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别动,再动你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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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知好歹的贱骨头真是这么对你的?!”

    “是……”

    跪着的阿野添油加醋地把蔷薇庄园门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放肆!”

    又一个不知什么朝代的古董瓷瓶被扔了出去,碎裂的声音让周围的下侍一阵耳鸣。

    “封溟爵那个贱蹄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骑到我的头上来吗?!”

    古朴华贵的座椅上话的这位是封家大少封刑昊,而封凌天正是夏国神秘封氏家族的现任家主,封刑昊的亲生父亲。

    夏国之内除了贵族皇室,四大神秘家族分四角而立,其中封家便为其一。

    盛家,傅家,古族为其余。

    而古族为首,只不过百年来古族早已隐世,但没有人敢觑古族的力量。

    封家这几年依靠血盟的势力渐渐在其余众族中拔尖。

    “大哥别动怒,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阿九一向无意争封家的权势,再当年的事……终究是我们对不起阿九。”

    正座右侧顺位坐着,开口劝的是封家二少封景礼。

    “对不起?!笑话,当年把他扔到古陀密林没弄死他是我失策,这贱蹄子命还挺硬!”

    “可……”

    “礼,你怎么帮那个贱妇的崽种话?!”

    不错,这三人并非一母所出。

    封溟爵却完美的继承了封凌天的嗜血狠戾,愣是从死人堆里一步一步爬出来,他背后神秘的势力甚至消息都查不到。

    封刑昊曾无数次派人暗杀但蔷薇庄园简直比铁桶围得还牢,派去的暗卫从来都是有来无回。

    想到这,封刑昊眼底顿时涌现了铺天盖地的怨毒。

    “罪狱那边派人沟通过了吗,什么法?一旦得到罪狱的支持,那封家在夏国的地位必然能更上一层楼。就算是古族复出也只能甘拜下风!”

    这个突然从北欧禁洲转移过来的名叫罪狱的势力几乎瞬间在夏国占了一席之地。

    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主到底是谁,神秘的很。

    “刚派人过去,暂时还没有消息。”

    封刑昊狭长的眼睛里却突然划过一丝精光。

    “听阿九的身子已经破败不堪,行将就木,在四处寻医了?”

    数年前他就为防不时之需,暗搓搓在封溟爵的必食之物中放了剧毒的药物。

    本该当场就见阎王,不知道用了什么邪门的方法,谁承想竟死撑到了今天……

    “阿九确实病重,大哥我们还是莫要继续了……大哥难道忘了六伯是怎么死的吗?”

    “我封家有血盟难道还怕那个贱种神经病不成!你快给老子闭嘴!”

    突然封刑昊话锋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舒展了紧蹙的眉头。

    “病重啊……那就不难为他了……”

    封刑昊嘴角含着莫名的笑意,后仰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脚尖在空中虚浮地一点一点。

    那狠厉的眼神却没有半点要放过封溟爵的意思。

    封刑昊浑浊厚重的声音缓缓在殿内响起。

    “都回去吧,该休息了……”

    封景礼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夜深了,封家老宅的最后一盏灯也灭了。

    蔷薇庄园——

    二楼的浴室里,女佣有了前车之鉴,恭敬地放好了水,退出去。

    沁香的水面上浮了薄薄一层玫瑰花瓣。

    夜夭夭的奶白色短裙在水中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

    “唔——”

    夜夭夭一声惊呼,急忙用脏兮兮的爪子把裙摆按了回去。

    她窘迫的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男人,眼神中带着些许乞求。

    这男人怎么还不走!

    封溟爵没有丝毫想离开浴室的意思,竟然索性坐在了一旁,大掌捏住了女孩盈盈可握的细腰。

    夜夭夭一颤,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要挣脱,浴池里溅起阵阵涟漪,女孩白皙的双腿在水中若隐若现。

    一旁的男人突然攥紧了手掌,强制地压下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声音有些克制喑哑。

    “别动,再动你会很疼。”

    夜夭夭身体蓦地一僵,察觉到危险,瞬间安静下来,垂眸乖顺像只等待投喂的猫。

    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封溟爵蹙了蹙眉头。

    竟极其认真地轻轻揉搓着女孩脏兮兮的脸,像是在心呵护自己最心爱的娃娃。

    封溟爵看着女孩锁骨边不经意间露出的半边浅金色纹路,薄唇突然妖异的一勾。

    夜夭夭微微仰头,拉过男人沾着脏污血迹的大手,不知所措地用脸蹭了蹭。

    洋娃娃般漂亮的女孩神情委屈,可怜的鼻子微微翕动,仿佛在怪自己为什么这么脏。

    封溟爵垂眸低笑,“夭夭不脏,马上就洗好了好吗?”

    “嗯。”女孩乖巧地轻应。

    ……

    突然脑海中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夜夭夭猛地从水中坐起来,清蓝色的水溅了一地。

    女孩双手痛苦地抱着头,狠命甩着。

    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陌生的场景。

    万木峥嵘的幽暗深林。

    一个女孩赤着脚,逃命似的奔走着,所过之处血迹斑斑。

    深林暗处,倏地一只手死死扼住女孩的脖颈,带着阎罗般的杀气将她离地提起,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