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第 57 章 再说些好听话,我就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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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嘉央闻言一怔, 下意识抬手揪了揪他的头发,“……不假吧?”

    手感很好,揪起来个也有韧性, 一点都不像是假的头发。

    她也不是第一次抚摸他的头发, 更何况……今日如此折腾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郑嘉央按了按他头顶的发丝, 道:“哪里是假的。”

    单以菱知道她是想差了,笑弯了眼睛, 道:“哪里都是假的哦。”

    也不算骗人,毕竟他真正的头发, 并不是现在这样的,确实都是哪里都是假的。

    郑嘉央不信邪,按着他的头顶摩挲, 还是没看出哪里是假的,继而又拍拍他的头顶, 道:“不许胡。”

    单以菱也不解释,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用,又没有什么证据,只是道:“我要沐浴。”

    郑嘉央将人禁锢在怀里,“不行, 你先清楚, 怎么个假法。”

    单以菱悠悠道:“你就当我是骗你的就好了呀。”

    郑嘉央:“?”

    “是吗……”郑嘉央手一路向下,“被骗了总要受点惩罚吧?”

    单以菱吃饱了,也有了力气, 笑着躲她的手,“不要……我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猜嘛……怎么还问我呢?”

    但他哪里躲得过去, 只能无奈妥协道:“我我,但是我要先沐浴,然后才能告诉你……我一个人沐浴!”

    单以菱想得很好,得很坚决,可惜郑嘉央并不同意。

    侍们准备好热水,郑嘉央抱他去沐浴,沐浴洗漱回来后,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

    单以菱的头发湿着。

    郑嘉央挑起,十分确信这是真的。

    毕竟这是她洗的,虽然手忙脚乱,皂角用多了,差点洗进他眼睛,还被泼了水。

    但确确实实,是她洗的。

    看虽然看不出来真假,摸也许会有误差,但是洗过总不会是假的了吧。

    郑嘉央拿着软布给他擦头发,拿起发尾一缕头发,轻轻在他的下巴处扫了一下,“骗子。”

    单以菱缩了下下巴,道:“我才没有,是你自己没有看出的来。”

    他的头发下了水,就会变回弯曲,只是她一直看着发根,对中间和尾部无视,当然就看不出来了。

    不过擦掉水珠,拿开毛巾,就一定能看出来了吧?

    郑嘉央探索了一程,忽然反应过来……这很可能是他为了让她在洗澡的时候不折腾他,而故意编出来的。

    郑嘉央不再看他的头发,拿过毛巾,将人搂在怀里。

    不管他的头发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是她的以菱,没有任何差别。

    单以菱侧眼看她,等着她点什么。

    郑嘉央道:“你还困吗?”

    单以菱:“……你你你!”

    郑嘉央顿了下,笑道:“怎么结巴了?”

    单以菱道:“你果然是不喜欢!”

    所以才当没看见的!

    郑嘉央:“?”

    单以菱转过身,背对着她,而后向前坐了一点,让她看全,“你看!不好看吗?我觉得很好看!”

    她方才明明还,他的头发是最好的,怎么现在就装看不到了呢。

    发丝虽擦干了,但还是湿的,泛着带有水汽的柔亮光泽,刚擦完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大大的形似波浪的发圈交错,散坠在他背上。

    真漂亮。

    郑嘉央挑起一缕,叹了口气。

    单以菱:“?”

    单以菱扭过头,轻轻戳戳她的肩膀,“你喜欢。”

    其它的他都不想听。

    郑嘉央一笑,毫不在意他的头发还湿着,将人抱进怀里,“你是不是从前不喜欢我?”

    单以菱:“嗯?”

    “所以才要把这么漂亮精致的头发藏起来,”郑嘉央摸摸他的鬓角,“就是怕我会对你死缠烂?”

    单以菱:“……”

    ……好吧,这个这个答案勉强可以听一听。

    单以菱咬着下唇,尽量不要让自己笑出来。

    她果然和姐姐……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会他这里不好,也不会他那里不好,让他改变成他本来不喜欢的样子。

    单以菱侧头看看郑嘉央。

    她也是洗了头发的,只不过一直湿散着。

    单以菱拿起一旁的长巾,为她擦干头发,边擦边想。

    ……那她会不会也喜欢看话本啊?

    单以菱擦完,放下毛巾,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郑嘉央挑眉,看着他灵动狡黠的双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单以菱眨巴着眼睛摇头。

    应该不像,从她经常看得书就能看得出来,她应该不像是喜欢看话本的人。

    她偏向诗词谋略等正经书。

    单以菱拍拍她的手,没话。

    郑嘉央反手握住,“若现在不……等今后我发现了……”

    单以菱有恃无恐:“那会怎么样啊?”

