别给我肉了,这几天胃里不舒服。”
“胃里不舒服?咋回事?”刘姐连忙问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下去姐没事,俺陪你去。”
没等夏贝话,刘姐道:“还跟姐客气,听话。”
上次刘姐介绍她大侄子给夏贝没成功,夏贝饭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谁知道刘姐一点不在意,特别坦然,直她大侄子没福气,一阵拍大腿,下手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贝合了刘姐的眼缘,俩人还真向好姐妹发展,时不时一起去逛个街,拉个家常,俩家互送些青菜鱼肉,交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夏贝点点头,只让刘姐给了一份青菜,她又在另个窗口排了份汤多而粘腻的米粥,坐在食堂最外面,胃里才好受一点。
等她压着胃口吃完把餐具放好,刘姐那边也忙完了。
“夏,瞧你这脸白的,可是得去医院查查。”
“这几天胃口不太好,什么也不想吃,还老是犯困。”夏贝皱着脸道,身体确实不舒服。
刘姐一听,看了下夏贝的肚子,还有这娇弱的身板,一拍巴掌大怒:“这混蛋王八蛋!”
“姐,怎么了?”夏贝惊讶道。
“你跟姐,那什么……就是每月的那个,你这月来了吗?”
“什么?”夏贝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一想,脸差点没崩住。
“不……不是吧。”夏贝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起在香港的那一晚。
难道真的……夏贝手扶上肚子,这里真的又有了生命吗?
“这混蛋王八蛋,不知道媳妇现在一个人在y省,留着个种子出去风流快活了。”刘姐狠狠的骂了魏言简一顿。
随着夏贝和刘姐渐渐交深,也知道夏贝的一些情况,身边没亲人,只有个亲妹妹远在香港,婆家就剩一个老爹,工作还不在y省。
现在对象随着大船出发了,还是远航,归期不定,夏贝一个人可难着呐。
他们住在海边城市的人,时局还没那么动荡艰难的时候,有不少家里的壮劳力是大船上的水手,虽工资高,但危险也多。
夏贝一个姑娘,自己在y省,这一怀孕,也没个人照顾。
夏贝精神还在恍惚,一路上就听着刘姐些她怀孕的征兆和一些注意事项。
当真的在医院拿到那张妊娠报告,夏贝才有了实感。
夏贝和刘姐坐着医院里的木椅上,刘姐拍拍夏贝的手道:“夏,没事,别担心,有啥事找姐,姐都生三个了,个个身体倍结实。”
“你也别多想,你男人是去挣钱给你娘俩花,等回来好好收拾他,咱女人就是受累,这一怀孕,身子骨就重了,平时走路都别着急。”
“你现在还能吃点啥,可能过不了多久,反应就大了,现在能吃什么就吃什么,给孩子加营养。”
“知道了,刘姐谢谢你。”夏贝也握着刘姐的手,真诚的道谢。
“啥谢,你家那鱼铺离我家不远,你要是想喝什么鱼汤给姐,保证给你炖的倍香。”刘姐心实在,手艺也好,夏贝心里十分感动。
人与人的交情就这么神奇,有些感情再怎么磨合都交不了心,而有些人见了一面,就觉得合眼缘。
从医院回来后,夏贝孕吐反应就愈发明显了,有时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吃了就吐,只能喝下米汤,脸肉眼可见的瘦下来。
刘姐看不下去,时不时给她弄点清淡的菜和炖汤,胃口才慢慢好了起来。
人与人的交情不能单方面付出,再好的关系也得双方去维持,夏贝十分感激刘姐的照顾,正好刘姐的大女儿开学就高三了,夏贝不忙的时候,就给去给姑娘补课。
夏贝的胃口肉眼可见的好,姑娘的成绩也明显提高,可把刘姐给高兴的,使劲给夏贝炖大补汤。
因为金手指,各种有营养的鱼不愁吃,拿来给刘姐炖,让刘姐家人也都补充补充营养。
