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先听我说
梅朵心里满满的欢喜,想着以后每天都要进来看看,尤其做什么重大事情之前,更要如此。
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有了这个预警的白玉板,相当于多了一个好帮手,自己能趋吉避凶,平安度日,但愿命运从此后不再苛待她。
梅朵洗漱干净,从空间出来,躺在了床上。
明天是周六,梅朵记得苏云帆的邀请,他们要一起喝一杯,庆祝劫后余生。
梅朵无声地笑:还要庆自己多了一个能提供警醒的宝贝。当然了,这个不能给别人,自己知道就好。
今天梅朵很累,她很快就睡着了。
同样劫后余生的白思莲,这晚过得和梅朵一点都不一样,她几乎整夜未睡。
本来白思莲的头发就不长,又被沈旬用锋利的匕首削断了一截儿,狗啃的一样,实在难看了。
更难看的还有手背上的烫伤,像只邪恶的眼睛,里面盛着嘲讽的笑,笑白思莲的无知和蠢笨。
尽管也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但从到大,从来没受过伤的白思莲,还是疼得白思莲要死要活,哭着对她母亲讲述了被沈旬伤害的经过,对她来,等同于虐待。
和沈家结亲,一直是白家的愿望。沈家生意做得太大了,结了亲,对他们很有利,等于锦上添花。
白思莲父亲叫白洛,在商场驰骋多年,赚下数不清的钱财,钱多女人就多。
白洛的长子白思峰,是大太太所生,今年三十一岁,高学历,人聪明,是块做生意的料,也是白洛最看重的接班人。
次子白思煜是二太太所生,二十九岁,也非常聪明,医学博士。
对做生意一点不感兴趣,甚至对出身在白家,感觉到耻辱,用出淤泥而不染来形容他最贴切不过了。
唯一的女儿白思莲是三太太所生,这个女儿得到白洛的溺爱,也溺爱坏了。
从就不肯用心读书,长大了更是一事无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用奢靡的生活发大把时光。
白洛最爱的女人就是三太太,最爱的孩子就是白思莲。
白思莲被沈家大少爷沈旬削了头发,还用烟头烫了手背,这简直就是对白家的羞辱,就像往他家谱上吐痰一样。
白洛非常恼火,如果不是忌讳沈家的势力,他当晚就想找他们算账。
好不容易忍到天亮,白洛给沈旬的父亲沈青铎了电话,语气一点都不委婉。
他直接指责沈旬,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不顾两家多年的交情,做出伤害她女儿的事情,实在是过分了。
和白洛比起来,沈青铎显得沉稳很多,他先是安抚了白洛,承诺找沈旬回来问个清楚。
如果事实真像白洛的那样,他一定重罚沈旬,给白洛一个法。
放下电话,白洛沉着脸,对三太太李碧君:“你现在带着莲莲去沈家,坐在那儿等着看沈青铎给我们什么样儿的法。”
白思莲一听去沈家,自己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太难看了,大哭着不肯去。
李碧君一张巧嘴,连哄带骗,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白思莲带出了门,两个人直奔沈家。
沈青铎和太太纪玉茹亲自接待他们,白思莲的样子和手背上的伤,让他们暗暗心惊。
不管什么原因,沈旬都太过分了。沈青铎早就给沈旬了电话,让他回家一趟。
沈旬和郑天刚要出去办事,接到电话心里明白,一定是白家人找他父亲告了状。
郑天看着沈旬,目露担忧:“沈总,这回事情闹大了,有点不好办。”
沈旬唇角抿着,抿出几分狠辣:“有什么不好办的?难不成还能按着我的头娶了白思莲?”
沈旬让郑天去办事儿,他自己开车回去。路上,在一家超市里买了一瓶啤酒,拎着上了楼。
沈旬先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在茶几上,沈青铎的脸拉下来,很显然不满意沈旬。
沈旬和父母了招呼,问候了李碧君,却没搭理低着头坐在李碧君身侧的白思莲,就像没看见一样。
沈旬的礼貌算不上周全,惹得沈青铎眉心拧了起来:“沈旬,你昨晚在酒吧门口,用匕首削断了白姐的头发?”
“对!”沈旬点头,很痛快地承认了。
李碧君显然很不满意沈旬的态度,立刻开了口:“沈旬,你用匕首之前,还用脚踩了我女儿的头发,这一点你不能赖掉吧?”
“对,我是先用脚踩白思莲的头发,然后用匕首削断,再然后用烟头烫了她的手背,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这些还不够?难道你还想有更多?沈先生,你看看你儿子什么态度?”
“沈旬!”
沈青铎面子上挂不住,语气开始加重:“你赶紧的,给白姐道歉。”
坐在一旁的纪玉茹不乐意了,她面色一沉:“青铎,你做事一向稳妥,今天是怎么?这件事情,怎么也要先听听沈旬的解释吧?”
“如果的确是沈旬错了,再让他道歉也不晚。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要求他道歉。”
李碧君一听,也不乐意了,“沈太太,我女儿头发断了,手背伤了,你天沈旬也承认都是他干的,你还找借口为他开脱?我这回算是明白什么叫有娘生没娘教了。”
这话简直等同于泼妇骂街。
沈旬冷哼一声:“别着急,先听我。”