    郑嘉央勾起唇角,眼中促狭,“当然定当重罚。”

    如何重罚,怎么实行。

    当真明明白白。

    想起今日白天,单以菱害怕了,“那我保证一定不让你知道!”

    “无妨,”郑嘉央道:“来日方长,那箱子里的东西,你总归会藏不住的。”

    在淑清宫时,她见过那些钥匙与锁、还有箱子。

    单以菱急忙反驳,“和箱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郑嘉央眉间微皱,故作难过,道:“看来你的秘密,还有很多都没告诉我啊……”

    单以菱眨巴眨巴眼睛,舔了下破皮的唇面,“也……也没有吧,就只有一点点而已。”

    既然他能舔,郑嘉央觉得公平起见,她也可以,甚至可以更加深入。

    亲吻过后,单以菱被郑嘉央压在身下。

    单以菱手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纠缠。

    他呼出一口气,看着她认真求教,“……你……你觉得,三十六计中,哪个最适合解我现在之困。”

    郑嘉央想都没想,“美人计。”

    单以菱:“?”

    那不是解困那是找死,而且他不会用美人计。

    他声音甜软,“我觉得不行哎,你再想一个。”

    郑嘉央稍想了想,道:“我只知道这一个计策……要么你装装可怜?”

    单以菱觉得这办法不错,不耻下问,“应该怎么装呀?”

    郑嘉央道:“你躺好,然后将我白日里欺负过你的行径一一与我听,务必详尽一点,而后再给我看看,我昨日到底欺负了你哪里。”

    ……她果然是只会美人计。

    单以菱推她,“你……你起来,你不能太过分。”

    郑嘉央挑眉,“为何?”

    “因为……因为……”单以菱歪了下头,想了想道:“因为你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我也是你的子民!”

    郑嘉央凉凉道:“朕旷了一日早朝,免了接下来三天的早朝,难不成你真的觉得朕是为了在这里勤政吗?”

    三……天?

    单以菱愣愣道:“……那你这三天要做什么啊?”

    郑嘉央方才和欣荣话时,声音并不大,隔了厚厚的床帘与很长距离,单以菱听得并不真切。

    既然不是勤政。

    郑嘉央看着身下人道:“爱民。”

    单以菱:“……”

    “可是……”单以菱道:“民他已经……已经不能再被爱了!”

    他脸色有些红,急切又羞涩得出,简直让人喜欢到不像话。

    郑嘉央轻笑出声。

    她确实没准备对他如何,如他所,确实已经不能再爱了,再她也没有那般禽兽急切,只是总想逗逗他,想看他慌张害羞的可怜样子。

    笑什么呀……还,挺好看的。

    单以菱不自觉多看两眼,推她,“你起来……好不好?”

    郑嘉央抿了下唇,做为难状。

    单以菱为保自己,豁出去了。

    既然她美人计有效……

    单以菱转推为搂,手臂圈在她颈上,轻轻贴近一点,声委屈道:“我好累的……”

    意外收获。

    郑嘉央眯了下眼,搂住他的背。

    “又多累?”

    单以菱道:“就是很累啊……我一天都没有吃过饭的。”

    郑嘉央拍拍他的背当做安慰,出的话却一点都不体谅,“可我们方才已经吃过了。”

    美人计如果没用,那一定是还没有完全用好。

    单以菱道:“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

    郑嘉央道:“哦?”

    单以菱忍着羞涩,轻声道:“来日方长嘛……”

    郑嘉央被服了。

    确实来日方长,若是他真的难受了,那可能还真的要休息许久了,到时候他难受她心痛,都不好受。

    郑嘉央拍拍他的背,“再些好听话,我就放过你。”

    好听话?

    单以菱想了想,手臂松开一点,看她,试探道:“皇上英明?”

    郑嘉央:“……”

    郑嘉央亲了他一下,“不可以。”

    单以菱没学过怎么除了夸赞皇上的好听话,郑嘉央也不教他,只是听到不想听的时,会亲亲解气。

    两人白日里虽然有休息过,但到底劳累,又躺了会儿,过几句话后,郑嘉央看他头发差不多干了,便道:“休息吧……明日还有事。”

    单以菱也摸摸她的头发,还有一点点没干,手背遮住口鼻,了个的哈欠。

    他靠在她怀着,腿弯起搭在她腿处,轻轻蹭了蹭,“再等等吧……”

    明日确实是有事情。

    单以菱想,他今日没有起来,明日宫侍肯定是要过来请安的,那他便要早点起来了。

    第二日单以菱醒来,身上舒服不少,也有了力气。

    既然她要休朝三日,那她便不用早起了吧。

    ……她昨日应该也挺累的,而且还要喂他吃饭,抱他洗澡再把他抱回来。

    这不,她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让她多休息一会吧。

    单以菱轻手轻脚撑起身子,准备挪到床外面去。

    还未再动作,后背便被人搭住,整个人摔在柔软中。

    郑嘉央尾音轻挑,“醒了?”