偶尔也有些珍贵又不那么明显的鱼拿来几条带给刘姐,要是刘姐拒绝,夏贝就一刀背拍死它,让刘姐不收也得收,毕竟死了的鱼不能放,价值也没那么高。
……
杨教授项目的第一阶段接近尾声,夏贝负责的部分在开学之前已经全部完成。
原本夏贝怀孕算休学一年,因为预产期在明年五月份,六月份坐月子正好赶在了学校分配工作的时间点。
但是杨教授让夏贝不用担心,大四课程少,优秀的学生多参与在各个教授项目中,她已经被杨教授预订,参与到后续项目中,而且人事档案已经被备录,毕业便分配到省海洋局,她的情况,杨教授已经好招呼,让她安心工作养胎。
因此开学之后,除了上课,夏贝都在杨教授的项目中工作。
学校里有不少年龄大的同学已经有孩子了,但像她这样怀孕还在上学的不怎么有,之前有关她的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
现在她时间多在实验室里,学校里也没有那么多议论和流言。
再次见到魏宗的时候,夏贝肚子已经快五个月了。
和他一块来的,还有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和魏言简有几分相像,尤其那双凤眼,只不过魏言简的凤眼似是凛冽寒霜,而面前的女子那双凤眼却似噙喊春水,婉转多情。
夏贝心中有些猜测,果不其然是魏言简的母亲苏静怡。
“夏,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真的是太高兴了,这是老天保佑,才能有这福报。”素来沉默寡言的魏宗见到活生生的夏贝嘴里不挺的念叨,不完的话。
“真好,你没事,言简……”也能活了。
魏宗眼眶微红,没有多向夏贝诉魏言简当时的疯狂和绝望。
如今夏贝还能心平气和、安安稳稳的待在这和他们话已经是万幸。
魏言简的母亲自来了就瞧着夏贝不话,等魏宗诉完重逢的喜悦,才红着眼睛握着夏贝的手道:“夏,对不起,是我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在这里,为苏曼,也为言简,向你声对不起。”
“我,自言简出生,就没有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而苏曼,我认她为干女儿,也没有作为一个长辈教她做人的道理,那些对你的伤害,是什么也不能弥补的。”
夏贝轻笑道:“都已经过去了。”
不是原谅,也不是掩埋,夏贝没那么圣母,但也不会沉溺过去,如今夏贝只是坦然面对,夏贝摸了下微微凸起的肚子,既然时间不能让过去的痛抹去,却能让人期待一个幸福的未来。
临走之际,苏静怡交给了夏贝一个碧玉手镯:“这是魏家传承下来给孙媳妇的手镯。”
她怀念道:“这个手镯我一直放着,如今也该到交到你手里了。”
魏宗看到那个手镯,和苏静怡对视了一下,便扯开目光不做声。
夏贝推拒了一下,被苏静怡握着手,那双手微微颤抖,她含泪道:“夏贝,你是个好姑娘,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魏家,这个手镯我不该再拿着。”
“我会在菩萨面前日日为你们祈祷诵经,愿道德慈善福喜集一生,所谓功德圆满。”
在她们走的时候,夏贝手扶了下肚子,微凸的痕迹显露出来,魏宗当时就红了眼眶,险些落下泪来。
魏宗走了没几天,便有接连不断的东西从三二一工厂邮来大包包的东西,什么都有,有吃的,用的,还有宋嫂子做的腌菜。
有时也有从京城寄来的东西,有夏贝用的,也有孩用的。
后面魏宗又来了一次,知道刘姐对夏贝的照顾,十分感激,拿着特产酒还有礼物去刘姐家,他怕直接给夏贝钱不接受,就交给刘姐,让她给夏贝安排一个保姆照顾,或者买些东西给夏贝补营养。
刘姐不知道夏贝过去的事,但能看出魏宗这个公公谦逊有学识,瞧着人不错,再这婆家给的钱,有啥不能收的,辛辛苦苦给他们家揣着大孙子,还不能给点营养费了。
“妹子,听姐的,这钱你拿着,别管之前发生啥事,都没钱实在,你姐也过了大半辈子,就懂一个字,钱!粮食!”