    单以菱急忙稳住身体,“嗯……我要洗漱梳妆,然后去见宫侍,你不是不上朝吗?再休息一会吧……”

    郑嘉央心中愉悦。

    她的夫郎可真是贴心。

    喜欢,想睡。

    而且已经休息过一晚,看他精神还不错。

    郑嘉央另一只手将人缓缓拉进,“宫侍请安已经免了,我们来做点正事。”

    单以菱:“?”

    “那还有什么正事啊……”

    沉浮中,单以菱终于明白她指的正事是什么正事了。

    晚上睡觉,白天侍寝。

    再没有比这辛苦的差事了。

    十月十八日清,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郑嘉央将人抱紧,含糊道:“……上朝。”

    单以菱点点头,“对,上朝。”

    三天……加上第一天,四天应该够了,做人是不能这么过分的,

    她还记得去上朝,很不错。

    郑嘉央声音提高一点,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去上朝。”

    单以菱:“……”

    郑嘉央道:“只是少了一个人,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可以不去。”

    单以菱:“……”

    “可是……”单以菱无奈道:“你是皇上啊!少了你,当真不会有人发现吗?”

    郑嘉央道:“万一呢,不定几日不见,她们都把朕的样子忘了,去不去有什么区别?”

    单以菱:“……”

    “强、强词夺理!”

    郑嘉央轻笑了一声,亲亲他,“你想让我去吗?”

    单以菱是……真的真的真的,想让她去的,毕竟她去上朝,他才能起床离开寝殿,见见太阳和茜芮。

    不至于每日吃了睡睡了吃。

    更何况……她哪怕走了,很快也会再回来的。

    单以菱非常放心。

    郑嘉央也知道,随心所欲放肆这么些天,足够了。

    朝政不能一直不理,她休朝三日,不过是觉得……那日才算是她们的新婚之夜,哪有才过完新婚之夜便去上朝的道理?

    郑嘉央抱着人躺了会,起身,“你若累便再休息一会,我去上朝。”

    单以菱摇摇头,起身,同她一起起床,两人洗漱过后,他为郑嘉央整理好衣襟饰物,看着人离开。

    四天来大多数时候都关着的正殿在白日里终于大开。

    郑茜芮跑进来扑进单以菱的怀抱,“呜呜呜呜呜父后,芮芮真的真的好想你哦。”

    单以菱朝后退了一步,深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他扶了下腰,道:“……父后也很想芮芮。”

    郑茜芮抬起头,从父后怀抱挣脱出,看着他扶腰的样子,担忧道:“父后的身体还没好吗?”

    单以菱;“?!”

    他这几日确实没见过芮芮,但是郑嘉央见过,她他好好休息,她去芮芮和解释,所以他到底和芮芮了什么?

    实话吗……她不会不要脸到如此地步吧?!

    ……也不没有那么可能。

    单以菱试探道:“……芮芮怎么知道,父后身体没好?”

    郑茜芮道:“母后,父后生病了,不能见芮芮……”

    原来只是生病了啊。

    单以菱笑笑,“确实是的,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

    郑茜芮道:“可是父后,你胆子也太了吧,芮芮都不会这样的。”

    单以菱:“?”

    单以菱迟疑一息,总觉得……有些不对,问道:“所以母皇和你,父后得了什么病?”

    郑茜芮皱皱眉头,黑葡萄一样大的眼睛压下一半,拍拍单以菱的手,“父后不怕不怕,芮芮不会吓你的。”

    单以菱:“??!”

    她到底与他什么了?!

    “……父后不怕,”单以菱笑了笑,道:“母皇她总是大惊怪,你实话。”

    郑茜芮看父后确实不像害怕,大人一样叹了口气,道:“母皇,父后那日看到一只大老鼠,然后好害怕好害怕,就被吓得起不了床了,也见不了芮芮,母皇要照顾父后,也不能见芮芮。”

    单以菱:“……”

    单以菱深吸一口气,哄郑茜芮,“其实母皇是骗你的,是她见到了老鼠,吓得起不了床,不是父后。”

    郑茜芮虽,但也没那么好骗,“那为什么是母皇去和茜芮,而不是父后呢?”

    单以菱:“……”

    这他没法解释。

    郑茜芮拍拍父后的手,“父后放心,芮芮不会看不起父后的,母皇父后胆子身子弱,芮芮可以保护父后的!”

    单以菱:“……”

    他谢谢她!

    单以菱干笑两声,苦口婆心与郑茜芮:“母皇得过分了,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父后胆子不,身体也不……”

    “哎,”郑茜芮到底还是孩子,很容易被其它事物吸引,看见桌上一样东西,当即便被转移了注意,“那个不是母皇的吗?”