夏贝失笑,把钱拿着,她只是还没转变好身份,如今魏言简霸道总裁范的霸占了身份,又拍拍屁股走人,她现在十分别扭,要毫无芥蒂也不可能,可肚子里确实揣了魏言简的崽,结婚证上也是写着魏言简的名字。
只是她还没有彻彻底底的处理好和魏言简的感情,更不知道拿什么身份面对魏家人。
现在夏贝怀孕五个多月了,胃口也好了,一天有时吃四顿,随着夏贝身子越来越重,必须有个人来照顾她。
于是就托刘姐帮忙给夏贝找了个保姆,是附近卖包子的二儿媳妇,叫王慧,是个干净利索的媳妇,平时没什么事,早来跟着卖包子的时候,给夏贝做顿早饭,扫扫卫生。
夏贝早在家吃,中午吃工作食堂,晚上有时去刘姐家蹭一顿,有时便自己开火做点吃的,就是有时会半夜饿醒,每当这时候,夏贝就对魏言简咬牙切齿,摸着肚子给她崽他爹是个乌龟王八蛋。
自魏言简走了,那堆纸盒也快要拆完了,什么东西都有,也不知道魏言简是怎么买的。
他等拆完便回来,只不过白天的时候,那个刘又拉来一堆纸盒,夏贝也不上失望还是松一口气。
……
“言简,可算是快回国了,在船上待的我白够黑够的,别想媳妇了,我这嘴都快淡出个鸟了。”船上东西不易保存,虽有时到了港口会补贴物资,但多数吃的是西餐,再吃下去阿良要有心理阴影了。
“快了。”平时冷清淡然的男人到这,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微笑。
“何家这群狗东西,这下可老实了。”阿良不屑挑眉道:“当初给他两成都是何老头割肉换的,现在,呵……也不知道现在何家拿什么换。”
魏言简拍拍阿良的肩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家这次保不住了。”
阿良哈哈大笑:“可是便宜咱们了。”
魏言简没有话站在甲板上凝视着回国的远方。
阿良看着这个男人,就算时常在身边瞧着,也不得感叹造物神的偏爱。俊美无双、冷凝从容,就像是站在悬崖上审视的头狼,带着与生俱来的凉薄和孤傲,唯有遇见命定的那个人,才有了人的感情和温度。
……
二月份的y省,在夜晚,天黑的晚,但当真正夜幕降临,冷风便从海面上呼啸而来,那种冷不是北方的寒冷,是带着微微潮湿和瑟瑟寒风,钻进人的骨子里,吹的人头皮发麻。
王慧用毛巾包裹住头发,紧了紧,用手扒了扒被风吹散的头发,冻的直哆嗦,她跑到鱼铺门口,正准备把门店关上,外面开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她被车灯刺着眼睛睁不开,只瞧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等车灯灭掉,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前面的人。
她楞了片刻,才结结巴巴脸红道:“先……先生,已经烊了,没有好鱼了。”
“烊了,夏贝不在?”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走了,夏贝早走了……”王慧喃喃出口,她第一次瞧见这么俊美无俦的男人,直接看楞了。
魏言简的脸色瞬间变色,目光变得凛冽冰冷。
王慧被男人眼神吓得立马回过神来。
“你……找夏贝是吗,她回试验所那边的房子了,今天不在这里住。”
“试验所?”