    单以菱顺着他细嫩的手指看过去。

    是一枚白玉扳指。

    她总是带在手上的。

    单以菱走过去,拿起握在手上。

    他连她什么时候摘下来的都不知道,今日走得急了,她们都忘了。

    郑茜芮踮着脚尖看,“父后父后,能给芮芮看一下吗?”

    单以菱蹲下身,“可以,不过芮芮要心一点,不能摔坏了哦,母皇还要带的。”

    郑茜芮握着白玉扳指看,郑嘉央手上自然便没有了带的东西。

    朝上思索时,才偶然发现没有带。

    郑嘉央笑了声,觉得底下言官得确实有些道理。

    君后确实有些祸水了。

    如今话的人名叫盛非桦,已洋洋洒洒了许久。

    最后,盛非桦道:“……请皇上以皇嗣为重,后宫当雨露均沾,偏向一人非长久可为,请皇上三思。”

    郑嘉央轻笑了一声。

    先帝在时,言官地位颇高,什么话都能谏言。

    当年先君后家族势力庞大,便提出皇上应重言官,多礼遇,为得就是以此来约束皇帝。

    先帝无能为力,只能同意,此举虽有所限制,但官民间却多赞扬,称皇上仁德惜才。

    到了本朝,她虽没有多加干涉,但能在官场上混,在京城的人,都个个精明,知道她不是先帝,虽留着言官,却也只是为了朝政,而不会让人挑刺或横加干涉。

    她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几个月来,明面上的记档,当真是只宠幸了君后一个人。

    郑嘉央道:“盛爱卿得有理……只是朕想问爱卿一句,朕已经老了吗?”

    盛非桦急忙跪下,“皇上正值壮年,身强力壮。”

    郑嘉央道:“那盛爱卿是在怨咒大皇女,还是觉得她愚钝不堪大任?”

    盛非桦急忙道:“臣不敢,臣绝无此心。”

    “朕知道你没有,”郑嘉央笑了声,道:“爱卿起来,言官谏言,自然无错,只是爱卿还是要深入明白,再才好,君后端庄温婉且贤良,哪里善妒,以讹传讹罢了,爱卿也信?”

    盛非桦起身,大气不敢出,只是道:“臣……臣不信,只是……”

    “没有只是,”郑嘉央道:“后宫终归是朕的家事,安稳便好,众位爱卿不必总盯着,一点事便总要往心里去,再在朝堂上提出来,像话吗?”

    盛非桦急忙又跪,“请皇上恕罪!臣绝对没有窥伺皇上后宫之意。”

    郑嘉央道:“盛爱卿不必如此惶恐……”声音渐冷:“朕的是所有人,不单单指你。”

    众人急忙请罪。

    郑嘉央静静看着,隔了许久才道:“都起来吧。”

    以菱确实漂亮,一句祸水也不未过,但是只要她坐得稳这皇位,理得好这朝政,这祸水,便是端庄温婉且贤良的君后。

    他无论做什么,永远都是对的。

    她若连个人都护不住,由其她人污蔑编排他,那也太没用了些。

    单以菱上午无事,也没去见宫侍,几天没有见郑茜芮,便一直在陪他玩。

    秋日里天气凉爽,还有微风,郑茜芮吵着要去放风筝,单以菱拗不过,只得答应。

    今日朝臣惶恐,一些不着急的事情都没报,想着明日皇上心情好了再,若真有非报不可的大事,也的简单干脆,丝毫没有多余的废话。

    是以郑嘉央虽四日没有上朝,但结束却很快。

    她让人拿了这几日的奏折,往昭安宫去,听君后和二皇子去放风筝了,便让欣荣先放下奏折,转头去了御花园。

    单以菱和郑茜芮一人一个风筝,郑茜芮还无需顾及,能够跑来跑去得玩,单以菱其实也想,但是他不能,一是因为身份,二是因为腿酸,便只能扯着风筝线,看着郑茜芮跑来跑去。

    郑嘉央走近,倚云等人请安,单以菱回头看她一眼,又转回头。

    那个让他好几天下不了床的“老鼠”,过来了。

    虽然她一身明黄,身姿挺拔,容貌绝世,但是就是她,她居然和芮芮编排,他因为一只老鼠被吓得几天吓不了床!

    郑嘉央看到郑茜芮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得话暴露了。

    不过君后这么好,应当是不会介意她什么的。

    郑嘉央走近,道:“好玩吗?要不要我帮你放?”

    单以菱很想不理人,偏过头不看她,但到底没忍住,抿了抿唇道:“还挺好的哦,你要放吗?”

    郑嘉央笑着接过,“没放过,不过……”她才接过,风筝线一抻一抖,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