“对对对!”王慧连连点头,给这个男人讲了夏贝在试验所附近居住的地址,等这男人走了,才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气:“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吓人了。”
她连忙跑到门口,把大门合上,给自己包好头巾,麻溜的跑了。
原本鱼铺就不怎么开了,随着夏贝的肚子越来越大,夏贝就算正式关了它,照顾她的王慧觉得可惜,就和家人商量,租了夏贝鱼铺的一个鱼池,卖些家里捕捞的鱼。
王慧做事利落,人品瞧着没啥问题,都是邻里街坊,夏贝就同意了,反正这个铺子空着也没用,所以王慧早给夏贝做早餐,中午扫卫生收拾屋子,下午就在楼下卖鱼。
……
试验所附近的一栋大院里,夏贝挺着肚子,艰难的挺着腰把洗脚水泼在院子里。
“夏,慢着点,大晚上出来可不安全。”院子里的一个嫂子眼一看夏贝挺着大肚子,手里还拿着一大花瓷盆。
“没事,红姐,我就出来泼个洗脚水。”
“你可悠着点,月份不了,晚上有什么事就大声喊,都是邻里街坊。”
夏贝笑着点点头,拿着瓷盆,看着脚底下心翼翼的挺着肚子回屋了。
“你看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嫁个男人不着家,自己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多危险。”红姐进屋对他男人八卦着。
她男人也在试验所,那天看见夏贝从试验所里出来,才知道夏贝是她男人同事,心里特别不舒服,夏贝皮肤生的白,人又长得俊俏,还有高学历,而她是男人下放在乡下娶得媳妇,结婚后天天被她男人嫌弃长得黑寡妇似的……
每次一看到夏贝,她自个就忍不住比较,心里特别不舒服。
“好了,都是同事,夏也不容易,你编排人家干什么。”
“我哪编排了?本来就是,我给你,你可别看夏贝长得好看就给我起啥心思。”
“什么话!你不看看人夏肚子多大了,再我媳妇黑的跟泥鳅似的,我也稀罕。”
“你他娘的才黑的像泥鳅!”
夏贝听不见也顾不得别人夫妻夜话,把盆子放在架子上,便挺着肚子坐在床上。
月份大了,夏贝就申请住在试验所安排的宿舍里,偶尔才回鱼铺一趟,一是这边上班方便,她大着肚子也不好骑自行车,二是这边大家都住一个院,有事大声喊两声,都能听的见。
申请的宿舍是一间二十平方左右的屋,炉子、木床、衣架这些都有,空间不大,也就她一个人住,就放些她换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具。
屋的门没锁,锁门的铁锁不结实,被隔壁家的孩敲核桃敲坏了,还没拿去修,只能用个木板凳挡着门防止风吹进来。
不过大院进出口还有个大门,隔壁红姐到了十点左右会用一根大木板把门堵上,怕院子里养的鸡鸭跑丢或者让人进来偷抓掉。
夏贝月份越来越大,她这个大肚婆弯腰蹲下这些动作都不方便,她半倚在床上,艰难地缩着肚子给自己捏捏腿肚,今天白天走路有点多,她害怕晚上腿抽筋,就多泡了会脚,用手按摩着腿肚。
一会,她就累得口喘气,拿起手表看,时间不早了,就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晚上寂静无声,偶尔传来风呼呼吹过的声音,红姐出门个哆嗦,她嘴里抱怨着,为了那几个鸡蛋,大晚上的还得出来遭罪。
她拿起木板正要顶,门口来了个男人,她吓得一机灵。仔细一看,是个外穿黑大衣里面精简条纹西装的男人,身材笔直高挺,再看看脸,眉如刀削,鬓如刀裁,整个人俊朗非凡,不知是冷风还是本身气质的原因,浑身萦绕着一股寒气。
“你……你好,你找谁?”这么俊俏的男人要是大院里的人,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你好,我找夏贝。”男人道,语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和暗沉。
“你是谁,找夏同志干什么?”红姐皱了眉头谨慎道,心想大晚上的,夏一个女人,又长那么漂亮,就算这男人长的帅,万一有什么坏心思。
“我叫魏言简,是她丈夫。”
“啥?”红姐惊讶道,猛的一拍大腿:“是夏同志的对象呀,咋不早,快进来。”
红姐热情的把魏言简迎了过来:“你可回来了,你出去这大半年,夏同志一个女人可不容易。”
“你等着,我把门关上,夏同志就在我们家隔壁,我领你过去。”
到了夏贝屋门口,红姐道:“就这了,夏就住这个屋。”
“这么晚了,就不去扰你们了,回头白天我让夏贝拿些我在各地带的特产去姐家坐坐。”魏言简微笑道,
红姐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大半年没见,你们夫妻俩快进去话。”
红姐完连忙进了自家屋,把她那口子拽醒,激动道:“哎呀,老张我给你,夏她对象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红姐那口子被喊醒,困的不耐烦。
“不是,夏她男人长的那叫一个俊俏啊,我夏同志长这么漂亮,咋嫁了个这么一个不着家的男人,是我我也乐意啊,长的太俊了,那俊脸,那大高个,我瞧见都能多养一只鸡给他。”
“你个黑寡妇!你再一句!”
魏言简站在门口,冷凝的眼神闪过一丝温暖,又想起夏贝搬家住在这里,心里忍不住会想,是不是又在躲着他。
这念头一起,便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和疯狂,要把夏贝彻底的囚禁在身旁,彻彻底底的霸占着。
站在门口了片刻,魏言简看见门没关严实,推了推门,没用力气就把门推开。
房间不大,一进去,就看见夏贝躺在床上熟睡的样子。
七个月,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着这一个人,他大步走向前,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思念和疯狂,他霸道的独占欲败理智,占据心头。
他倾下身,手指抚摸着夏贝的脸颊,贪恋着手指的温暖。
夏贝被冰冷的手凉了下,慢慢醒了过来,挣开眼睛,便是一张疯狂肆意,危险至极的冷硬脸庞。
然而还没等她尖叫,就被男人蛮横的从床上抱了起来。
男人没有话,只是把她紧紧抱起来往外走。
夏贝平复着心情,眨了眨眼睛,扯了扯他脖子处的衣服,轻声道:“包……”
“椅子上的包。”
男人身体一顿,抱着她走到椅子前。
夏贝老老实实的窝在魏言简怀里,伸手勾起那个红皮包放在肚子上。
魏言简动了动喉结,没话,抱着夏贝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双手抱着夏贝,走到大门处,把夏贝往上颠了颠,准备一个手把木板子拿开。
夏贝吓的一机灵,自己扭过头准备把木板拿开,只是她这一扭身,不同寻常的腰身也被魏言简摩挲出来。
魏言简低头,眉头不自主的抖动了下,表情管理彻底失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夏贝的肚子。
夏贝屏住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崽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爹太兴奋,忍不住踹了一脚给他爹招呼。
魏言简整个人楞在原地没动,就这样看着夏贝的肚子一动一动的。
夏贝穿的睡衣很宽松,加上大晚上在屋里魏言简进来也没开灯,不知道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冷。”
夏贝穿着睡衣也没穿鞋子,被外面的风一吹,冻的了个哆嗦。
魏言简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夏贝往自己怀里揣了揣,扭头抱着夏贝又回去了。
回到屋,他把夏贝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在门口开灯。
屋的灯不亮,却能把夏贝的肚子照的一览无遗。
夏贝瞅了一眼魏言简,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不话,就像是被饿狼锁住了目标,汗毛都立了起来。
“咳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夏贝往床里坐了坐。
魏言简抿着嘴唇:“今天晚上。”
话语简短又终结,这叫人怎么搭话,夏贝咬了咬牙。
“嘶~”脚冷不丁的抽筋,夏贝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魏言简大步走向前,紧张着看着夏贝。
“脚抽筋了。”夏贝伸着胳膊想去捏捏脚,却大着肚子够不着。
魏言简把夏贝抱起来,双腿放在自己怀里,斜着身子给夏贝捏脚。
等夏贝身子放松下来,才停下手,他摩挲着夏贝有些浮肿的脚疼惜又愧疚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怀孕很辛苦吧。”
“这次我又没保护好你们娘俩。”
夏贝眼眶倏地一下红了,喉咙干涩地不出话。
魏言简把夏贝放平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抱着夏贝,把她按在胸膛:“夏贝,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